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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致命一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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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霸的咒语声越来越急。

那不是寻常诵念,而是将喉骨震裂、以血气裹着魂音硬生生挤出来的嘶鸣。每一个音节都像钝刀刮过青石,尾音拖着灰雾般的颤音,在浮石群间来回撞荡,震得人耳膜发麻,心口发闷。他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两条黑蛇在皮下钻行;眼白已尽数泛黑,唯余瞳孔深处一点猩红,如将熄未熄的炭火。

他掌心的黑色骨符开始发烫——不是灵力灌注后的温润灼热,而是尸骸焚尽前最后一刻的焦灼。符面浮起一层灰白裂痕,细密如蛛网,蔓延速度极快,却不见灵光迸射,也不见符纹崩解。那不是灵力波动,是骨头在燃烧。真正的、来自万年前古魔遗骨的本源之烬,正被活生生点燃,烧的是骨中残存的怨念,燃的是献祭者自身的寿元与神魂。

萧羽站在三丈外,左臂垂着,指节还沾着干涸的血痂。那是半个时辰前斩断三道蚀魂锁链时留下的——锁链崩碎瞬间反噬,铁链残片倒卷而回,削去他半寸皮肉,血珠溅在浮石上,凝成暗褐斑点,像几枚被遗忘的星子。他没动,只是盯着赵天霸胸口起伏的节奏。不是看呼吸,而是数他每一次肋骨扩张与收缩之间,那微不可察的滞涩——第三根肋骨下方,旧伤处皮肉薄如纸,灵力流经时必有一瞬凝滞,如同溪水掠过石缝,稍作迟疑,便露破绽。

星图碎片贴在他心口,一下一下震动,像心跳。可那频率并不与他脉搏同步,反而更沉、更稳,仿佛一颗远古星辰在胸腔里缓缓旋转,牵引着周遭游离的星辉,无声无息地渗入他四肢百骸。它不发热,也不刺痛,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归属感,像是失散千年的血脉终于认出了归途。

银白光柱悬在半空,微微摇晃,没有靠近任何人。它并非死物,亦非纯粹能量,而是一段被剥离的“天轨”——星辰运转的原始轨迹,被强行截取、凝练、封印于此。此刻它似有灵性,光晕边缘泛着细微涟漪,仿佛在等待某个指令,或某个人的应答。

赵天霸咳出一口黑血,溅在骨符上,符文立刻亮了一瞬,灰白裂痕中透出暗红微光,如垂死者睁开了第三只眼。他抬眼看向萧羽,嘴角扯开,不是笑,是皮肉牵动的痉挛:“你拦不住。”

话音刚落,他左手猛地按向地面。

不是结印,不是引阵,是自毁式的叩击。

轰——!

脚下浮石炸开,不是碎裂,而是整块岩体如琉璃般寸寸崩解,化作齑粉。黑雾从裂缝里喷涌而出,浓稠如墨,带着腐土与陈年棺木的气息,迅速聚成一道人形轮廓——比他本人高出半尺,肩宽背阔,头颅低垂,双目空洞如两口枯井,双手张开,十指扭曲如钩,朝萧羽扑来。那不是幻影,也不是傀儡,是赵天霸以自身精血为引、以骨符为炉、以浮石地脉为薪,硬生生炼出的一具“劫身”,承载着他三分戾气、五分执念、两分濒死反扑的凶悍。

萧羽侧身闪避,右脚踩上一块斜倾的碎石,借力跃起。涅盘火从掌心燃起,并非烈焰腾空,而是银白火焰如水波般漫开,无声无息,却令空气骤然干冷。火光扫过黑雾人影,那影子发出一声闷响,不是惨叫,而是某种古老器物被强行折断的嗡鸣,随即散成几缕青烟,袅袅升腾,又在半空被无形之力绞碎,化作点点幽蓝火星,簌簌坠落。

他落地时膝盖微屈,足尖轻点,身形未晃一分。目光始终没离开赵天霸肋下——那里衣袍鼓起一点,像是皮肉之下有东西在跳。万道神瞳早已洞穿表象:第三根肋骨下方,三寸见方的皮肤苍白泛青,皮下血管纤细如蛛丝,旧伤愈合处结着淡粉色嫩肉,薄得能看见底下骨骼的轮廓。灵力每次经过此处,必有半息滞涩,如同湍流撞上暗礁,哪怕再微小,也是命门。

赵天霸又念出一个音节。

这一次,音调陡然拔高,尖利如裂帛。他全身皮肤泛起灰白,不是病态,而是生机急速抽离的征兆——水分、血色、温度,甚至皮下脂肪的光泽,都在一息之内被抽干。黑雾绕着他旋转的速度加快,浮石边缘开始剥落碎屑,不是风蚀,而是被高速旋转的阴气生生刮下,簌簌如雨。

萧羽动了。

他一步踏出,脚下浮石崩裂,碎石飞溅,却无一片沾衣。第二步,身形已至赵天霸左侧两丈,衣袍未扬,发丝未乱,唯余一道残影撕裂空气。第三步,右拳收于腰侧,肘弯微曲,腕骨绷紧如弓弦,星辰之力自丹田奔涌而出,灌入经脉,手臂骨骼发出轻微震鸣,不是碎裂,而是星辰之力在骨髓深处共振,激荡出肉眼难辨的银辉微芒。

赵天霸察觉到风压,猛然抬头。

萧羽的拳头已经到了。

不是直击,而是斜向上挑,拳锋擦过赵天霸左肋,正中那处凹陷。

没有巨响,没有血光。

只有一声极轻的“咔”,似冰层乍裂。

赵天霸身体一僵,喉头涌上腥甜,硬生生咽了回去,齿缝间渗出血丝。他想抬手结印,可右手刚抬到一半,整条手臂就抖得不成样子,指尖不受控地抽搐,连最基础的“镇魂指诀”都捏不全。

萧羽没停。

他收回右拳,左掌翻转,掌心向上托起,一股吸力自掌心爆发,不是蛮横拉扯,而是如磁引针、如潮归海,带着星辰运转的天然律动。悬浮在空中的银白光柱轻轻一颤,随即向下沉降半尺,落在他掌心上方三寸处,光晕收敛,不再晃动,仿佛终于寻到了锚点。

赵天霸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地,左手撑住地面,指节泛白,指甲深深抠进浮石缝隙,碎石簌簌落下。他张嘴想说话,却只喷出一团黑气,落地即散,留下焦糊气味。

远处传来一声哭喊。

“我们是被逼的!”

声音来自右侧浮石群。一名穿青袍的弟子跪倒在地,额头磕在石头上,咚咚作响,额角已见血痕。他双目赤红,不是愤怒,是绝望熬干后的灰败:“他抓了我妹妹!关在魔狱第七层!说我不来,就让她活不过三天!”

又一人接话,声音嘶哑发抖:“我娘被下了蚀魂蛊,每月初一发作一次,疼得撕心裂肺……他说只要听命,就给解药!”

声音越来越多,像溃堤的浊水,冲垮了所有强撑的堤岸。

“我爹被扣在玄风魔宗刑堂……”

“我家老祖被他用禁术封了丹田,三十年修为,一日尽废……”

赵天霸听见这些话,肩膀剧烈抖动,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怒——一种被当众剥开伪善、戳穿算计的暴怒。他抬起头,脸上全是汗,嘴唇发紫,眼里却烧着火,那火不是炽热,而是幽冷阴毒:“闭嘴……都给我闭嘴!”

没人听他的。

一道素白身影从后方浮石跃来,落在萧羽身侧。她没看赵天霸,只看着那些跪地的人,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如清泉滴落寒潭:“你们早该说。”

其中一人抹了把脸,血泪混着尘土在脸上划出沟壑,抬头望向萧羽,眼神里没有乞怜,只有一丝近乎悲壮的坦诚:“他答应过,只要拿下本源,就放人……我们信了。”

萧羽没应声。

他低头看着掌心上方的光柱。银辉流转,映在他瞳孔里,像两颗微缩的星辰,静静旋转,无声无息。那光芒不刺眼,却让人心底发沉——它太静了,静得不像一件兵器,倒像一位沉默的见证者,看过千年兴衰,阅尽万种悲欢。

赵天霸忽然笑了,笑声嘶哑,像砂纸磨过锈铁:“你以为……这就完了?”

他右手五指张开,掌心那枚骨符裂开一道缝,缝隙里透出暗红光芒,如活物般脉动。他手指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往裂缝里塞进去一样东西——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灰白色晶体,表面布满细密纹路,边缘锐利如刀,正是魔核残片,且已被炼化三次,内蕴的魔煞已凝成实质,一旦嵌入,献祭就会重启,届时光柱将彻底失控,反噬此地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萧羽抬眼。

赵天霸的动作一顿。

他认得这个手势。

那是星辰道院失传百年的“断引诀”,专破魔宗献祭类禁术。此诀不伤人,只断因果之线、截灵脉之引、焚献祭之契。百年来,只存于残卷手札,无人修成,因修此诀者,需以自身神魂为薪,燃尽三魂七魄之一,方得入门。

萧羽指尖燃起一点银火,火苗跃动,照见他眉心一道细纹——那是神魂灼烧后留下的印记,淡如墨痕,却深及骨髓。

赵天霸瞳孔骤缩。

萧羽指尖银火弹出,不快,也不高,直直飞向赵天霸右手。

赵天霸想躲,可身体不听使唤——不是被制,而是神魂被那一点银火锁定,如被星辰之眼俯视,连眨眼都成了奢望。他眼睁睁看着那点火光撞上自己手腕。

没有爆炸。

只有一声轻响,像冰块砸在铁板上。

赵天霸右手猛地一抖,魔核残片脱手飞出,掉进下方深渊,瞬间被黑雾吞没,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还在抽搐,指尖残留着银火灼烧后的焦痕,却无痛感——那火,烧的是契约,不是皮肉。

萧羽往前走了一步。

赵天霸没再抬头。

他慢慢松开右手,任由骨符滑落,掉在浮石上,发出清脆一响,如玉碎,如魂断。

银白光柱缓缓下沉,最终落在萧羽掌心。

它没有灼热感,也没有重量,只有一点温润,像握着一块刚晒过太阳的玉石,暖意顺着掌心沁入血脉,与心口星图碎片的震动悄然共鸣。

萧羽合拢五指。

光柱消失。

他抬眼,看向赵天霸。

赵天霸坐在地上,背靠岩壁,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断断续续,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杂音。他忽然开口:“你赢了。”

萧羽点头。

赵天霸又说:“可你救不了他们。”

他抬手指向那些跪着的弟子,声音嘶哑却清晰:“他们家人还在魔狱。你拿不到解药,也打不开刑堂大门。星辰道院的律令,管不了魔宗的地牢。”

萧羽没说话。

他转身,朝身旁女子伸出手。

她把手搭上去,指尖微凉,掌心却有薄茧,是常年握剑留下的印记。

萧羽拉着她,走向最高那块浮石。身后,赵天霸靠着岩壁,慢慢滑坐下去,头歪向一边,眼睛还睁着,但眼神已经空了,像两口被填平的枯井,映不出天光,也照不见人影。

浮石群边缘,几名执法弟子御空而来,衣袍上绣着星辰道院徽记,袖口银线勾勒的北斗七星,在昏光中幽幽发亮。为首那人看见赵天霸的样子,皱眉下令:“锁灵链,捆实。”

两名弟子上前,取出两条乌黑铁链,链身刻满镇魂符文,一端扣在赵天霸手腕,另一端缠上他自己腰腹,再用力一勒。铁链收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赵天霸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只是看着萧羽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执法长老落在萧羽面前,拱手:“萧少侠,此地不宜久留。本源既已认主,还请随我等先行撤离。”

萧羽摇头。

他摊开左手。

掌心空空。

长老一愣:“本源呢?”

萧羽抬眼:“在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

星图碎片仍在震动,频率与刚才一致,沉稳,笃定,仿佛从未离开过它的位置。

长老沉默片刻,点头:“好。那你先在此调息。我等在外守候。”

他带人退开,落在外围浮石上,站成一圈,长袍猎猎,如松如岳。

萧羽站在最高处,风吹动他额前碎发,露出眉心那道淡痕。他忽然抬手,指向赵天霸方向。

赵天霸仍坐在原地,头歪着,眼睛睁着。

可他右手食指,正极其缓慢地,一下一下,叩击着地面。

嗒。

嗒。

嗒。

萧羽盯着那根手指。

它动得很慢,但很稳。

不是抽搐。

是刻意的。

苏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眉头皱起:“他在……数什么?”

萧羽没答。

他只是把左手垂下,五指慢慢收紧。

布条勒进皮肉。

指尖渗出血丝,一滴,两滴,落在浮石上,洇开两朵暗红小花。

风忽然停了。

整片浮石群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只有那指尖叩击之声,固执地响着——

嗒。

嗒。

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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