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天空被撕裂开无数道紫色裂缝,泽朗星人的主力舰队如蝗虫般涌出,舰炮的光柱将摩天楼拦腰斩断。mAt基地的作战室里,屏幕上的地球防御圈正以每分钟缩小10%的速度崩溃,加藤队长的指节在控制台磨出了血痕)
“全球十五个主要城市同时遇袭,”岸田的声音带着哭腔,调出外星母舰的图像——那是一艘直径百公里的黑色巨舰,表面布满蠕动的生物炮管,“它们的首领佐格就在母舰核心,正在吸收地核能量!”
乡秀树望着窗外掠过的战机残骸,胸口的奥特徽章烫得惊人。这是他与杰克奥特曼并肩作战的第三十个月,彩色计时器的光芒早已成了他心跳的一部分:“队长,让地面部队撤到地下掩体,我去会会佐格。”
加藤队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战术手套下的指节在颤抖:“活着回来。mAt需要你,地球也需要你——不管是作为队员,还是作为光。”
(半小时后,富士山的火山口已变成主战场。杰克奥特曼的银色身躯在硝烟中穿梭,奥特手镯化作的光刃不断劈开外星战机的集群。但更多的敌人从裂缝中涌出,佐格的生物炮管射出的暗能量束,在他胸前炸开一朵朵黑色的火花)
“杰克,集中攻击母舰的左翼!”加藤队长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带着电流杂音,“那里的能量反应最弱,是佐格的神经连接点!”
杰克奥特曼猛地转身,斯派修姆光线的蓝光穿透战机群,击中母舰左翼的生物装甲。佐格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整个巨舰突然倾斜,露出核心处那颗跳动的紫色心脏——那是用无数星球的生命能量凝结的邪恶核心。
就在这时,暗能量束突然从背后袭来。杰克仓促间转身格挡,能量冲击让他重重撞在富士山的岩壁上,彩色计时器开始疯狂闪烁红光。佐格的身影从母舰中浮现,覆盖着暗物质铠甲的身躯比杰克高出三倍,利爪上滴落的粘液能腐蚀岩石。
“奥特曼?不过是光之国的弃子。”佐格的声音像无数指甲刮擦金属,“今天就让你看着这颗星球,变成宇宙的尘埃。”
它的利爪刺穿杰克的肩膀,暗能量顺着伤口蔓延,银色皮肤迅速被染成黑色。杰克奥特曼却突然笑了——他看到mAt的战机群拖着火焰,撞向佐格的铠甲关节;看到避难所的孩子们举着闪光棒,在地下掩体里组成巨大的光阵;看到加藤队长站在指挥塔顶端,用信号枪朝着母舰核心发射最后的穿甲弹。
“你不懂,”杰克奥特曼的声音在能量风暴中回荡,带着乡秀树独有的温柔,“人类的光,从来不是靠一个人点燃的。”
他猛地拽住佐格的利爪,将奥特手镯的能量全部注入伤口。金色的光流顺着暗能量逆流而上,佐格的铠甲开始崩裂,露出下面蠕动的红色神经束。杰克奥特曼凝聚起最后一丝力量,将斯派修姆光线压缩成针状,精准刺入佐格的核心。
“不——!”
紫色心脏在蓝光中爆炸,佐格的身躯连同整个母舰开始瓦解。外星舰队失去控制,纷纷坠入大气层,在夜空中划出无数道燃烧的轨迹。杰克奥特曼站在火山口边缘,看着裂缝渐渐闭合,彩色计时器的红光却越来越暗。
(黎明前的东京湾,乡秀树坐在沙滩上,看着银色巨人的身影在晨雾中变得透明。杰克奥特曼的手掌轻轻覆在他的头顶,温暖的光粒子顺着发丝渗入皮肤——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时,那份让他从废墟中站起的力量。)
“我的使命完成了。”杰克的声音在他意识中响起,带着光的共鸣,“但你的战斗还没结束。”
乡秀树突然抓住那只渐渐透明的手,掌心的温度正在消失:“别走!我们说好要一起看樱花的,要一起……”
“看,”杰克奥特曼指向东方,第一缕朝阳正刺破云层,照亮mAt队员们清理废墟的身影,“那就是你们的樱花。”
光粒子如萤火虫般散开,最后凝聚成一枚奥特徽章,落在乡秀树掌心。他低头时,发现自己的作战服上,多了一道与杰克胸前相同的红色纹路——那是光留下的印记。
(三个月后,mAt基地的新队员入队仪式上,乡秀树穿着队长制服,胸前别着那枚奥特徽章。加藤队长站在他身边,看着年轻队员们举起右手宣誓,突然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今天的训练计划,还是老规矩?”)
乡秀树望着窗外重新绽放的樱花,笑了。他知道杰克从未离开——当孩子们指着天空说“看,那是奥特曼”时,当mAt队员在废墟中拉起幸存者时,当朝阳再次照亮地球的每个角落时,那道银色的光,就藏在每个人的眼睛里。
夕阳西下时,他独自走到东京湾的沙滩,将奥特徽章埋进温暖的沙粒。潮水退去后,沙滩上只留下一行向前延伸的脚印,通向远处正在重建的城市。
那里,有永远需要守护的光。
(完结)下一部更新艾斯奥特曼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