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兄弟,你是骑自行车来的吧?”
“是啊。”
“那我拉着板车,你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四合院,到时在家里,我们一起喝点。”
“没问题。”
就这样,何大清拉着板车在前面带路,曾大根推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一起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谭嫂子,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没有?”
曾大根看着板车上盖的严严实实的谭桂兰,想到了孩子还不知道叫什么,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还没取呢,我想着是等到了家里,再好好考虑一下。”
板车上的谭桂兰,听到了曾大根的问话,就回了一句。
听到了这个,曾大根也不好说什么了,就继续跟着板车一路前行。
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曾大根就看到远处走来了一个人,仔细一看,这人正是傻柱,他快步跑了过来。
“柱子,不是不要你来吗?你怎么又来了?”
何大清也看到了傻柱,他就停了下来。
“爸,我把饭盒拿回去,白姨就吩咐我再过来一趟,我肯定要听她的啊,你也不想我被她埋怨吧?”
“你就不会和你白姨说,是我不让你来的?”
“我说了啊,她还是坚持让我过来,她还说,要是我不来,她就亲自过来,没办法,我只能过来了。”
“行了,来了就算了,你在后面推吧。”
“爸,我来拉吧,你和大根叔在后面跟着就行。”
傻柱说着,就从何大清手里,把板车接了过去,他拉着板车前行。
何大清没有拒绝傻柱的好意,他和曾大根并行,跟在了板车后面。
“老何,回到了四合院,有什么打算吗?”
“大根兄弟,你话说明白点,我脑子笨,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就是会不会摆酒庆祝?”
“你说这个啊,这要桂兰做决定。”
何大清说着,看了一眼前面的板车,压低了声音继续开口。
“毕竟在外人面前,我只是一个邻居,不能表现的太过了。”
“谭嫂子的意思呢?”
“桂兰没说,我也不确定她怎么想的,等回到了四合院,我们安顿好了,再和她说这个事吧。”
“老何,我刚刚问了谭嫂子,孩子的名字这件事,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这件事一会再说,我现在也没有头绪。”
“行吧,我们回去吧,不说这些了。”
接下来曾大根和何大清没有再说什么,一路跟在板车的后面,一会就回到了四合院大门口不远处。
四合院大门口有人在等着,曾大根眼神好,一下子就看到了,是小何雨水在门口等着,她也不怕冷。
这小丫头也看到了何大清几人,立刻就跑了进去,等到板车停在了门口,四合院里也出来了人。
白氏挺着大肚子,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林秋蝉在旁边看着两人,加上今天是公休日,四合院里的住户大部分都在家,也出来看热闹了。
曾大根还看到,不光刘海中、阎埠贵这些男人们出来了,就连梁大全的媳妇吴梅花、秦二虎的媳妇刘香菊、秦阿宝的媳妇李冬梅、贾东旭的媳妇梁春妮这些妇女们也出来了。
也有人没有出来,其中就包括贾家两母子,更加可笑的是,易中海这个孩子“名义上”的父亲,竟然也没出现,看来他现在是真的装都不装了。
“柱子,你婶子和孩子呢?”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就着急问了出来,之前她和林秋蝉就在中院何大清的正房里,陪着白氏一边唠嗑一边等着,本来是林秋蝉出来门口等着,可是小何雨水听到了,就主动自告奋勇,没等白氏答应,她就跑出去了,在门口等着了。
“太太,我在这呢。”
板车上的谭桂兰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声音,立刻回答了,她把身上盖着被子掀开,就想起来。
“桂兰,你先别动,把孩子给柱子抱着,秋蝉,你去扶着你婶子,她刚出院,身子不方便。”
听到了谭桂兰的话,又看到了她的动作,聋老太太立刻吩咐傻柱去抱孩子,旁边的林秋蝉,也被聋老太太推出来做事了。
林秋蝉搀扶着谭桂兰进去了四合院,聋老太太和白氏跟在后面,出来围观的人有的也跟了进去,还有人留了下来,想要在何大清这里打探一些事。
此时何大清还在门口,没有进去四合院,他要去还板车,因为这板车是借的,四合院里没有板车。
曾大根趁着聋老太太安排人做事的时候,就去了跨院大门口,打开门把自行车停了进去,然后重新回到了隔壁四合院大门口。
这个时候何大清刚好把板车还了,已经回来了,板车上的东西他提在手上,准备进去。
“老何,听说谭氏生了个儿子?”
问话的是阎埠贵的媳妇,她和阎埠贵都没有跟着聋老太太她们一起进去,而是留在了门口。
“是啊,是个儿子。”
这事可能早就在院里传开了,何大清就如实回答了,没有丝毫的隐瞒,再说了,这也是一件喜事,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老何,谭氏一个女人,又是刚生了孩子,肯定不方便主事,她平时都在你家搭伙吃饭,现在又是你送去的医院,你看摆酒庆祝的事,是不是也是你负责啊?”
阎埠贵的媳妇图穷匕见,一下子就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就是想要吃一顿好的。
听到了这些话,何大清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阎埠贵,见他一脸的笑眯眯,一副期待的的样子,何大清心里暗骂,这个不要脸的,自己不说,让个大着肚子的老娘们来说,也真是少见。
“老阎媳妇,你这话说的不对,桂兰在我们家搭伙,是聋老太太安排的,桂兰还给了钱的,她有地方吃饭,不用自己做,我们家有了一笔额外的收入,算是互惠互利。
至于送她桂兰医院,也是作为老邻居的关爱,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有危险,而视而不见,要真是那样,我就是见死不救了。
你说的让我做主,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还真做不了主,这是桂兰的家事,我一个邻居,不能越俎代庖,更不要说还有老太太在呢。
你要是真的想要知道会不会摆酒庆祝,还不如去问问老太太她老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