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在两个场地跑来跑去，在卯安排好所有，寅，丑，戌的葬礼开始下葬后。
下方坐满了循大楼的工作人员，以及各个暂时回来的城市负责人，江衡上去慷慨激昂的讲了几句话，说与幕后黑手不共戴天之类的。
下面群情激愤。
江衡的威望达到顶点。
这场葬礼告诉他们，逢城总部换人了。
子已经被踢开，江嗣也在葬礼上露头。
下面更加确定。
江衡这边处理完后又急匆匆的跑去参加拿破仑的葬礼，这里都已经摆好了。
葬礼上相对冷清，江衡和江曦沫站在前面，那棺椁里躺着拿破仑的遗体，保存相对完整，江衡知道北隆索家族早就获得了拿破仑的遗体，只不过他们有些丧心病狂，还需要干点别的事，因为渊血才恋恋不舍的交出来。
葬礼上还有王天下和老赵。
“江衡，我们来送花。”王天下今天这么严肃的日子里没有开玩笑，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那个没有名字的墓碑。
老赵和王天下送上了花圈。
这个现场就江衡和几位卯安排好的工作人员下葬的。
就在准备下葬的时候，两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那。
江衡一笑，还是来了么？
江曦沫疑惑的看去。
下来的是卡伦，曼克坦以及斯普内，还有瑞思。
还有几位不认识的人。
卡伦走到江曦沫面前。
“节哀。”
江曦沫明显有些吃惊。
“你们不是在欧洲怎么来的？”
“你的男朋友给我们发来了一封邮件，我们打着参观东方学院的名义来了。”卡伦耸耸肩，他上前放下花。
江曦沫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的江衡。
瑞思看到王天下，直接无视了他。
她小跑到江曦沫面前。
“节哀。”
江曦沫微微一笑，“谢谢你们。”
“我可以在中国过个年吗？你可不要拒绝哦！”瑞思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即上前放下花。
曼克坦和斯普内也说了一声节哀。
江衡走到江曦沫身边，才发现她已经泣不成声。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了好了，我在呢。”
“谢谢。”江曦沫仰着头，望向天空，不想让江衡看见她的眼泪。
“我们之间还用那么客套么？”江衡轻轻用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
葬礼结束后，江衡准备下葬。
江曦沫拦住了他。
“火化吧，我把他洒在海里，立一个墓碑就好了。”
江衡听她的，通知人火化后，一行人最后来到海边，江曦沫轻轻打开装骨灰的盒子，一把撒向海里。
“敬我们学院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学生！”卡伦高高举起手臂，他手腕上的表熠熠生辉。
所有人都举起手臂。
结束后，江曦沫趴在一个用德文写的墓碑上，江衡安排好了卡伦他们随后坐在她的旁边。
她或许需要一个人静静，不过江衡答应过，葬礼结束后会告诉她想要知道的一切，其实就算江衡不说，江曦沫也可以通过蛛丝马迹知道，她很聪明。
江曦沫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艰难地从墓碑上移开。
悲伤尚未沉淀，疑问已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转向江衡，眼神里是沉重与执着交织的光芒：“告诉我，江衡，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哥的遗体的？”
江衡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几乎是本能地，他的手伸向口袋，那里藏着他惯常用来掩饰或缓解压力的香烟。
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烟盒……
“别抽。”
那只手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瞬间僵住，然后老老实实地垂落下来，搁在了并拢的膝盖上。
他顺势在旁边的草坪上坐下，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我和北隆索家族做了个交易，我告诉他们渊血出现的确切地点和时间，作为交换我提的条件，就是拿破仑的遗体。”
空气仿佛凝固了，江曦沫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放大，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
“北隆索？！那是群疯子，你疯了，江衡，你居然和他们做交易？！”
江衡只是耸了耸肩，选择了沉默。
江曦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追问道：“那渊血呢？他们……拿到了吗？”
“没有……”江衡说，“我把他们耍了……顺便，也把赵九南那老狐狸耍了一道。”
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渊血……是给你解除诅咒用的。它不能被任何人夺走。”
“所以……”江曦沫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渊血现在在逢城？！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嗯……”江衡的声音闷闷的，几乎要把下巴埋进胸口，丝毫不见那个设计周旋于两大势力之间的布局者的冷静与自信。
“你和他们交易就算了，”江曦沫觉得自己的认知被一次次冲击，她难以置信地重复确认，“你居然……还把他们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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