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军似乎觉察到了这是一个不知什么阴谋的骗局,突然又想到了血煞盟。
然后,秦延军找了一个理由,把云梦蝶叫来了自己的别墅中。随后,又让云梦蝶把二叔云金铁叫了过来。
半小时后,两人先后到达。
云金铁最后到来,人一到就迫不及待的问云梦蝶:“梦蝶,这么急着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云梦蝶看向秦延军,转过头说道:“二叔,堂弟可能有危险,你能把他去的地方说出来吗?”
“什么!”
刚坐下的云金铁,突然站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子怎么会有危险?你们俩可不要吓唬我!”
于是,秦延军给云金铁倒了一杯茶,平心静气的说道:“二叔,事情是这样的,我听梦蝶说,梦飞被带去海外修真者门派,据我所知,海外最大的门派是血煞盟。我已经找了他们几个月了,而且我的三师姐也在安排人找他们的位置,到现在为止一点消息也没有。所以,我怀疑梦飞会不会是带去了那里?”
停顿了一下,秦延军从腰间取下酒壶喝了一口酒,然后继续说道:“如果真的是那样,梦飞就会真的有危险。而且,我怀疑云伯就是血煞盟的人,所以才把你请到了我这里!二叔,你能把地址告诉我吗?我想去那边看一看是否真的是血煞盟的位置!”
听到这里,云金铁心中已经七上八下,心惊胆战。
过了一会儿,调整了一下心态,摇摇头说道:“阿军,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怀疑云伯就是血煞盟的人,我和父亲都问过那个门派在什么地方?而且不止一次了,但是,云伯含糊其辞的搪塞了过去。”
云梦蝶一听,开始为自己的家人担心起来:“阿军,要是云伯真的是血上盟的人,爷爷奶奶和父母他们恐怕都有危险,现在该怎么办?你能想想办法吗?”
过了一会儿,秦延军似乎想到了办法,点点头说道:“二叔,你能够把云伯约出来吗?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硬的。”
云金铁一惊:“你不会是要直接把他杀了吧?”
秦延军微微一笑:“二叔放心,我不会那么鲁莽的。但是,如果他真的露出了马脚,我是绝对不会手软。对于血煞盟的人,一个都不想放过。”
随后,三人想到了一个办法,先由王金铁,把王伯请出来。然后,让他带路去取一样东西。
云金铁依计而行,拨通了云伯的电话:“云伯,我听说之前您发现有个地方藏着好东西,您现在有空带我去取一下不?”电话那头的云伯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后答应了。
没过多久,云伯来到约定地点。秦延军和云梦蝶早已乔装在附近暗中观察。云金铁带着云伯朝着所谓藏东西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秦延军他们紧紧跟随着。
走着走着,云伯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他冷冷开口:“云金铁,你这是在耍什么把戏?”
云金铁心里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道:“云伯,您说什么呢,就是来取东西啊。”
就在这时,秦延军从一旁闪身而出,眼神锐利地盯着云伯:“云伯,别装了,血煞盟的人,乖乖交代云梦飞的下落吧!”
云伯脸色一变,瞬间周身散发出一股阴寒之气,这让云金铁和云梦蝶都是一惊。
秦延军怕这位“云伯”伤到二人,天衍诀瞬间运转,一道光芒将云金铁和云梦蝶护在身后。
云伯冷笑一声,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黑色的煞气朝着秦延军射去。秦延军手指连点,几道灵力屏障瞬间出现,将煞气尽数挡下。
云伯见状,身形一闪,朝着秦延军扑来,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秦延军不慌不忙,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云伯的腰间。
云伯灵活地避开,反手一掌,带着浓烈的血煞之气朝着秦延军拍去。秦延军运转灵力,凝聚出一把灵力长剑,与云伯瞬间缠斗在一起。
只见剑光闪烁,血煞之气弥漫,两人的身影在空气中不断交错。就在战斗激烈之时,云伯突然虚晃一招,一个闪身朝着云梦蝶攻去。
秦延军心中一紧,急忙施展瞬移之术挡在云梦蝶身前。可这时,云伯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原来这是他声东击西之计,真正的杀招在秦延军身后猛然爆发。
秦延军只觉后背一阵寒意,瞬间运转,玄武所传授的星辰诀。云伯顿感压力,动作迟缓了许多。秦延军趁机使已经到达中成境界的武技翻天印,向着云伯砸了过去。
这时候,在百宝袋中睡觉的白虎,突然感受到了翻天印的气息,一下子冲出了百宝袋,向着云伯就是一爪子拍了过去。
这一下,云伯被翻天印咋翻?紧跟着又被白虎的爪子拍了一爪。整个人瘫倒在地,显然是受了重伤。
云金铁和云梦蝶两人,看到突然出现的白虎,吓得急忙向后退。
秦延军一眼就看到了两人的恐惧,急忙说道:“二叔,梦蝶,不必要害怕!”
然后又喊到白虎:“白虎,你怎么突然跑出来了?快进去睡你的觉。”
白虎很乖巧的跳进了百宝袋。
秦延军走向云伯,脸色平静的说道:“前辈,说说吧!你究竟是谁?为何要把云梦飞送去血煞盟!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哈!”
云伯感觉到自己活不成了,哈哈大笑的说道:“什么目的,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反正我也要死了,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云金铁走上前来:“云伯,这么多年来,你的年龄也大不了我几岁,仍然尊称你一声云伯,你能告诉我,真正的云伯去哪里了吗?”
“唉!”
云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我也不清楚,三年前,等我学会了他的一举一动和处事的规则,他们就把她带走了。至于血煞盟的位置,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只有使者同我联系,而且,只有他联系我,我是联系不到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