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楼梯。
旅店门口,三辆皮卡车已整装待发。
杜玛拉看到秦阳和朵朵出来,用缅语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同时伸手指向最后一辆皮卡的车斗。
秦阳虽然听不懂,但意思很明显,他和朵朵走向那辆车。
皮卡车的后斗已站了五名持着AK的武装人员,一个个皮肤黝黑,个子都不高,不过看到朵朵后,一个个目光打量了上去。
在缅甸,甚至整个东南亚,别说一米八的男人少,像朵朵这种一米八身高的女人,而且曲线如此丰满的女人,简直少的可怜。
更何况,朵朵的一双长腿露在外面,一群人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
秦阳皱了皱眉,率先翻身跳进了后斗,朵朵纵身一跃跳了上去,几个男人更惊讶了.....
车子很快启动,沿着公路颠簸前行。
缅北地区不能称作一个市了,这地方实在过于混乱。
秦阳以为他们要去司令住的地方,结果汽车越开越偏,皮卡车开始左右摇晃。
每一次摇晃,朵朵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弹起又落下,跟着她一起弹的还有饱满的胸部,几名武装人员的目光像是吸住了一样,死死的盯着朵朵。
朵朵被秦阳看是害羞,被陌生男人盯着胸看,只觉得一阵恶心和生理不适,甚至有点想吐,扭头把脸埋在了秦阳胸口,手臂环住了秦阳的腰。
秦阳先是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目光警告的看向几个缅甸人。
李红军也横挡在秦阳面前,老板的私生活他管不着,不过他得负责不能让老板不开心。
几人立马移开了视线,低声用缅语小声交谈。
一小时后。
皮卡车穿过几道戒备森严的岗哨。
他们貌似来到了一个军事基地。
基地依山势而建,隐蔽性极佳。
高耸的木制了望塔上架着机枪,士兵穿着混杂的军服,眼神锐利,步伐沉稳。
空地上停着几辆改装过的吉普和摩托车,一些士兵正在操练,秦阳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应该不是总部吧?否则也太寒酸了一些。
车刚停稳,一行人便迎了上来。
为首是一位六十多岁的中老年人,身材精壮,穿着绿色军装。
秦阳猜测,这个老头想必就是司令张定远了。
张定远快步走到担架旁,一脸担忧的道:“君君,你受苦了,放心,爸爸已经把那些叛徒全部清剿了,一个没留。”
张君月虚弱地笑了笑,努力抬手指了一下站在旁边的秦阳:“爸,这次多亏了他,要不是他,我绝对活不下来。”
她说着,目光转向秦阳,带着感激和一丝好奇,“对了,折腾一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秦阳。”
张定远闻言,立刻转过身,伸出手用力握住了秦阳的手。
“秦先生,大恩不言谢!你救了我女儿的命,这份情我记下了,君月需要立刻做详细检查,我先安排人带三位去房间休息,一路辛苦,我们晚点再详谈。”
很快,一名勤务兵引着三人来到一排相对独立的平房前。
房间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好得多,干净整洁,床铺柔软,靠窗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盘缅甸特色水果,红毛丹、山竹、芒果,还有一串香蕉。
朵朵一进门,眼睛就亮了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剥皮一边嘟囔:“为什么只给我们两个房间啊?”
她咬了一大口香蕉,腮帮子鼓鼓的,看向秦阳,“你去和你的保镖红军大哥一个屋休息,我想一个人静静待会儿。”
秦阳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随口道:“大概,张司令以为你是我的女人吧。”
“噗,咳咳……”朵朵差点被香蕉呛到,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她羞恼地瞪了秦阳一眼,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许:“谁,谁是你的女人了!乱讲!”
为了掩饰尴尬,她转移话题:“那个……你去帮我跟他们要一身男人的衣服来,要宽松点的,这身衣服穿着难受死了。”
咱朵朵妹子在杨青霞面前很规矩,老板不在,就开始随意起来了?
“没听到杨姐叮嘱你的话吗,我可是你的老板,哪有指挥老板的?”
“我不管!你又没给我发过钱.....”
好啊,杨姐不在开始放飞自我了?
作为一名员工竟敢指挥老板,是该好好教育教育!
“朵朵你今年三十几啊?”秦阳问道。
朵朵陡然拔高声音,“你才三十多岁,我才二十五岁,比你大一岁!”
去年秦阳二十三岁,今年二十四了。
秦阳出门找勤务兵要了一身干净的男式便装,宽松的款式,拿回去递给了朵朵。
朵朵接过衣服,哼了一声,也没多说,抱着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秦阳连日的奔波和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他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朵朵换了一身宽大的男装走出卫生间,看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单人大床,纠结片刻后,没好意思躺上去,最后只是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休息了一会儿。
傍晚时分。
咚咚~
敲门声响起。
秦阳睡眠很浅,立刻醒了过来。
他起身开门,有些意外地看到张君月拄着一根拐杖,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你的腿……好了?”
张君月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帮我治疗的,真的太神奇了,军医都说,按照原来的伤势,这条腿大概率是保不住的,但现在检查下来,骨头和伤口都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只是还有些使不上力,拄着拐杖已经可以走动了。”
秦阳知晓是自己的透视能量发挥了作用,就算把整条腿截了下去,透视眼的能量,也能把断腿完好无损的接上去。
张君月继续说道:“我爸爸特意设了晚宴,准备了谢礼,让我来请你们过去,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秦阳摆摆手:“张司令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有事想请你们帮忙,正准备向你开口借人呢。”
“一码归一码,”张君月坚持道,“救命之恩是救命之恩,其他的事情,我们晚宴上再说,请你务必赏光。”
“那好吧。”秦阳点点头,“稍等,我洗把脸。”
他用冷水冲了把脸,随即去隔壁叫上了李红军。
三人跟着步张君月,来到了营地深处的一栋建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