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看着眼前这只威风凛凛却又莫名可爱的老虎,忍不住又凑近了些。老虎似乎被她的大胆给惊到,猛地一抬头,冲她发出一声低吼声。那模样,在阿乔眼里竟像是在撒娇发脾气,她捂着嘴轻笑起来,“你发脾气的样子都好可爱呀。”老虎似乎被她的笑声感染,原本竖起的毛发也渐渐平复下来。阿乔看着老虎那一身好看的皮毛,伸手轻轻摸了摸,柔软顺滑。她心里想着,要是能和这老虎成为朋友,说不定以后还能让它帮忙守护自己的田地呢。这么想着,阿乔便从兜里掏出自己带的干粮,一点点喂给老虎。老虎先是警惕地看着食物,随后试探性地吃了一口,发现味道不错,便大口吃了起来。一人一虎在这田边,竟有了一种别样的和谐。 就在阿乔和老虎相处正融洽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村民扛着锄头,神色紧张地跑了过来。“阿乔,快躲开!这老虎会伤人的!”其中一个村民喊道。阿乔连忙摆手,“别担心,它不会伤害我的,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村民们一脸狐疑,他们从未见过老虎如此温顺。这时,那老虎吃完干粮,舔了舔嘴,慢悠悠地走到阿乔身后,还蹭了蹭她的背。村民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一个村民喃喃道。阿乔笑着说:“我相信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只要我们友善对待它们,它们也会友好回应。以后就让它帮我守护田地吧。”村民们半信半疑,但看到老虎确实没有攻击的意思,也就渐渐放下心来。从那以后,阿乔的田边多了只威风的守护者,而她和老虎的故事,也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乔的庄稼在老虎的守护下长得格外好。可平静的生活却被打破了,村里来了个外乡人,声称这老虎是他的宠物,要将其带走。阿乔自然不肯,与外乡人理论起来。外乡人却冷笑一声,“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本事养这老虎?不过是运气好罢了。”阿乔据理力争,“我和它是朋友,它愿意留在这里守护我的田地。”外乡人不依不饶,就要强行带走老虎。就在这时,老虎突然咆哮一声,挡在阿乔身前,眼神凶狠地盯着外乡人。外乡人被吓得倒退几步,但还是嘴硬道:“你这畜生,还敢护着她,小心我回去收拾你。”老虎不为所动,紧紧守着阿乔。村民们也围了过来,纷纷指责外乡人不讲道理。外乡人见讨不到便宜,只好灰溜溜地走了。阿乔摸了摸老虎的头,感激地说:“谢谢你保护我。”老虎蹭了蹭她的手,仿佛在回应她。此后,阿乔和老虎的情谊更深了,他们一起守护着这片充满希望的田地。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阿乔在劳作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腿上的裤子擦破,露出了那块胎记。有眼尖的村民看到,惊讶地大喊:“这是谪仙的胎记!”消息瞬间在村里炸开了锅,大家都对阿乔议论纷纷。外乡人不知从哪又听到了这个消息,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回来,声称阿乔是不祥之人,老虎跟着她会遭殃,非要带走老虎。阿乔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紧抱着老虎不肯松手。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老虎突然仰天咆哮,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那些人被吓得连连后退。接着,老虎叼起阿乔的衣角,带着她往村外跑去。他们跑到一处山洞,老虎突然口吐人言:“你是谪仙,跟我走吧,我会护你周全。”阿乔又惊又喜,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老虎,点了点头,从此和老虎开启了一段不一样的奇幻之旅。
村里的田寡妇刚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就听到自家屋里传出这么一句没羞没臊的话。她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下意识停住,手紧紧攥着洗衣盆的边缘。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在我屋里?”田寡妇怒从心头起,快步冲进屋里。却只见自家养的那只肥硕的大公鸡正对着一只芦花母鸡扑腾着翅膀,嘴里咕咕叫着,而刚刚那句话,竟像是从那大公鸡嘴里冒出来的。
田寡妇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紧接着,那大公鸡又扯着嗓子重复了一遍:“你还是光着比较好看。”田寡妇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鸡咋还会说人话了?她越想越觉得邪乎,决定找村里最有见识的老郎中问问。老郎中听了田寡妇的描述,也觉得不可思议,让她先把那只会说话的鸡养着,说不定有啥玄机。田寡妇半信半疑地回到家,刚一进门,就看到那大公鸡正追着芦花母鸡,一边追一边还说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田寡妇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扫帚就要去打它。大公鸡见势不妙,“咯咯”叫着飞到了房梁上,冲着田寡妇喊道:“你别不识好歹,我可是有大本事的!”田寡妇怒极反笑,“你能有啥本事,不过是会说几句人话的怪鸡罢了。”大公鸡梗着脖子,“我能让你发大财,你只要把我供起来,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田寡妇自然不信,可又舍不得杀了这只怪鸡。就在这时,村里那个爱告状的女儿听到了风声,跑过来看热闹。她眼珠子一转,便起了坏心思,打算把这事告诉村长,说不定能捞点好处。大公鸡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恶意,突然从房梁上飞下来,一口啄在了告状女儿的脚上,疼得她哇哇大叫。田寡妇趁机把她赶了出去,心里也暗暗觉得这鸡或许真有不同寻常之处。 从那以后,田寡妇家这只会说怪话的鸡成了村里的奇闻,大家都好奇地跑来瞧稀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