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夜侵袭
谢无忧的房门无声地开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线。谢陌尘站在门口,手里把玩着一支注射器,针尖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床上,谢无忧背对着门侧卧,被子下的身体微微蜷缩,像是本能地自我保护。
"装睡是没用的,哥哥。"谢陌尘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愉悦的残忍。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无忧颤抖的睫毛,"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谢无忧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总是平静如湖的眼睛如今布满血丝。自从那个雪夜后,谢陌尘每晚都会来,用各种方式提醒他——你属于我。
"陌尘……"谢无忧的声音沙哑,"够了……"
谢陌尘笑了,他坐上床沿,手指抚过谢无忧苍白的脸颊:"怎么会够呢?十八年,哥哥。我忍受了十八年。"他的手指突然收紧,掐住谢无忧的下巴,"现在该轮到你了。"
谢无忧闭上眼睛,长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他没有反抗——从来不会反抗。这让谢陌尘既满足又愤怒。他想要看谢无忧挣扎,想要听他尖叫,想要证明这个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瓷娃娃也会破碎。
"今晚玩点不一样的。"谢陌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晃了晃里面的药片,"知道这是什么吗?会让你的感官……特别敏感。"
谢无忧猛地睁开眼睛,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不……"
"不?"谢陌尘挑眉,随即狠狠扇了谢无忧一耳光。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谢无忧偏过头,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谢陌尘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刚好让他呼吸困难却又不会昏厥,"我的骨髓在你体内流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不?"
谢无忧的瞳孔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谢陌尘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松开手,将药片塞进他嘴里,强迫他咽下。
"乖。"他拍拍谢无忧的脸,像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
药效发作得很快。谢无忧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紊乱。谢陌尘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睡衣纽扣,欣赏他颤抖的身体。
"感觉到了吗?"谢陌尘轻声问,手指在谢无忧的胸口画圈,"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就像我每次被抽骨髓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头在骨头里搅动……"
他的手指突然掐住谢无忧左胸的乳尖,用力拧转。谢无忧弓起身体,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呜咽。
"多美妙的声音。"谢陌尘俯身,舔去谢无忧眼角的泪水,"继续,哥哥。让我听听你还能发出什么声音。"
谢无忧咬住下唇,拒绝屈服。谢陌尘冷笑,从枕头下抽出一把手术刀——那是他从医院偷来的,和当年抽取他骨髓时用的一模一样。
"认得这个吗?"他将冰凉的刀面贴在谢无忧脸颊上,"想象一下,它划开你的皮肤,刺入骨头的感觉……"
刀尖缓缓下移,在谢无忧锁骨处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谢无忧浑身绷紧,药效放大了每一丝痛感,让他几乎承受不住。
"求我。"谢陌尘命令道,刀尖停在谢无忧心脏上方,"求我停下来。"
谢无忧睁开湿润的眼睛,嘴唇颤抖着:"求……求你……"
谢陌尘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终于听到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哥哥向他低头,向他求饶。一种扭曲的快感席卷全身,比任何药物都令人上瘾。
"如你所愿。"他丢开手术刀,俯身咬住谢无忧的喉结,"今晚就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
离开时,谢陌尘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蜷缩的身影。谢无忧抱着自己的肩膀发抖,像一片在风中战栗的树叶。多么美丽的画面啊,谢陌尘想。他终于让这个瓷娃娃出现了裂痕。
第二天早餐时,谢陌尘穿着整洁的校服,乖巧地为父母倒茶。谢无忧迟迟没有下楼。
"无忧怎么了?"母亲担忧地问。
"哥哥说他有点头疼。"谢陌尘微笑,表情无辜得像个天使,"我让他多睡会儿。"
父亲皱眉:"这孩子最近总是精神不好,得让医生来看看。"
谢陌尘低头喝粥,掩饰嘴角的笑意。医生?他们永远找不到病因的。
谢无忧直到中午才出现,脸色苍白得像鬼。他避开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谢陌尘的。谢陌尘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用指甲抓的。有趣,他的哥哥开始自残了。
"哥哥,"谢陌尘在走廊拦住他,声音甜得发腻,"下午要不要一起弹钢琴?你教我的那首《月光》,我还不太熟练。"
谢无忧的身体明显僵硬了。钢琴是他们之间唯一正常的回忆。小时候,当谢无忧身体稍好时,会教谢陌尘弹一些简单的曲子。那是谢陌尘记忆中为数不多的温暖片段。
"我……不太舒服。"谢无忧低声说,试图绕过他。
谢陌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正好按在那道伤口上。谢无忧倒吸一口冷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