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沛国国王刘契来信!”一个信使匆匆赶来,高声喊道。
“念!”正在和陶谦嘱托出城后事的陶应闻言眉头一皱,随即开口。
信使展开信件,朗声开口:“孤素闻陶使君仁德之名,心怀苍生,今有一事相商。
近日,沛周边匪患猖獗,百姓苦不堪言,匪首康威不尊王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如今已攻下谯,沛,向等五县,于谯县作威作福。
本王欲发兵平乱,怎奈势单力孤,无能为力,还请陶使君发兵相助,保一方安宁。
望陶使君斟酌定夺,早日发兵相助!”
“应儿,你以为该当如何?”陶谦道。
“父亲,眼下沛国形势衰微,沛王身为汉室宗亲,号召我等前来。
我等不来是为不忠,孩儿愿出兵相助,也好博一功劳!”
“好吧,我儿此行必胜,为父静候佳音!”陶谦道。
“父亲,我留七千军收下邳,率军一万出击沛国。
另外,我留下臧霸,曹豹二将相助,父亲保重!”
“吾儿勿忧,只需一往直前便可!”
辞别陶谦,陶应调兵出城,一路无话。
“主公,前方三十里就是谯县了。”一个探马说道。
“传令各部,安营扎寨,来中军帐中议事!”
“元龙,此番出击,调兵遣将,皆付你手!”
陶应毫不犹豫地把调兵权给了陈登,专业的事当然要给专业的人来做。
“子义将军!”
“末将在!”
“你领本部人马两千为先锋先行,于沛国城下叫骂,贼若出战,只需佯装不敌,待贼追至城北树林,回头掩杀即可。”
“诺!”
“孙观,陶逸,汪獬何在?”
“末将在!”
三人齐声应道。
“你等各领一千人马,埋伏于城北树林两侧,待子义将军将贼军引入,便从两翼杀出,截断其退路。”
“诺!”
“主公何在?”
陶应目光一凛,下堂拱手:“末将在!”
台下众将皆笑,尤其是许褚,笑得都快趴地上了。
陶应目光一寒:“尔等莫非未曾听到军师之言?为何发笑?”
众将皆惊,顿时一言不发。
只有许褚,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
陶应顿时火了。
“许褚!去领二十军棍!”
许褚不嘻嘻:“遵命!”
“主公听令,命你领军五千作中军,随机应变!”
陶应一抱拳,“是!”
“如无异议,今夜戌时全军出击!”
这当然是陶应和陈登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给陈登立威,连主公都听从军师之令,还有谁敢不服?
安排妥当后,众人各自领命而去。
陶应深知此次剿匪责任重大,关乎着徐州声誉和他的名声,在东汉这个年代,名声甚至比生命更重要。
有了名声,就能有更多人投靠你,有了名声,就有人为你站台。
“主公,我回来了!”
“嗯?谁?”
陶应纳闷,众将不是都走了吗?怎么还有人回来了?
军帐被一个宽大的后背顶开,转过身去,许褚咧嘴笑道:“主公不是让我领二十军棍吗?放在哪啊?”
陶应:(?_?|||)
“滚出去!”
“好嘞!”
“报!前方十里发现一彪人马,约有万余,高举袁字旗!”
陈登陶应顿时大吃一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