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七丁巳日,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一天里,朝廷却传来了一道令人瞩目的改制诏令:左右领军府将正式更名为左右千牛府。
这道诏令犹如一道惊雷,在府署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当时,官员们正忙碌地处理着日常的军务文书,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都不禁停下手中的工作,面面相觑。
负责对接政令的小吏最先接到了这道公文,他急匆匆地捧着公文,一路小跑着去见府中长官张屈。
一见到张屈,小吏便气喘吁吁:
“张长官,上面有新的诏令下来,说是要改府名呢!这可关系到咱们后续的印信、文书落款等一系列事情,都得跟着换呀!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安排人去清点一下旧印呢?”
张屈一脸严肃地接过公文,他的目光迅速地扫过纸张,仿佛要在一瞬间将所有内容都尽收眼底。
仅仅是短暂的一瞥,他便对这份公文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有了清晰的认识。
“嗯,这是朝廷定下来的规制,我们必须尽快办理。”
张屈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深知这是一项重要的任务,关系到整个府衙的正常运转,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拖延。
小吏站在一旁,恭敬地聆听着张屈的指示。
张屈转头看向小吏:
“你去通知各司,让他们今天就把旧印收上来,明天送到工部去换新的。这一点非常关键,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小吏连连点头,他明白这项任务的重要性,也知道张屈的要求是不能打折扣的。他立刻转身离去,脚步匆匆,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张屈看着小吏远去的背影,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因为他意识到这次府名的更改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名称变化,还涉及到许多具体的工作和细节需要处理。
他坐在案前,沉思片刻,开始在脑海中梳理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首先是文书方面,格式需要进行调整,以适应新的府名。这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细心和耐心,不能有任何遗漏或错误。
此外,还有各种文件、印章、告示等等,都需要进行相应的更改。
这是一项繁琐而细致的工作,但却是必不可少的。
张屈知道,他作为府中的长官,必须要亲自把关,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
虽然任务艰巨,但张屈并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
他深知这是朝廷的决定,作为下属,他的职责就是全力以赴地执行。
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要想尽办法去克服,以保证府衙的正常运转和工作的顺利进行。
小吏领命后,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转身离去,将这一重要消息传递给各司官员。
尽管此次官署改名事发突然,但这些官员们并未过多追问。
毕竟,在官场中,类似的规制调整并非罕见之事。
他们深知,只需按照既定流程,妥善衔接好各项事务即可。
果然,不出两日,左右千牛府的新印便已送达,府署门口的牌子也焕然一新,往来文书上的落款也顺利完成了切换。整个改制过程进行得异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府内的日常运作依然井然有序。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之时,仅仅过了半个月,到了四月初,朝堂之上却突然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长孙无忌被人诬陷谋反!
这起事件的导火索,竟然是来自洛阳的李奉节的一纸告发。
他声称太子洗马韦季方和监察御史李巢暗中结党,企图不轨。这一消息犹如巨石入水,迅速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并很快被上报到了朝廷。
唐高宗对此高度重视,当即派遣许敬宗负责审理此案。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审案过程中,
许敬宗却突然调转枪口,将矛头直接指向了长孙无忌。
他宣称,韦季方在招供时曾提到,自己是受长孙无忌指使,意图通过结党来构陷朝中的忠臣近戚,最终达到谋反的目的。
当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般传入长孙无忌的府邸时,他正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全神贯注地整理着那些堆积如山的过往奏疏。这些奏疏记录着他多年来在朝堂上的点点滴滴,见证了他为国家、为百姓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
然而,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头。
他手中的笔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一顿,原本流畅的字迹瞬间被墨汁晕染开来,形成了一片漆黑的污渍。
“胡扯!”长孙无忌怒不可遏:
“我与韦季方素无深交,何来指使一说?这分明是诬陷!”他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震惊。
然而,还未等他来得及上书辩解,朝廷的旨意却如同疾风骤雨般降临。
旨意中,皇帝毫不留情地削去了他的太尉官职,收回了他的封邑,并将他贬为扬州都督,即刻前往黔州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