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箭术挺准的‘猎人’吗?怎么这会儿跟条被吊起来的野狗似的,连挣扎都没力气了?”
左边的教官上前一步,靴尖狠狠碾过地上的短弓,弓弦“咔嘣”一声断成两截,他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毒的鞭子,抽得人耳膜发疼。
“怎么不把刚才那股狠劲拿出来,挣断绳子咬我们啊?”
被倒吊在树上的人浑身发颤,冷汗混着血珠从额头往下淌,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哭腔哀求:“教官……求你们放我下来,我愿意做牛做马……求求你们别杀我!”
他的腿不受控地晃着,每动一下,套在脚踝上的绳索就勒得更紧,皮肉被磨得生疼。
“放你下来?”中间的教官嗤笑一声,从腰间抽出匕首,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他走到树下,用刀背轻轻刮过倒吊者垂落的手臂,触感冰凉得让对方猛地瑟缩。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进了这座岛,还想活着出去?反正都是死,确实该让你死得‘有意思’点。”
他顿了顿,匕首突然抵住倒吊者的手腕,“你说,要是先挑断你的手筋,让你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失去知觉,会不会比直接杀了你更痛快?”
右边的教官立刻凑过来,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弯腰捡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在手里掂了掂:“挑手筋多无聊啊!,我看不如用石头砸他的膝盖!那惨叫声,听得人浑身舒坦!”说罢,他作势就要把石头往倒吊者的膝盖上砸。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被倒吊的人彻底崩溃了,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流,声音里满是绝望。“求求你们饶我一命!”
中间的教官却突然抬手拦住右边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急什么?好戏才刚开始。”
他抬手用匕首划破倒吊者的小臂,鲜血立刻涌了出来,顺着手臂往下滴,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血花。
“先让他流点血,等他渴得受不了了,再把他放下来,让他自己去舔地上的血,你说,他会不会为了活命,连自己的血都喝?”
左边的教官立刻笑了:“这个主意好!”
被倒吊的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却被绳索勒得更紧,脸色涨得发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可三名教官却像没听见一样,左边的人故意放慢速度磨他的脚踝,右边的人时不时用石头砸他的胳膊。
中间的人则用匕首在他身上划开一道又一道浅伤口,看着鲜血一点点渗出,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
惨叫声在树林里回荡,每一声都透着绝望,而三名教官的笑声却越来越大,像极了玩弄猎物的野兽,在这片寂静的橙花林里,上演着一场毫无底线的虐杀。
林默躲在灌木丛里,看得浑身发冷,他没想到,这些教官竟然比学员更残忍,所谓的选拔,根本就是一场毫无底线的屠杀。
约莫十分钟后,倒吊者的惨叫声渐渐微弱,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显然已经奄奄一息。
左边的教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没劲,这么快就不行了。”
“行了,别玩了,放下来吧,免得一会儿尸体僵硬了,处理起来麻烦。”
中间的教官说着,率先走过去,准备解开绳索。
另外两名教官也跟着上前帮忙,三人合力将倒吊者放了下来。
那人像一摊烂泥似的躺在地上,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就在这时,中间的教官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黑色布袋,趁另外两人不注意,飞快地塞进了倒吊者的口袋。
随后故意提高声音,对着另外两人喊道:“哎,你们快来看,我在他身上找到个好东西!”
左边的教官皱了皱眉,弯腰就要去摸倒吊者的口袋:“什么东西?”
右边的教官也好奇地凑了过去,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
就在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倒吊者身上时,中间的教官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手臂一扬,寒光直刺左边教官的脖颈!
左边的教官根本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脖子一凉,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捂着脖子,眼睛瞪得滚圆,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晃了晃,重重地倒在地上,很快就没了动静。
右边的教官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忙脚乱地摸向自己的腰间,想要拔出武器。
但中间的教官动作快得像捕食的毒蛇,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匕首再次挥出,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他的胸口。
鲜血顺着制服的裂口往外渗,很快染黑了一大片布料。
右边的教官疼得闷哼一声,踉跄着又退了两步,惊恐地盯着中间的教官,声音发颤:“你……你疯了?你为什么要杀他?就不怕上面追责吗?”
中间的教官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他用匕首尖挑了挑自己肩上的银色徽章,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贪婪与狠戾。
匕首上的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滴,落在地上的枯叶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小点,“追责?”
他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语气里的嘲弄像淬了冰的针,直往对方心口扎:“别在这装了,你难道真不知道,岛上的选拔,是‘地支卫’的筛选?”
右边的教官浑身一僵,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嘴唇哆嗦着碰了好几次,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见他的样子,中间的教官确认他肯定清楚内情。眼底的残忍更甚,脚步往前迈了一步,阴影彻底笼罩住对方。
他抬了抬下巴,语气里满是诱惑与不屑:“成为‘地支卫’意味着什么,你该比我清楚。
滔天的权势能让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金银珠宝能堆成山,还有那些捧着笑脸送上门的美人……你敢摸着良心说,这些东西,你半分都没动心过?”
右边的教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人当众扒了遮羞布。
他怎么会没动心?无数个深夜里,他都偷偷幻想过成为“地支卫”后,如何用权势压过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如何把那些亮闪闪的钱财塞进腰包。
这些龌龊的念头,此刻全被对方戳破,让他连反驳的底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嘴唇徒劳地动着。
中间的教官看着他这副狼狈相,笑得更得意了,匕首尖顺势指向地上左边教官的尸体,他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要是我今天慢了一步,死在这里的人,恐怕就是我了。”
他往前又逼近一步,匕首几乎要抵到对方的胸口:“这世上哪有什么同袍兄弟?要么踩着别人的尸体当赢家,要么变成别人脚下的废物,你说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