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咯噔一下,新餐厅?又烛光?!不是吧?!Σ( ° △ °|||)︴
看着他瞬间启动的狗狗眼模式,闪烁着“可怜”和“期待”的光,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硬是咽了回去。
啧,算了算了,这几年也确实辛苦他了。
吃就吃吧,就当犒劳一下自己紧绷了这么久的神经。
那顿饭,熟悉的暧昧氛围,熟悉的令人如坐针毡的情侣环境。
祁炎倒是吃得挺香,一边给我切牛排一边给我倒红酒,脸上那心满意足的笑,晃得我眼睛疼。
行吧,牛排确实好吃,贵有贵的道理,我麻木地想。
反正都忍了这么久了,就当…养了只贵宾犬,粘人是品种天性?( ̄ω ̄;)
安稳日子没享受多久,某天下午,在家,小屿把老爸很喜欢的兰花给剪了,被老爸骂的那叫一个惨。
祁炎边笑边嘀咕:“噗……咳……小屿真是……人狠话不多。” 我扶额:“这个小笨蛋,净不干人事。” (≧▽≦)?
得,看来老爸的“扫地出门令”,直接给祁家省了一个不定时炸弹。
挺好,大家都安全。
家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松弛了。
祁炎这条巨型金毛彻底恢复了巅峰状态的粘人本性。
工作间隙凑过来问喝不喝水,看书的时候非得挨着坐,睡觉那更是雷打不动抱着枕头来敲门。
理由也越发千奇百怪:“烙哥,我好像听到窗外有异响,一个人睡有点怕(窗外明明连只蚊子都没有)”、“烙哥,你肩膀好像有点硬,我给你按摩?(手法…一言难尽)”、“烙哥哥…房间的空调好像没你房间的凉快?(中央空调统一温度)”。
对此,我早已修炼出铜墙铁壁般的心肠,通常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过去:“闭嘴,睡觉。” 然后默默掀开被子一角。
小混蛋就立刻眉开眼笑地“哧溜”钻进来,八爪鱼似的蹭过来,嘴里还嘟囔着“烙哥哥最好”。
行吧,床够大,随他闹吧。
总不能真把这么大一坨扔出去吧?感觉良心会痛,主要是看到他哭的话我估计会投降得更快。
日子就这么过,不知不觉我发现了个怪现象——我都二十好几了,堂堂祁氏掌舵人,年轻多金,长得……嗯…客观来说也不差吧?
怎么身边一个像样的桃花都没有?
别说谈恋爱了,连个献殷勤的女性都没遇到过!
秘书是已婚大叔,谈合作的对象不是老头子就是同性合作伙伴。
我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是我太凶了?
气场太强?还是……真的没人好我这口?
有一次实在忍不住,我问祁炎:“哎,祁炎,你说,是不是我条件太差,或者长得太吓人了?怎么感觉……完全没人追我?” 语气里带着点我自己都没察觉的幽怨。
祁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猛地抬头看我,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翻滚的情绪复杂得让我心里一突。
但他很快垂下眼睫,声音稳稳的,带着十足十的肯定:“怎么可能!烙哥是最好的!没有人比烙哥更好!别人……别人都配不上你!你值得最好的” 语气斩钉截铁,甚至有点愤愤不平。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崇拜和肯定,我心里那点小郁结瞬间烟消云散,甚至暖洋洋的。
是嘛,肯定是我眼光太高或者太忙了!我满意地点点头:“嗯,有道理。行吧,打游戏去了,爱情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哼,事业它不香吗?钻石王老五不好当吗?(^-^)V
不过,另一个问题又冒出来了。
祁炎这头越来越黏人笨蛋,最近变得有点“虚”。
具体表现为:我们一起健身完去淋浴,好多次我擦着头发出来,就看见他靠在更衣室的柜子上,捂着鼻子,指缝间隐隐有红色痕迹。
或者晚上睡觉,早上醒来发现他枕头上沾了点血渍。
再不然就是洗澡的时候,他偶尔流鼻血。
起初以为是天干物燥,给他换了个加湿器。
结果没用。
这频率高得我有点担心,别是身体真出什么问题了?
毕竟这小子虽然看着壮得跟牛似的,但精神压力一直很大。
“祁炎,你最近怎么老流鼻血?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 我皱着眉问正在厨房研究食材的他。
他正笨手笨脚地想给我做“爱心夜宵”,听到这话手一抖,盐罐子差点打翻。
耳朵尖瞬间红了,支支吾吾:“没……没事!就是……天太热!火气旺!” 说着又低头假装认真炒菜,露出的脖颈也染上一层薄红。
火气旺?
我看着他那将近两米的大个子,健硕的肌肉线条隔着薄薄的家居服也清晰可见,再配上现在这副纯情少年似的害羞表情……反差感太强了。
我脑子里莫名蹦出个词:铁汉娇羞?呸呸呸!什么鬼!(ーー゛)
最后还是不放心,硬拉着他去看了老中医。
老头子戴着老花镜,捏着他结实的手腕号了半天脉,又看看他壮实的身板,然后慢悠悠地说:“唔……小伙子嘛,气血是太‘盛’了点……虚倒是不虚,肾气旺得很咧!可能是……嗯……欲求……咳,年轻人要学会心平气和,适当……疏导?没事,开点清热平火的药茶喝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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