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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击敌半渡,枪挑李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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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烈日如同巨大的熔炉,倾泻着无尽的光与热,将黄河两岸的黄土原野炙烤得龟裂。

草木蔫萎,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暑气混合的燥热,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

风陵渡与蒲坂津,这两处黄河天险上的关键渡口,水流因为夏季丰水期而显得愈发湍急汹涌,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泥沙,咆哮着向东奔去。

经过几天行军,陈到与太史慈,各自率领五千精锐,如同潜行于热浪中的两支利箭,于不同的地点,几乎同时抵达了预定的攻击发起位置。

将士们的玄色甲胄被晒得滚烫,汗水浸透了内衬的衣袍,紧贴着皮肤,带来黏腻的不适,但无人发出怨言。

只有军官们压低的指令声、士兵们沉稳而密集的脚步声,以及黄河水永恒不变的咆哮声,交织成一曲大战前的肃杀乐章。

“渡河!”

随着主将一声令下,预先集结的皮筏、小船被迅速推入浑浊湍急的河水中。

精锐的士卒们沉默而迅捷地分批登船,桨橹奋力划动,对抗着汹涌的河流和暗流,向着南岸那座扼守关中门户的雄关——潼关的后方,坚定地驶去。

河面的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蒸腾的水汽更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闷热。

此时的潼关,由李傕率领万余西凉军驻守。

关墙在烈日的持续炙烤下,墙体摸上去烫手,关内的气氛却比这酷暑更加焦灼和压抑,仿佛一个巨大的火药桶,只需一点火星便能引爆。

李傕索性脱掉了沉重的甲胄,只穿着一件单衣,但汗水仍不断从额头、脖颈滚落,在他脚下积成一小滩水渍。

他的脸色并非热得通红,而是带着一种粮草将尽的灰败与狰狞。

他刚刚又接到一份让他几乎吐血的急报:从长安方向,沿着渭水河道艰难运来的最后一批大规模粮队,在距离潼关不到三十里的狭窄谷道中,遭遇了迅如雷霆的轻骑突袭!

押运官被一员使弓的敌将一箭射穿咽喉,所有粮车被淋上火油,焚毁一空,冲天的黑烟几十里外都清晰可见!

这已经是七天内的第四次了!

更致命的是,自从河东郡失守,张绣举城归降许褚后,来自北面河东郡的补给线已彻底断绝。

他派往后方试图打通粮道或是搜寻粮食的斥候,大多如同石沉大海,偶尔有伤痕累累、精神濒临崩溃的逃回,也只带回“遭遇敌军白衣白甲的精锐”、“道路已被完全封锁”、“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游骑”之类的恐怖消息。

潼关内存粮本就不算特别充裕,数万大军人吃马嚼,消耗巨大。

如今补给线被硬生生掐断,粮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空了下去。

军中的粮食配给已经削减到平日的一半,甚至更少,怨言如同暑气下的霉菌,在饥饿和恐惧的滋养下,于士兵中间疯狂滋生、蔓延。

西凉军卒们顶着烈日守在关墙上,不仅要忍受酷热和蚊虫叮咬,更要忍受逐渐袭来的、刻骨铭心的饥饿感,士气不可避免地跌落谷底,哗变的风险与日俱增。

“陶应……郭嘉……还有那帮断我粮道的杂碎!”

李傕一拳砸在滚烫的城垛上,疼痛让他稍微清醒,却远不及他心中的焦躁和绝望。

他清楚地知道,敌军根本不需要付出巨大代价强行攻关,只需再围困些时日,甚至可能就在这几天,潼关内部就会因为缺粮而自行崩溃!

潼关告急、粮道被断的军报,如同被烈日烤焦的树叶,一片接一片地飞入长安那同样闷热难当的相国府。

相国府内,虽放置了冰块降温,但气氛却凝滞得让人窒息。

董卓肥胖的身躯几乎瘫在特制的胡床上,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汗水不断从他油腻的额头和肥硕的下巴滴落,浸透了他华贵的丝绸锦袍。

他面前站着脸色比纸张还要苍白的李儒,以及几位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属官。

“粮道又被断了?李傕是废物吗?!数万大军,难道要活活饿死在潼关,变成一堆枯骨?!”

董卓的咆哮声因为愤怒、恐惧以及暑热带来的烦躁而异常嘶哑难听,在宽阔的大殿中回荡。

李儒强忍着心中的恐慌与无力感,深吸一口带着霉味的空气,努力保持语调的平稳:“相国,局势已万分明朗。陶应派出的奇兵,很可能就是陈到、太史慈所部,已成功渗透至潼关后方,纵横驰骋,彻底切断了我们的补给。

其主力赵云部四万徐州精锐则陈兵弘农,以逸待劳,潼关如今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已成死地!坚守……已毫无意义,只会将这数万精锐白白葬送。”

他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潼关的位置,手指微微颤抖:“为今之计……唯有壮士断腕,立即放弃潼关,命李傕将军率部火速撤回长安,与吕布将军的并州军合兵一处,依托京兆尹的城池地利,集中兵力,再与陶贼决一死战!”

“放弃潼关?!”

董卓猛地试图站起身,沉重的身体却只是让胡床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呻吟。

“那可是长安的东大门!丢了潼关,长安就暴露在陶贼兵锋之下!”

“相国!大门若已守不住,且门内即将饿殍遍野,强留只会被敌人瓮中捉鳖,届时人地两失啊!”

李儒的语气带着一丝哭腔和绝望的恳切,“撤回兵力,保存实力,尤其是保存这些久经战阵的西凉老兵,方是上策。

否则,待李傕部粮尽兵溃,军士哗变,赵云与那支奇兵前后夹击,则……数万大军,灰飞烟灭矣!届时长安拿什么来守?”

董卓颓然跌坐回去,脸上的横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豆大的汗珠滚落。

他虽日渐昏聩残暴,但基本的军事判断力尚未完全丧失。

李儒的分析句句戳中要害,字字带着血泪。

沉默了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充满不甘和恐惧的命令:“传令……让李傕放弃潼关,即刻率军撤回长安!告诉他,给咱家把能带的队伍都带回来!快!”

这道关乎数万人生死的撤退命令,很快便被陈舟麾下无孔不入的“幽影”探子截获,并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了位于弘农城西的中军大帐。

郭嘉接过那封看似普通的绢报,快速浏览一遍,眼眸深邃,闪烁着智珠在握、洞悉一切的锐利光芒。

他轻轻将绢报放在案上,看向帐中肃立如松的赵云,以及张辽、高顺等一众摩拳擦掌的将领。

“诸位,猎杀的时候,到了。”

郭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决断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李傕已得董卓弃关撤退之令。其部粮草匮乏殆尽,士气低落至谷底,撤退必争先恐后,难以保持任何有效阵型。潼关西撤长安,必经黄河几处渡口,尤其是风陵渡附近,乃是溃兵争渡的绝佳猎场!”

他站起身,走到悬挂的巨幅舆图前,修长而略显苍白的手指重重一点风陵渡的位置:“传令!中军四万精锐,全线出击,咬住李傕的后队,驱赶他们,让他们混乱、恐慌,让他们自相践踏!

子龙,你亲率陈到将军留下的白毦军精锐以及所有轻骑主力,绕过潼关正面,沿小路疾进,直插风陵渡以东的这片开阔地带!”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落点正在潼关溃兵通往风陵渡的必经之路上。

“我要你在李傕部队半渡之际,或者说,在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涌向渡口,最为混乱、最为脆弱的时候,予以迎头痛击!毕其功于此役!”

“末将领命!”

赵云抱拳躬身,声音铿锵有力。

他一身亮银甲胄,外罩素袍,虽无白马义从,但其麾下白毦军亦是天下强兵,更是陈到一手训练出的绝对精锐,此刻由他统率,同样气势如虹。

他眼中战意凛然,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

随着郭嘉一声令下,沉寂多日、仿佛在积蓄力量的弘农前线,瞬间沸腾起来!

震天的战鼓声敲碎了午后的沉闷,无数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四万徐州精锐,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潼关方向汹涌扑去。

关上的西凉军本已军心涣散,饥饿和恐慌消磨了他们最后的斗志,见到下方敌军阵容严整、气势如虹地扑来,更是魂飞魄散,几乎未做任何像样的抵抗,便发一声喊,争先恐后地弃关而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李傕的撤退命令下达得仓促,组织更是混乱到了极点。

数万西凉军彻底失去了建制,军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长官,如同被惊扰的蚁群,又如同决堤的洪水,沿着通往长安的道路狼狈西窜。

人喊马嘶,互相践踏,丢弃的盔甲、兵器、旗帜、甚至劫掠来的财物随处可见,场面彻底失控,混乱不堪。

与此同时,赵云亲率作为全军锋锐的白毦军以及数千轻骑,如同一条银色的游龙,沿着崎岖但更近的小道全力疾驰。

白毦军将士皆着精甲,背负劲弩,腰挎利刃,虽是步卒,但行军速度极快,纪律严明,无声中透着一股致命的杀气。

他们迅速超越了李傕溃逃的主力,提前抵达了风陵渡以东那片预定的开阔地带,并迅速依据地形,展开了战斗队形。

此时,李傕的主力溃兵正好如同浑浊的浪头般涌至此处。

浑浊的黄河就在眼前,渡口的船只似乎触手可及,求生的本能驱使着这些早已丧失理智的溃兵疯狂向前拥挤、推搡、甚至拔刀相向,只为能早一刻登船。

“白毦军,列阵!弩手准备!”

赵云清冷的声音响起,压过了战场上的喧嚣。

只见前排的白毦军士兵瞬间半蹲,手中强弩齐刷刷抬起,冰冷的弩箭在烈日下闪烁着寒光,对准了汹涌而来的溃兵洪流。

“放!”

一声令下,密集的弩箭如同死亡的暴雨,带着凄厉的破空声,射入溃兵最为密集的人群之中!

刹那间,人仰马翻,鲜血迸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强劲的弩矢轻易地穿透了皮甲甚至简陋的铁甲,带走了无数生命。

弩箭洗礼之后,不待溃兵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反应过来,赵云长枪向前一指:“全军突击!为了主公,为了大汉!杀!”

“杀!!!”

白毦军将士如同白色的浪潮,发出震天的怒吼,以严整无比的阵型,悍然撞入了混乱不堪的西凉溃军之中!

他们三人一组,互为犄角,刀盾手格挡劈砍,长枪手突刺收割,配合得天衣无缝,高效而冷酷地收割着生命。

紧随其后的轻骑兵则如同灵活的匕首,在溃兵两翼来回穿插、切割,将本就混乱的敌阵搅得更加支离破碎。

本就毫无阵型、只顾逃命的西凉军在这支养精蓄锐已久的生力军雷霆万钧的冲击下,瞬间被切割、撕裂、碾碎。

抵抗是零星的,逃跑是徒劳的,绝望的哀嚎成为了战场的主旋律。

赵云一马当先,亮银枪化作一道道夺命的银光,所过之处,如沸汤泼雪,西凉骑兵纷纷落马。

他目光如电,在纷乱如麻的人群中迅速锁定了那个被数十名亲兵拼死簇拥着、试图逆着人流向西突围的身影——李傕!

“李傕!纳命来!常山赵子龙在此!”

一声断喝,如同九天惊雷,清晰地穿透了整个战场的喧嚣,直抵李傕耳中。

李傕闻声心头巨震,肝胆俱裂,抬头望去,只见那员白袍银甲的骁将,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冲破他亲兵组成的脆弱防线,直取自己而来!

他惊骇欲绝,求生的本能让他挥舞着刀,嘶吼着迎了上去。

然而,此刻的李傕早已胆气尽失,加之连日焦虑、饥饿疲惫,手臂虚浮,如何是状态正盛、含怒而来、枪法已臻化境的赵云的对手?

只见龙胆亮银枪化作一道道缠绕的银蛇,疾刺如流星,格挡如山岳,回旋如旋风,不过五六合,李傕的刀法便已散乱不堪,破绽百出。

“逆贼受死!”

赵云瞅准一个空档,一声冷喝,长枪如毒龙出洞,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捕捉极限,瞬间刺穿了李傕格挡不及的咽喉!

李傕双目瞬间暴凸,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惊恐、不甘以及对死亡的恐惧,手中的战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身躯晃了晃,带着一蓬飙射的鲜血,重重地从马背上栽落,溅起一片尘土。

主将阵亡,西凉溃军心中最后一点侥幸和支撑也彻底崩塌,彻底沦为被追逐猎杀的羔羊。

这场渡口围歼战,从午后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将天边云彩和滔滔黄河水都染成一片凄艳的血红。

李傕所部数万大军,除少数机灵或是运气极好之辈,趁乱抢到船只渡过黄河,或钻入山林逃逸外,大部分被歼灭、俘虏,遗弃的军资器械、旌旗鼓角堆积如山,成为了陶应大军辉煌胜利的注脚。

随着潼关这座雄关的易主,以及李傕主力的彻底覆灭,弘农郡境内那些还在观望、或是零星抵抗的董卓势力,瞬间失去了最后的坚持理由,纷纷望风而降。

郭嘉与随军的文官团队迅速行动,派出得力官吏,手持安民告示,奔赴各城各地,安抚惊惶的百姓,清点户口,接收城防,整顿秩序。

不过短短数日之间,弘农全境彻底平定,完全纳入陶应势力的掌控之中,成为了西征大军稳固的后方基地。

捷报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回洛阳,整个朝野为之振奋。

年轻的天子刘辩在何后的示意下,颁布诏书,盛赞楚侯陶应及西征将士的功绩,不吝封赏。

陶应的声望在这场决定性的胜利后,如日中天,真正成为了大汉朝廷的中流砥柱。

而在前线,胜利的喜悦之后,是更加紧迫的战机和沉甸甸的责任。

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将诸将的身影投射在帐壁上,显得愈发高大。

赵云、郭嘉、张辽、高顺等文武重臣齐聚。

郭嘉指着舆图上已然洞开的京兆尹地区,语气沉稳而坚定,带着一股终结乱世的决绝:“弘农已定,潼关已破,李傕授首。董卓如今龟缩长安,所能倚仗者,不过吕布并州狼骑及部分西凉残兵。其势已孤,其胆已寒,覆灭就在眼前!”

“奉孝先生,是否即刻兵发长安,趁势拿下?”

赵云问道,眼中闪烁着锐利无匹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长安的城墙。

郭嘉点了点头,又微微摇头:“兵发长安是必然,刻不容缓。然,长安毕竟是前汉旧都,城高池深,防御体系完善。

董卓、吕布皆骁勇之辈,困兽犹斗,若强行攻坚,我军纵然能胜,也难免伤亡惨重,非上善之策。”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帐中每一位将领,继续说道,“我军连战皆捷,士气正盛,如虹锐气不可挫。当挟此大胜之威,迅速推进,对长安形成铁壁合围之势,震慑敌胆。

同时,广发檄文,晓谕京兆尹各部,宣扬天子仁德、我军威势,令其弃暗投明,传檄而定。更要紧的是……”

他看向赵云,语气加重:“需立刻将详细战报呈送主公,并请令北路许褚将军、西线刘玄德,依照战前既定方略,向长安方向压迫、牵制!

尤其是玄德公,其占据右扶风,若能自西向东威逼,则可与吾等形成三面夹击之绝杀局面,令董卓插翅难飞!”

“奉孝所言极是!”

赵云霍然起身,英挺的身姿在灯光下如松如岳。

“我即刻安排快马,星夜兼程,禀报主公详情,并转达军师建议。同时,大军在此休整一日,犒赏将士,补充给养。后日拂晓,兵分两路,文远与公明率一部精锐,清扫京兆东部诸县,拔除残余据点,确保粮道畅通并扩大我军影响!

我亲率中军主力,直逼长安城下,与北路、西线友军会猎于京兆!

对了,三天后,主公将亲临前线,诸位,做好准备!”

战争的齿轮再次加速转动,带着碾压一切的气势。

陶应麾下的这支百战精锐,在夏日的热风中,带着胜利的余威与终结乱世的决心,踏着李傕部队的尸骨与破碎的旌旗,浩浩荡荡,向着那座象征着董卓暴政最终堡垒的帝都长安,挺进!

关中大地,在经历了一系列雷霆万钧的打击后,终于迎来了决定其命运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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