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据点的研发正酣,红星四合院却被一声凄厉的哭嚎打破了平静。
那天下午,王建国刚从据点回来,就见秦淮茹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嘴里反复喊着:“东旭!东旭他出事了!”
院子里的人纷纷探出头来。贾张氏听到声音,从屋里连滚带爬地冲出来,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你说啥?东旭咋了?你快说啊!”
“厂里来人说了,东旭……东旭在车间被机器砸了,现在送医院了,不知道能不能……”秦淮茹话没说完,就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的儿啊!”贾张氏如遭雷击,先是愣了片刻,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穿透了整个胡同,“哪个杀千刀的害了我儿啊!我跟他拼了!”
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一团。易中海拄着拐杖快步走过来,皱着眉问:“到底咋回事?东旭在哪个车间出事的?怎么会被机器砸到?”
“说是……说是操作冲床的时候,脚滑了一下,手没来得及抽出来……”秦淮茹抽泣着回答,眼神涣散。
许大茂站在自家门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很快又掩饰过去,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唉,贾哥也是倒霉,这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呢。”
阎埠贵扒着门框,手指飞快地盘算着:“这工伤能赔多少钱?贾家以后可咋过?秦淮茹还怀着孕呢……”
王建国站在自家门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贾东旭出事,在原有的轨迹里本是必然——他性格急躁,操作机器时总爱耍小聪明,出事是迟早的事。但此刻,王建国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轧钢厂的安全规程虽然不算完善,但冲床这类危险设备都有严格的操作规范,且配有防护装置。就算脚滑,按常理也不至于被砸得“不知能不能救活”,除非……防护装置被动了手脚。
他想起前几天在厂里听到的传闻——贾东旭最近跟一个姓刘的维修工走得很近,那人是王主任的远房亲戚,而王主任正是聋老太的“后台”,也是他之前举报的敌特嫌疑人之一。
一个念头在王建国脑中闪过:贾东旭的工伤,会不会不是意外?
这时,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管事大爷的架子:“大家都别乱了分寸。东旭出事,我们做街坊的不能不管。秦淮茹,你先别急,我跟二大爷、三大爷去医院看看情况,再跟厂里交涉。”
刘海中立刻摆出官威:“对,这事得找厂里讨个说法!贾东旭是厂里的工人,在岗位上出的事,厂里必须负责到底!”
阎埠贵也附和道:“没错,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一样都不能少。实在不行,就组织全院去厂里请愿!”
三人一唱一和,俨然成了贾家的“靠山”。王建国看着易中海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心中冷笑——这位“伪善”的一大爷,怕是又在打着什么算盘。
果然,易中海转向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说:“淮茹啊,你现在怀着孕,经不起折腾。东旭这边,有我们几个大爷帮你盯着。家里要是有啥困难,跟我说,院里的街坊们也能帮衬一把。”
这话看似贴心,实则是在拉拢人心,顺便巩固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
王建国没心思掺和这些。他更关心的是,贾东旭的事故到底是不是人为。如果是,那背后会不会跟敌特有关?他们的目标是贾东旭,还是想通过制造事故扰乱轧钢厂的生产,甚至影响到秘密据点的研发?
他悄悄退回屋里,锁上门,立刻通过内部专线拨通了杨厂长的电话。
“杨厂长,我是王建国。”
“建国?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出什么事了?”杨厂长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
“刚才院里传来消息,贾东旭在轧钢厂出事了,被冲床砸了,说是工伤。”王建国直奔主题,“我怀疑这事不简单。贾东旭最近跟王主任的一个亲戚走得很近,就是那个姓刘的维修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显然杨厂长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知道了。厂里的安全科已经去调查了,我再让人重点查一下那个姓刘的维修工,还有事发时的机器。你放心,据点那边一切正常,守卫没发现异常。”
“您多留意,别让他们趁机搞破坏。”王建国叮嘱道。
“我明白。有消息我再告诉你。”
挂了电话,王建国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依旧哭闹不止的贾张氏和忙前忙后的易中海等人,眉头皱得更紧。如果这次事故真是敌特分子策划的,那说明他们已经开始用更极端的手段进行破坏,接下来的日子,必须更加小心。
傍晚时分,易中海三人从医院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是:贾东旭虽然保住了命,但右手被砸烂,彻底废了,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干重活了。
贾张氏一听,哭得更凶了,拍着大腿在院子里撒泼:“我的儿啊!你这辈子算是毁了啊!轧钢厂赔多少钱都没用啊!我要去厂里闹!我要让他们给我儿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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