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城市喧嚣的街头,车水马龙的嘈杂声在耳边轰鸣,可我的思绪却早已飘到了远方的老家。好久没有回去了,故乡的一切都在记忆里逐渐模糊,而那个总爱坐在门口石凳上抽烟的老头,此刻的模样也像隔着一层雾霭。
想象中,他或许头发更白了,稀疏得如同冬日里枯树枝上残留的树叶。脸上的皱纹大概更深了,像一道道岁月刻下的沟壑,每一道都藏着生活的沧桑。他的背可能也更驼了,那微弯的脊梁仿佛承载着家族的过往与期望。
记得小时候,他总用那粗糙却温暖的手牵着我在田间地头漫步,给我讲那些古老而神秘的故事。如今,我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间为生活奔波,他是否还会在黄昏时分,静静地坐在门口,望着我离开的方向,盼着我回家?
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我决定找个时间回老家看看。我仿佛已经看到,当我出现在村口,他那浑浊的眼睛瞬间亮起来,脸上绽开那久违的笑容,然后迈着有些蹒跚的步子向我走来,伸出手,像从前一样轻轻摸摸我的头。 记忆中,在那片熟悉的小院里,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就有一颗樟树。那时它不算高大,枝叶却也葱茏,像一把绿伞,在夏日里洒下清凉。母亲总喜欢坐在樟树下,摇着蒲扇,给我讲古老的故事。我则绕着樟树嬉戏玩耍,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时光悄然流逝,母亲终究还是离开了。小院渐渐变得寂静,只有那棵樟树默默伫立。我偶尔回到这里,抚摸着粗糙的树干,仿佛能感受到母亲曾经的温度。
如今,它已然长成了参天大树,粗壮的树干需几人才能合抱,繁茂的枝叶向四周肆意伸展,遮住了大片天空。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宛如一幅灵动的画卷。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是母亲温柔的低语,在诉说着往昔的岁月。
每当看到这棵参天樟树,那些与母亲相伴的温暖时光便涌上心头。它就像母亲的化身,守望着这个小院,也守望着我心底最珍贵的回忆。在岁月的长河中,它将继续生长,而我对母亲的思念,也会随着它一同扎根、延续。 后来我跟别人打架,那场面混乱不堪,拳脚相向间理智全无。不知是谁的一记猛击,让我头部重重磕在坚硬的物体上,瞬间眼前一黑,意识开始模糊。
等我悠悠转醒,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周围是刺鼻的消毒水味,亲人们围在床边,满脸担忧。医生一脸严肃地告知我,由于头部伤势严重,需要做微创开颅手术。听到这个消息,我脑袋“嗡”的一声,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手术前,我躺在冰冷的推车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懊悔。要是当初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与别人冲动打架,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进入手术室,刺眼的灯光让我更加紧张,医生和护士们在我身边忙碌着,我紧紧闭上双眼,等待命运的裁决。
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病房了。亲人们都松了一口气,看着他们疲惫又欣慰的面容,我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冲动行事,要学会用理智去解决问题,不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