第二十八章
(聚焦“人性界域”:刚柔并存是人性本然,观其两极而守其中)
因人世之中,有雄有雌(刚强者如利刃,柔弱者如流水,皆人性常态):
知其雄(看清刚强的锋芒——能破局,亦易折),守其雌(故守住柔弱的根基——能容物,亦能久),如居天下之谿(像溪流处低洼,不与山争高,反得众水归)。
守雌者,不失恒德(不违“柔能容刚”的人性规律),复归于婴儿(回归如婴儿般的本真——柔非弱,乃未被刚硬裹挟的纯粹)。
因人世之中,有白有黑(明亮者如烈日,昏暗者如星夜,皆人心常态):
知其白(看清明亮的显耀——能照物,亦易灼人),守其黑(故守住昏暗的藏蓄——能容影,亦能安),如为天下之式(像夜幕承星月,不与昼争明,反成万物息之所)。
守黑者,恒德不忒(不违“暗能养明”的人心规律),复归于无极(回归无边无际的包容——黑非暗,乃未被强光遮蔽的广阔)。
因人世之中,有荣有辱(荣耀者如繁花,屈辱者如枯草,皆人生常态):
知其荣(看清荣耀的盛景——能得誉,亦易衰),守其辱(故守住屈辱的沉潜——能蓄力,亦能韧),如为天下之谷(像深谷纳尘埃,不与峰争显,反得万物生)。
守辱者,恒德乃足(不违“辱能载荣”的人生规律),复归于朴(回归未被雕琢的本真——辱非贱,乃未被虚荣扭曲的实在)。
朴者(本真的人性),散则为器(如原木成桌、成椅,各应其用);圣人循此(按“刚柔相济”的规律引导),则为官长(成为众人依托者——非强压,乃顺人性而聚)。
故大制不割(完善的引导,不强行割裂刚柔、黑白、荣辱,如天地不分昼夜,却自成循环)。
第二十九章
(聚焦“社会界域”:人群聚散自有节奏,强作则乱,顺之则安)
将欲取天下而强为之(想治理社会却强行扭转人群本然——如强让飞鸟学游水),吾见其不得已(必败——违逆“人群有聚有散、有争有和”的社会规律)。
天下者,人群之共同体(如草木丛生,有高有矮、有枯有荣,各循其性),不可强为(不能按一己之念修剪),不可强执(不能按一己之欲捆绑)。
强为者败(如强行让众人皆“善”,反生伪善),强执者失(如强行让众人皆“同”,反生离散)。
观人群之态:或行或随(有人领跑,有人跟随,如雁阵有先后);或歔或吹(有人暖言,有人冷语,如四季有寒暑);或强或羸(有人刚健,有人柔弱,如草木有盛衰);或载或隳(有人建设,有人毁坏,如万物有生灭)。
此皆社会常态(规律使然,非人力可强改)。
是以圣人去甚(不追求“所有人皆强”的极端),去奢(不贪图“所有人皆同”的虚妄),去泰(不执着“所有人皆顺”的完美)——
顺其聚散,随其争和,如农夫观苗,不催其长,不抑其衰,故社会自安(无为而无所不为)。
第三十章
(聚焦“战争界域”:自然以生为常,战争违逆生之规律,观其反则知止)
以道佐人主者(按自然与人群规律辅佐治理者),不以兵强天下(不用战争逞强——战争如烈火,焚人亦焚己,违逆“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
兵者,其事好还(战争的本质是“以暴易暴”,如掷石入渊,必生回响):师之所处(军队过处),荆棘生焉(田园荒芜,违逆“土生五谷”的自然规律);大军之后(大战结束),必有凶年(民生凋敝,违逆“人需安定”的人群规律)。
善用兵者(懂战争界域规律的人),知“果而已”(达到止战目的即止,如灭火只消其源,不焚其邻),不敢以取强(不敢凭武力逞强——知“强兵如锐刃,久用必折”)。
果而勿矜(胜而不夸“吾之强”),果而勿伐(胜而不炫“吾之功”),果而勿骄(胜而不恃“吾之能”),果而不得已(胜乃因“不得不战”),果而勿强(胜后即收兵,不追穷寇——如烈火灭则止薪,不任其蔓延)。
观自然之理:物壮则老(草木过盛则枯,猛兽过强则孤),谓之不道(违背“生而不极”的规律),不道早已(违逆则早亡)。战争之“壮”,恰是“不道”,故知止者存。
第三十一章
(聚焦“兵器界域”:兵器乃“杀之具”,违逆生之规律,观其性而远之)
夫兵者(兵器),不祥之器(是违背“生生”规律的工具——如毒药能杀虫,亦能伤人),物或恶之(万物皆厌之,如草木避烈火),故有道者不处(懂规律的人不靠近——非不敢,乃知“杀之具难成生之事”)。
君子居常(日常处世,循“生”之规律),贵左(左主柔,如春风化雨);用兵之时(万不得已用杀之具),贵右(右主刚,如冬雪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