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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雷劈不孝女,鬼来电吓破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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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摩托车倒在地上,车灯还亮着,照出一圈昏黄的光晕。

雨水顺着铁门的锈迹往下淌,像血。

手套泡在水里,鼓胀发白,像是死人手指。

大嘴盯着那手套,忽然转身就往宿舍跑。

我没敢动,猴子也愣着,直到他拎着铁锹和一只破编织袋冲出来,眼神发直:“走,去坟地。”

“你疯了?”我拦他,“刚才那车——”

“那车不是冲我们来的。”大嘴打断我,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但它停在这儿,不是偶然。香断了,路不通,可它想通。它在等土。”

我头皮一炸。

刘桃根的老婆死了五年,坟在镇西乱葬岗边上,荒草一人高。

大嘴说王师傅提过一嘴,那女人死得蹊跷,吊死在屋梁上,临死前还在烧纸钱,嘴里念着“他还欠我一场葬礼”。

我们三个谁都没再多问,跟着大嘴往外走。

凡子拦在门口,脸色铁青:“你们要是出了事,我没法交代。”

大嘴看了他一眼:“要是不去,我们全得交代。”

雨越下越大。

我们借了辆破摩托,大嘴骑,猴子坐中间,我抱着编织袋蹲在最后。

山路泥泞,车灯切开雨幕,像一把钝刀割着黑暗。

快到坟地时,路边闪过一道白影,一晃就没了。

猴子猛地回头:“刚才……是不是有人?”

没人应他。

到了坟前,大嘴二话不说就开始挖。

铁锹插进土里,发出“咔”的一声,像是碰到了硬物。

他蹲下去用手扒,掏出一把湿土,颜色发黄,带着一股陈年香灰味。

他小心翼翼装进袋子里,封好,抱在怀里,像捧着什么不该见光的东西。

回来的路上,雨更大了。

车灯照出前方弯道,拐过去就是镇口。大嘴刚拧油门,突然——

“砰!”

一声巨响,像是被什么东西迎面撞上。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飞出去,砸在路边水沟里。

爬起来时,摩托车已经翻在路边,前轮还在空转。

大嘴和猴子倒在泥水里,呛咳着。

而驾驶座上,那个原本空着的位置——

有人。

一个男人仰在座椅上,脖子歪成怪异的角度,眼眶裂开,血混着雨水往下流。

他已经死了,脸都变了形,可还能看出是本地人,三十多岁,穿件旧夹克。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更可怕的是后座。

一个女人压在翻倒的车箱上,胸口插着一根香杆,从心口穿进去,背后透出焦黑的尾端。

她穿着红裙子,长发贴在脸上,雨水冲开发丝的瞬间,我认出来了——

是昨夜在路口见过的那个女人。

就是她,站在白袍人影旁边,披着红嫁衣,脸惨白如纸。

当时大嘴说:“那是刘桃根私奔的妻子……可她早该死了。”

现在她真死了。

香杆直挺挺插在她心口,像刑具,像祭品。

那只我们看见的遗落手套,正套在她右手,湿漉漉地滴着水。

猴子一屁股坐进泥里,嘴里喃喃:“她……她怎么在这儿?她不是……不是鬼吗?”

大嘴跪在尸体旁,伸手碰了碰那根香杆。

指尖刚触到,香杆竟轻轻颤了一下,像是还在燃烧。

“这不是巧合。”他嗓音发抖,“它把人送来了。用她的命,换这土。”

我浑身发冷。

那袋黄香土就在我脚边,袋子裂了条缝,土渗出来,混着雨水,在地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直直指向殡仪馆方向。

警笛由远及近。

交警来得很快,拍照、拉警戒线、拖车。

我们在旁边站成一排,浑身湿透,一句话不敢说。

大嘴一直盯着那具女尸,直到他们把她抬进运尸车。

“等等。”他突然开口。

交警回头:“怎么?”

“后车厢……是不是多了个人?”

所有人一愣。

司机明明当场死亡,女尸是后座发现的,可现在打开车厢,里面竟躺着两具尸体。

一男一女,并排躺着,女的胸口还插着那根香杆。

交警皱眉:“不可能,我们只拖了一个上来。”

“刚才不是两个。”凡子也来了,脸色难看,“我亲眼看见的。”

没人能解释。

但香杆没动,土也没丢。

大嘴抱着那袋黄香土,像抱着一块烧红的铁。

回殡仪馆的路上,谁都没说话。

夜里十二点,我刚躺下,大嘴的手机响了。

铃声尖锐,刺破寂静。

我们住集体宿舍,三个人一间。

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变了。

来电显示:未知号码。

他犹豫三秒,按下接听。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冰冷、干涩,像从井底爬出来:

“快来接我……我在老地方等你。”

大嘴手指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

“你是谁?”

对方没回答,只低声笑了下,然后——

“嘟、嘟、嘟。”

挂断了。

他立刻回拨,提示音却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凑过去看通话记录,最新一条记录赫然写着“未知号码”,但持续时间:0秒。

根本没通。

猴子翻过身来,声音发颤:“你……你刚才是不是听见了?她说‘老地方’……咱们哪有老地方?”

大嘴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屋里没开灯,只有手机微光映着他脸,惨白如纸。

窗外雨停了,可空气却越来越冷,冷得像停尸房。

我忽然觉得,有人在看我们。

不是窗外,不是门外。

是头顶。

我抬头,天花板漆黑一片,可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道影子,轻轻掠过,像披着白袍的人,站在房梁上,低头看着我们。

大嘴把手机放在床头,手一直在抖。

他喃喃道:“香断了,路不通……可它已经来了。它不止要通路,它还要人。”

那一夜,没人再睡。

第二天清晨,殡仪馆外传来吵闹声。

我推开窗,看见两个女人在院子里撕打,头发乱了,脸上都是抓痕。

她们嚷着“妈的遗嘱是假的”“你滚出我家”,声音尖利刺耳。

张阿八在旁边劝,老猪也出来了,可谁也拉不开。

我回头找大嘴,他站在门边,脸色灰败,盯着那两个女人,嘴唇动了动,像在数什么。

忽然,天边滚过一声闷雷。

晴空万里,却有雷。

我抬头,乌云不知何时聚拢,一道闪电劈下——

正中那两个女人。

雷光散去,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

那两个女人倒在地上,衣服烧得焦黑,头发炸开,可皮肤竟完好无损。

她们抽搐了几下,忽然坐起来,抱头痛哭,嘴里不停喊着:“妈!别打了……我们错了!再也不争了!”声音凄厉得不像活人,倒像是被什么附了身。

张阿八吓得后退几步,老猪赶紧让人把她们架走。

没人敢说话,整个殡仪馆安静得可怕。

我站在窗边,心跳还没平复——刚才那一道雷,像长了眼睛,偏偏只劈她俩,连根草都没伤着。

大嘴一直没动,就站在门边,死死盯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

他慢慢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又迅速塞回去。

动作很轻,像是怕惊醒什么。

他眼神闪了闪,嘴唇微动,没出声,可我看得清楚——他在怕,不是怕雷,不是怕鬼。

是怕那个还没打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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