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老张看着检查报告,一脸疑惑,“检查结果没问题啊,可你为什么会这么疼?难道是神经痛?”
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是神经痛,为什么会来得这么突然,而且偏偏在那个时候发作?又为什么在触感消失的瞬间,疼痛就来了?
尽管检查不出任何问题,但那种剧烈的疼痛却依然持续着。我回到神经外科的休息室,瘫坐在床上,浑身无力。右肩膀的疼痛像是跗骨之蛆,挥之不去,让我坐立难安。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结束了夜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疼痛的肩膀,准备回家休息。疼痛虽然比昨晚缓解了一些,但仍然很明显,让我连抬手打车都觉得困难。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开车,而是选择了打车回家。
回到家,我什么都没做,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或许是太过疲惫,或许是身体需要自我修复,我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醒来后,我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右肩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种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的剧烈疼痛,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我的右胳膊活动自如,无论是抬起、放下,还是转动,都没有任何不适,就像从来没有疼过一样。
我愣了很久,反复活动着右肩膀,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神经方面的问题?可如果是神经痛,为什么会在没有任何治疗的情况下,突然痊愈?而且,那种诡异的触感,又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我开始回忆那个夜晚的每一个细节。那轻柔的、有规律的触感,不像是幻觉,更不像是人类的触碰。它出现得那么巧,正好在老李即将陷入深度昏迷的关键时刻,又在护士发现异常、冲进来的瞬间消失。而我的肩膀,也在同一时间开始剧痛,仿佛是某种预警,又像是某种代价。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难道那个触感,是某种未知的存在,在提醒我老李有危险?而我的肩膀疼痛,是因为接收了这个提醒,付出的代价?
我想起了小时候在老家见到的那些黑白影子,想起了长辈们说的“阴灵”。难道神经外科的病区里,也有这样的存在?它或许是某个逝去的病人,因为某种原因留在了这里,又或许,它是某种守护性的存在,在关键时刻提醒医护人员,拯救病人的生命?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却又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那触感会来得如此及时,又消失得如此蹊跷?为什么我的肩膀会毫无缘由地剧痛,又毫无缘由地痊愈?
后来,老李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多月,身体逐渐康复,意识也完全清醒了。出院那天,他特意找到了我,握着我的手,再三表示感谢:“李医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我这条老命就没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看着老李感激的眼神,心里却五味杂陈。我该怎么告诉他,其实是一个诡异的触感提醒了我?我该怎么解释,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经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忽视那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在神经外科工作的日子里,我又遇到过几次类似的诡异事件,比如深夜病房里突然响起的叹息声,监护仪上莫名其妙的波动,还有走廊里一闪而过的模糊影子。但我再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恐惧,反而多了一份敬畏。
我开始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科学无法触及的。它们或许是逝去的灵魂,或许是某种神秘的能量,或许是我们尚未发现的生命形式。它们不一定都是可怕的,有时候,它们也会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生命,提醒着我们敬畏生命,珍惜当下。
就像那个夜晚,轻触我肩膀的未知存在,它或许没有恶意,只是在那个危急的时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向我传递了预警,让我能够及时拯救老李的生命。而我肩膀上的剧痛,或许就是它与我沟通的代价,也是生命与未知世界之间,一次短暂而诡异的连接。
如今,我已经离开了神经外科,调到了相对轻松的康复科工作,但那段经历,却永远烙印在了我的心里。每当我在夜晚看到类似黑白影子的东西,都会想起那个惊悚的夜班,想起那个轻柔的触感,想起肩膀上曾经的剧痛。
我知道,有些经历,注定无法用常理来解释,有些秘密,注定要埋藏在心底。而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那些神秘的未知存在,也让我更加明白,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又是多么的神奇。我们应该敬畏生命,也应该敬畏那些未知的存在,因为在这个浩瀚的世界里,人类所知道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深秋的夜风依旧吹着,我握紧手电筒,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刚才看到的黑白影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它带来的震撼和回忆,却久久无法平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未知的秘密等着我们去发现,还有很多诡异的经历,可能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降临在我们身边。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保持一颗敬畏之心,勇敢地面对一切,珍惜每一个活着的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