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皇帝宣吴冯进宫,表面上是商议国家大事,实则是要施行“引子计划”。吴冯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皇帝如今已是孤立无援、独木难支。于是,他带着一众心怀不轨的臣子,大摇大摆地踏入皇宫,蟒袍玉带间尽显野心,妄图谋朝篡位,将皇帝赶下皇位,自己登基称帝。
皇帝半倚龙椅,指尖叩击扶手,节奏不紧不慢:“吴冯,你当真觊觎皇位?”
吴冯仰首冷笑,眼中贪婪毕现:“陛下治国无方,致使外敌压境、百姓涂炭。若臣当政,定能让天下重归太平——这江山,陛下坐得,我为何坐不得?”说罢,他余光扫过皇帝微垂的眼睑,心中暗自揣测。
皇帝猛地按住龙椅扶手,沉声道:“既如此,藩王何时进兵?你又怎会对其动向了如指掌?”话音未落,案上青铜香炉被震得微微晃动。
吴冯瞳孔骤缩,转瞬恢复镇定:“战马来报,探子密传,臣自然知晓。”他下意识摩挲腰间玉佩,却掩不住额角渗出的细汗。
梁海涛怒发冲冠,紫袍翻飞着踏出:“一派胡言!藩王与吴王为何突然联手?”
“还不是赵涛兄妹意图谋反!”吴冯甩袖驳斥,“他们勾结外敌,引得藩王前来平乱!”
皇帝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梁间浮尘簌簌而落:“荒谬!赵涛镇守边关十载,保家卫国,分明是你狼子野心,串通藩王血洗梨花庄!”
“知道又如何?”吴冯猛地踏前一步,蟒袍下摆扫过金砖,“如今你大势已去!是我冤枉他们又怎样?还不是因你昏庸无道,逼得忠臣叛国!我儿吴海涛百万大军压境,你两万御林军能挡几时?”
梁海涛气得浑身颤抖,戟指怒喝:“无耻之徒!分明是你勾结外敌,妄图谋逆!”
吴冯不耐烦地挥挥手,森然盯着皇帝:“陛下,臣再问最后一句,让,还是不让?若执意顽抗,我儿大军踏平皇宫,不过弹指间!”
皇帝骤然起身,龙袍猎猎作响:“好!既然你承认谋反,朕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坐上这皇位!”
吴冯狞笑一声,大步迈向龙案:“那便让陛下见识……”话未说完,寒光一闪,飞刀破空而来,径直钉入他按在龙案上的手掌!
“啊!”吴冯惨叫着踉跄后退,鲜血顺着龙案滴落,“是谁!给我滚出来!”他的爪牙们瞬间拔剑,却见皇帝负手而立,神色冰冷如霜:“想做皇帝,也得有命坐。”
“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吴冯咬牙怒吼,“这皇位,我今日坐定了!”
皇帝冷笑:“既然如此,梨花庄惨案、赵将军满门抄斩,皆是你所为?”
吴冯擦去嘴角冷汗,突然狂笑:“是又如何?正阳关失守、吴国和藩王使臣之死,也都是我手笔!藩王和吴王认定是你所为,如今大兵压境,就是为取你性命!识相的,速速退位!”
皇帝眼中寒芒大盛:“原来一切皆是你在幕后操弄!”
“现在知道,晚了!”吴冯忍痛向前,“最后问你,让还是不让?”
皇帝缓缓抽出腰间软剑,剑光映得龙袍上的金线蟠龙仿佛活了过来:“吴冯,朕本念旧情,想留你全尸。既然你执迷不悟……”他猛地挥剑,剑气劈开殿中凝滞的空气,“那就休怪朕不客气了!”
吴冯嘶吼着下令:“给我拿下这昏君!”话音未落,两侧突然涌出持剑暗卫,将叛党团团围住。一场腥风血雨,就此拉开帷幕。
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