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咱俩不能双修。”
云昭渺双手抵在宫厌沉滚烫的胸膛上,用力想将他推开。
但两人力量悬殊,她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动分毫。
“为什么不能?”宫厌沉低下头,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吮吸、舔舐、轻咬。
细微的刺痛和麻痒同时传来,云昭渺忍不住轻颤。
“别……”
“会伤到孩子……”
白皙的肌肤上,一枚鲜艳的粉色印记,缓缓浮现出来。
宫厌沉抚过那枚粉色印记,眼眸中翻涌着暗光,声音低沉:“我知道你没怀孕。”
闻言,云昭渺眸色倏紧,露出茫然的表情,大脑一片空白。
他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愣在原地,忘了挣扎,忘了反应。
就是这一瞬间的怔忡,给了宫厌沉可乘之机。
天旋地转之间,一上一下。
虽然灵力受制,但宫厌沉自身的魔气却没有完全被压制。
心念一动,黑色魔气自他周身涌出,迅速在他们身下凝聚、铺展。
更多的魔气向上蔓延,交织成一个半球形的结界,将两人与外界隔绝开来。
结界内光线昏暗,只有魔气本身散发出的微弱幽光,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腰带被扯开,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手掌探入,覆上她腰侧细腻的软肉,轻轻摩挲着。
灼热的触感让云昭渺猛然回神。
“等等!等等!”
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
不同于第一次在混沌状态下的意外,也不同于后来几次他浅尝辄止的亲吻和拥抱。
他眼底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如此具有侵略性,她清晰地意识到,他是来真的。
而且,第一次宫厌沉处于走火入魔的状态,她自己的意识也是半清醒半模糊,感受并不真切。
但这次,两人都是清醒的,她是真的害怕。
宫厌沉的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落在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他一边吮吸舔舐,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渺渺不愿意吗?”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致命的诱惑,也藏着一丝紧张。
云昭渺不知道怎么回答,脸颊烫得惊人,扭扭捏声音细若蚊呐:“不是不愿意……”
她是怕啊!
怕他现在情浓时什么都好说,万一哪天恢复记忆,想起她不仅骗他,还敢在失忆期间和他这样那样……
到时候恐怕就不是简单的一掌拍死,而是真的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了!
宫厌沉不打算给她时间说完后面煞风景的话。
他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在她的头顶上方。
一缕魔气缠绕上去,形成一个柔软的黑色圆圈,将她的手腕束缚住。
既不会弄疼她,又让她无法挣脱。
“阿沉,我……”云昭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但宫厌沉不想再听任何拒绝或犹豫的言辞。
他低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呜咽和抗议都吞入口中。
这个吻像是惩罚,却又缠绵至极。
他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深入其中,勾缠着她的,汲取着她的甜美,不放过任何一寸角落。
云昭渺起初还试图抵抗,但在他炽热缠绵的攻势下,身体渐渐发软。
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宫厌沉空闲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
隔着最后一层单薄的布料。
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被堵住的唇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她眼中氤氲起一层朦胧的水雾。
她想躲,身体却被他和手腕的魔气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宫厌沉松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银丝在两人唇间牵扯断裂。
他的吻顺着她的下颌、锁骨一路向下。
“好奇怪……”
云昭渺手抵在宫厌沉的胸膛上。
她感觉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理智全无。
她既想逃离这令人羞耻的感觉。
又隐隐期盼更多。
这对宫厌沉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吻着她。
云昭渺不适地蹙起了眉,身体微微绷紧。
他亲吻着她的眉眼。
安抚着她的紧张。
又娇又媚。
宫厌沉眸中掠过一丝光芒。
手指……
……
云昭渺白皙的肌肤透出粉色,眼角泛红,挂着生理性的泪珠。
整张脸染上了靡丽的色彩,红唇微张。
宫厌沉眸子里墨色翻涌,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手臂青筋暴起。
他俯身,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渺渺,看着我。”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捧住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云昭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宫厌沉模糊的轮廓。
他的手劲有些大。
她疼得蹙起了眉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眼中浮上水雾,要落不落,勾人得紧:“疼……”
宫厌沉额角的青筋凸显。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耐心地舔舐、吮吸。
“乖……”
他在她唇边哑声安抚。
云昭渺眼泪流得更凶了。
宫厌沉吻去她不断滑落的泪珠,抱着她,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安抚。
“乖,渺渺乖……”
过了一会儿。
有所缓解。
宫厌沉察觉到她的变化。
不再压抑自己。
云昭渺只感觉眼前的模糊景象在晃动,一滴热汗滴落在她脸颊,滑落至发间。
强势的吻再次落下。
宫厌沉一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穿过她汗湿的发丝,托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的吻。
结界内昏暗的光线为旖旎的画面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魔气幽微的光芒映照着她迷离的眼眸,那里面水光潋滟,只剩下他模糊的倒影。
断断续续。
宫厌沉在她耳边低哄。
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渺渺,说你喜欢……”
她睫毛轻颤,羞得别开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说你喜欢……”
迫不得已,她颤巍巍开口:
“喜、喜欢……”
“喜欢谁?”
“你……”
“我是谁?”
“阿沉……”
他凝视着她湿润的眼睫,在失控的边缘压下所有黑暗念头。
连假孕这种蠢招都用上了,她定是爱惨了本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