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听出了这首歌的歧义,双颊瞬间漫了一层红霞。
她一把捏住秦阳的脸蛋:“天生的不行吗?你真是坏死了.....”
“我累了,要午休!”
昨晚通宵,今天实在过于疲惫。
“睡吧睡吧,我们一起睡!”
何晴美眸一闪,咬着贝齿,大笨蛋今天怎么不主动啦?
她脱掉鞋子躺在秦阳旁边,心乱如麻:“我要是主动的话,他又调侃说我是女色狼......算啦,女色狼就女色狼,反正色的是我喜欢的人。”
她翻身去拉上窗帘,重新躺下时,听到了秦阳均匀的呼吸声。
“大笨蛋是猪啊,入睡这么快.....!”
午休了四个多小时,秦阳被何晴吵醒了。
小何妹子推搡着他的胳膊:“快醒醒,我爸妈正在回家的路上,要是看到你在我家,我就完蛋了!”
“怕什么?”秦阳揉了揉眼睛。
“我妈可凶了!”
何晴真是服了男友,本想着在家约会,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接吻啦,亲亲啦,结果男人一觉睡到了傍晚六点,真是一头嗜睡的猪!
“明天我们去苏州旅游好不好?带你见我外婆!”
“不去!明天有事,我要去趟外地。”
“又去云南出差?”何晴美眸一颤。
“不是,要去山西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他收到了岳鹏举微信上发来的消息,婉拒了去江城参加婚礼,恰好对方要回山西大同老家再举办一场。
当然,若不是岳鹏举是岳鹏飞的亲哥,他当然不会去,随便微信转账送两千块礼就行!
“可以....带我去吗?想和宝宝一起出门旅游。”何晴的翘臀坐在秦阳的怀里,双手不自觉的搂着男人的脖颈,语气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其实,她特别想认识秦阳的朋友。
这样会觉得自己,比表姐杨青霞在他心目中地位更高。
秦阳伸手抱住她柔软的小腰:“想去可以,喊我一声爸爸,让我听听。”讲实话,如此清纯的小女友,秦阳舍不得调教,不过他有点忍不住。
“你要死啊!不喊!”
何晴的俏脸泛起一层红霞。
“不叫算了,我一个人去大同,听说大同的刀削面很美味,享誉全国,只好我一个人去吃了!”秦阳坏笑一声。
何晴抿了抿唇:“你好过分,欺负我.....”
“谁欺负你,我给你把过尿了,你喊我一声爸爸怎么啦?”
“我咬死你!不许提!”她羞恼的一口咬在秦阳肩膀上。
“快叫!”
秦阳扶起她,让她站在地上,啪的抬手给了一巴掌,拿出了老父亲的强硬姿态!
“爸爸。”何晴揉了揉屁屁,强忍着羞耻,细声细语的喊了一声,随后便钻入了秦阳怀里。
她用力的捶了捶秦阳胸口,像只羞怒的兔子:“你以后敢辜负我,你就死定了!”
“开始喊我宝宝了,不过我还是喜欢喊你小何。”秦阳捧着她的脸蛋朝红唇吻了上去。
何晴温柔的回音。
几秒钟后,
她红着脸道:“我亲爸亲妈快回来了,你快走。”
......
秦阳被无情的赶出了门,开车返回龙锦别墅区时,竟看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熟人。
龙锦别墅的分为两栋别墅区,第一种是靠近小区门口的联排小二楼别墅。
再往里面行驶大概五百米,才会抵达秦阳家所在的独栋豪华别墅区!
在天海市,能住得起小二楼的人,家境资产也不会差,也能称的上是有钱富豪,而住得起价值上亿的独栋大别墅,算得上是超级富豪!
只见一栋小二楼门口,一位穿着浅蓝色无袖连衣裙的美妇人,正指挥着两名工人搬家。
“王姨?”秦阳一脚油开车射了过去。
幸亏他有透视神眼,视力极佳,不然在几百米开外绝对看不清人脸。
他升下车窗,喊道:“王姨,好巧啊,您搬到天海了?”
王婧怡回眸,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即将上任天海,买了一栋房子,阿阳你也在这里住?”
“我住在里面的别墅群。”秦阳麻溜的下车,笑问:“王姨,你怎么不买里面的别墅?”按照王家的财力,独栋大别墅绝对轻轻松松。
王婧怡淡淡一笑,说道:“你王姨我一个人住,太大的房子不合适,收拾卫生麻烦,小二楼蛮不错。”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我,我也来帮忙!”秦阳撸起袖子,加入了搬家的行列中。
王婧怡本想摆手阻止,见秦阳搬起一个大箱朝客厅跑去。
没过十分钟,两位搬家小哥离开,客厅地上堆着大箱小箱。
“王姨,哪些箱子需要搬二楼?”
王婧怡说道:“我花了钱的雇人帮,你非要凑热闹。”
“嘿嘿!”秦阳憨笑道:“王姨你在瑞丽帮了我大忙,我是晚辈啊,要不是我脸皮薄,就和生哥,翔哥他们一样喊你小姑了。”
“王姨也不和你客气了,把这几个箱子全搬上楼,都是薇薇的衣服,她过几天来天海找工作,要暂时居住在我这里。”
“唐薇?”
秦阳眉头一颤。
联想到自己离开腾冲时,朝她的胸部偷袭了一下。
这妮子,不会让自己负责吧?
完了完了!他还是太年轻,招惹的桃花太多了.......这以后万一要是出现什么修罗场,渣男的“称号”直接锤死了!
“你俩我看挺般配,薇薇也很优秀,一起去瑞丽没擦出点火花吗?”
“那个娘们崇尚武力,喜欢练武,将来要找的男人得先打过她,正常男人谁能打过锻皮高手啊,女孩子家家的舞刀弄棒,不喜欢!”秦阳说道。
王婧怡弯腰从饮水机里倒着水,连衣裙不自觉的绷紧,勾勒出了优雅的线条,该翘的地方翘,该挺的地方挺,胸口露出了一片深深的白皙,秦阳看着喉咙有点干涩。
在王婧怡起身的刹那间,他立马收回了目光。
“阿阳喝杯水,新家刚搬过来,连茶叶都不知道打包到了哪个箱里。”
王婧怡递给秦阳水杯后,坐在了沙发上,与秦阳中间隔了一个身位。
秦阳接过水喝了一口:“谢谢王姨,不用喝茶,我一年轻小伙品不了什么茶。”
哪怕隔着一个身位,依然能感受到一股诱人的幽香飘到他的鼻尖,还是王姨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不知道是用的哪个牌子的香水,淡雅不刺鼻又好闻。
王婧怡眨了眨眼:“看你有点紧张,不用拘谨,就当是自己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