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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赛文上司奥特曼:不干涉的代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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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观测站的战略监控室,巨大的环形屏幕上投射着地球欧洲区域的实时画面。东欧某国因资源争端爆发武装冲突,导弹的尾焰在夜空中划出猩红轨迹,城市建筑在爆炸中坍塌,数据流以冰冷的速度刷新着伤亡数字。)

赛文(心灵感应,带着明显的焦灼):他们在用生化武器!平民区已经出现中毒反应,再这样下去……

赛文上司:(指尖按在限制指令发送键上,声音像结了冰的金属)警备队第7号紧急指令:人类内部武装冲突属于“文明内耗范畴”,禁止任何形式干预。重复,禁止干预。

(屏幕上,诸星团的奥特飞鹰号在冲突区域低空盘旋,驾驶舱内,他的拳头死死砸在控制台,奥特眼镜的红光映着下方逃难人群的身影。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在废墟中摔倒,毒气弹的黄绿色烟雾正沿着街道蔓延过去。)

赛文(意识几乎要冲破感应屏障):那是无辜者!难道你的观测数据里,人命只是一串数字?

(赛文上司的指节泛白,屏幕角落自动弹出泽尔达星系的历史档案:千年前,弟弟正是因为干预类似的内斗,用光线摧毁了双方武器库,最终导致整个文明失去防御能力。档案页脚有一行小字,是他当年的批注:“干预即剥夺选择,哪怕选择是毁灭。”)

赛文上司:(强行压下意识中的波动)我的职责是记录文明存续概率,不是评判道德对错。(他调出限制指令的能量场参数,“再靠近5公里,我将启动强制召回程序。”)

(屏幕画面剧烈震颤——赛文的奥特飞鹰号突然俯冲,机翼掀起的气流暂时吹散了涌向平民区的毒雾。诸星团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那就召回我。但在这之前,让我把那些孩子带出来。”)

(赛文上司猛地攥紧拳头,监控室的灯光随他的情绪波动闪烁。他看到赛文变身的银色身影跃出战机,头镖精准地击碎了两枚射向避难所的炮弹,却刻意避开了双方的军事阵地。一个士兵举枪瞄准赛文,却被身边的战友按住——那名战友的家人正在避难所里。)

战略AI:(机械音毫无波澜)检测到冲突双方出现“非战斗行为”:约17%的士兵拒绝向平民区开火,3个城镇自发组建中立救援队。建议记录为“文明内耗中的异常变量”。

(赛文上司的视线落在救援队身上:穿着不同制服的士兵和医护人员挤在同一辆卡车里,有人用枪托砸碎路障,有人背着伤员奔跑,防毒面具下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们的动作混乱却坚定,像一群在暴雨中互相搀扶的蚂蚁。)

(突然,一枚失控的导弹朝避难所飞去,赛文正被三名士兵缠住,根本来不及回防。赛文上司的指尖悬在强制召回键上,心脏的跳动声第一次盖过了机器的嗡鸣。就在这时,一辆装满炸药的民用卡车突然冲出,在导弹必经之路上引爆——卡车司机是个白发老人,他的孙女就在避难所里。)

“轰——” 爆炸的火光映亮了半边天,也映亮了赛文上司的脸。屏幕上,赛文挣脱纠缠,冲到卡车残骸前,老人的手臂还保持着拉闸的姿势。周围的士兵放下了枪,敌对双方的指挥官在通讯器里同时喊出:“停火!先救活人!”

(赛文上司缓缓收回手,强制召回程序的倒计时在屏幕上熄灭。他走到观测日志前,光笔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战略AI自动生成的报告里写着:“冲突导致237人死亡,712人受伤,文明存续概率下降0.3%。”)

赛文(心灵感应,声音带着疲惫却有温度):看到了吗?他们会为了保护彼此停手。(画面里,赛文正在帮救援队员搭建临时医疗点,一个刚才举枪瞄准他的士兵,此刻正递给他一瓶水)规则或许没错,但有些东西,比“存续概率”更重要。

(赛文上司没有回应。他看着日志上冰冷的数字,又看向屏幕里救援队员臂章上的图案——那是用不同国家的国旗拼凑成的十字。光笔突然落下,在报告末尾添了一行字,字迹因犹豫而微微颤抖:“规则的冰冷,有时比灾难更刺眼。”)

战略AI:警告!观测日志禁止出现情绪化表述,该内容将被标记为“数据污染”。

(他没有删除。私人终端自动保存了这段文字,旁边附上了一张截图:爆炸后的废墟上,敌对双方的士兵正合力抬起一块预制板,板下传来孩子的哭声。赛文的银色身影蹲在旁边,用头镖小心地撬开缝隙,阳光恰好从那里照进去,落在孩子脸上。)

(远处传来警备队督查官的通讯请求,赛文上司深吸一口气,将私人终端揣进铠甲内侧。屏幕上,冲突区域的炮火已经停了,升起的炊烟在晨光中连成一片,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手。)

赛文上司:(对着通讯器,声音恢复平稳)340观测员向本部汇报:东欧冲突已出现和解迹象,文明韧性指标上升0.7%。建议将“内耗中的互助行为”纳入长期观测范畴。

(通讯器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声冷哼:“别让你的‘心软’变成光之国的麻烦。” 通讯切断后,监控室只剩下屏幕的微光。赛文上司走到地球投影前,用指尖轻轻拂过东欧区域,那里的红点正在一个个熄灭,被代表救援的绿光取代。)

(场景渐暗时,观测日志上的那行字在光线下格外清晰。战略AI的警告声还在继续,却仿佛被屏幕里传来的笑声盖过——那是医疗点的孩子们,在给赛文和士兵们唱着不成调的歌,歌声里混着不同语言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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