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瑶是谁啊!
她就是贴心的小棉袄,秒懂!
“辛苦老爸了,来我帮你按摩按摩……”
“这边,这边,下去点舒服……”
黄父眉眼都带着笑,“上去点,上去点,按个摩咋这么费劲啊!
真是废物得可以,下面点,对,真是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黄!知!砚!”
戚微微一来,就看到老伴把宝贝闺女像支狗一样,那脸色的难看程度,可想而知!
“戚同志,你来了?都做了什么好吃,我和闺女都饿得吃得下一头牛了!”
黄父身体一怔,眼里闪过心虚,不自然的接过戚微微手上的篮子,企图蒙混过关。
戚微微给了眼里带着杀气,狠狠地愣了一眼黄父,那眼里明晃晃的写着。
“你给我等着,秋后算账!”
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黄父在老伴看不见的地方,给闺女使眼色,让她搞定他们家的大王。
要是平常黄书瑶还能撒个娇,趁机惨老父亲一本。
可是现在她被黄父拿捏,不但不能火上浇油,还要在老父亲眼神的威胁下,帮暴怒的老妈灭火。
“呜呜……妈妈你终于来了,你就是我的救星啊!
呜呜……
老爸又支棱起来了,今儿爆护,你的宝贝输的裤衩就快没有,呜呜……”
她假模假样的呜呜几声,给了戚同志一个大大的拥抱,眼里全是依恋和感激。
戚微微从她的话中理会到深意,原来是钓鱼输了,接受惩罚啊!
她脸上闪过尴尬,偷瞄了一眼老伴,好死不死,刚好跟黄父似笑非笑的丹凤眼来了一个“深情”的对视,更尴尬了有木有。
“捉瞎鬼,快吃饭!”
戚微微虚拍了一下女儿,开始摆饭。
那叫一个忙碌,就两碗饭两个菜,硬是让她摆出了满汉全席的架势。
体现了人在尴尬时候的窘迫和勤快,眼睛看天看地,看全世界,就是不敢跟人对视。
“哈哈……”
黄家父女对视一眼,都没良心的哄堂大笑。
戚微微扭头就往家的方向走,看慌乱的背影,颇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黄父对女儿竖起了大拇指,“对付你妈,你有一套啊!”
“那是必须的,小时候经常跟戚同志斗智斗勇,经验十足!”
黄书瑶得意的端起大碗,“老妈虽然厨艺不拔尖,但每次都是做的我喜欢吃的!”
黄父看着碗里的疙瘩汤,心里暖洋洋的。
“真是难为你妈了,她一个精致上海人,为了咱们爷俩的味蕾,变糙了!”
父女俩吃着饭,诉说着戚同志的好,但都默契的没有提系统的事。
因为他们都清楚,目前戚同志确实不适合绑定系统。
吃饱喝足后,又开始钓鱼,从早上钓到了天黑,算得上是丰收了。
在这禁渔期,活蹦乱跳的鱼儿,看着就喜人。
刚拿到供销社过完秤,就被闻着味来的知青和军属瓜分了。
父女俩象征性的买了点罐头糕点,就朝宋援朝家走去。
“总指挥,弟妹来了,快,快进来坐!”
宋援朝热情的将父女俩引进门,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喊,“春花泡茶!”
白春花从厨房探了一个头出来,看到黄家父女,脸上也布满了笑意。
“伯父,弟妹,欢迎快坐!”
他们来到这林家岛,也学会入乡随俗,家里随时准备着开水和茶叶。
黄家父女刚坐下,热气腾腾的茶就端上来了。
“你们慢慢聊,我去做饭!”
白春花笑容满面放好茶杯,就开始在院子里撵鸡。
黄家父女对视一眼,都没有阻拦,反正宋援朝都要走了,这鸡不可能带到培源县去。
黄父打了几个电话,为这厮寝宫,要了一个县长来当,他们吃得毫无负担。
黄书瑶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宋大哥,巴家兄妹的事出来干净了吗?”
宋援朝以为是巴家兄妹出事了,瞬间煞白,“他……他们怎么了?”
“你当时不是胆子挺大的吗?
咋像一个惊弓之鸟一样?”
黄书瑶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没出事,我就随口一问,安顿好了吗?”
“哎呀……”
宋援朝拍了拍胸口,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弟妹,你吓死我!
也算是安顿好了吧!
兄妹俩拿到入伍通知就上火车了,应该快到了!”
黄书瑶眼里闪过鄙夷,“就这点胆子还玩灯下黑,真是的!”
她从怀里摸出调令,推到宋援朝面前。
“看看,送你一个礼物!”
宋援朝眼里闪过疑惑,拿起茶几上的纸张,当看清楚是调令时。
眼里闪过狂喜,不可置信,到最后的纠结,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这,这,照理来说是好事,可是我……”
“啪!”
黄父看着他那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调令,不是跟你商量,你做出那个样子给谁看?
忘记了你是什么身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