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吃完饭休息了一会,看到姐妹都在休息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打算和女婿曾大根一起离开了。
“刘妈,等秀兰醒了,你和她说一下,我们回去了,下次再过来做客。”
“好的,我会告诉太太的。”
陈母和刘妈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曾大根离开了小洋楼,陈母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曾大根载着她回去了陈府。
“刘妈,桂芝走了?”
陈母和曾大根走后没多久,一楼的一个房间门打开了,一个妇人出来了,要是陈母看到了一定会大惊失色,因为这个妇人的变化真是很大。
之前在妇人身上还能看到岁月的痕迹,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如今的妇人,怎么说呢,就好像一坛窖藏多年的美酒,越加的醇香诱人。
“太太,他们走了,临走前还让我给你带话,他们下次还会过来做客。”
“嗯,你去忙吧。”
刘妈走了以后,妇人看着陈府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
“小家伙,你还真是神奇,我都着迷了。”
回到了陈府,陈雪茹几个女人立刻出来立刻出来迎接了, 她们拉着陈母和曾大根一起坐下了,打听起了今天做客的事。
陈母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没有再说了,曾大根没有说话,起身去给几个女人倒了水,然后重新坐了下来。
今天上午的遭遇,就像照片一样,在曾大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他舔了舔嘴唇,还挺回味。
“当家的,你怎么了?像吃了蜜蜂屎一样高兴。”
陈雪茹陪着陈母说了几句话,瞟了一眼曾大根,发现他在笑,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有吗?”
“没有吗?你看你的嘴角都弯到天上去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当然有好事啦,好事就是看到你们我就高兴。”
“死相!”
听到了曾大根的话,陈雪茹白了一眼,没有说话了,但她的脸上都是笑容,看得出她很高兴,曾大根这句话她喜欢听。
在陈府待了一会,曾大根想到了昨天晚上何大清说的,今天易中海要在四合院里摆几桌,有热闹可看,就打算现在赶去四合院了。
和几个女人打了招呼,问了下她们有没有想去跨院那边的,几个女人都没有兴趣过去,曾大根只能一个人过去了。
离开了陈府,曾大根骑着自行车,就赶去了跨院,没用多少时间就到了。
进去了院子,曾大根停好自行车,洗了个手,就去把昨天晚上晾晒的衣服收了起来,晒了这么久,早就干燥了。
这些衣服都是留在这里备用的,放到房间的柜子里,过来休息的时候,随时可以用的上。
给院子里的蔬菜和柿子树,浇了点水,随后曾大根出了跨院,锁好大门,就去了隔壁四合院。
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曾大根到了中院的时候,发现中院院子中央已经摆好了桌子和凳子,晚上的宴席应该就是在这里举行。
此刻的中院挺热闹,还有一些妇女在洗菜择菜,贾家门口垒起了一个土灶,土灶上还有一个大锅,这应该就是做菜用的。
曾大根刚想去正房找何大清,就看到了傻柱从后院过来了,就朝着傻柱招招手,让他过来。
“大根叔,你有事?”
“柱子啊,今晚谁主厨啊?”
曾大根刚问出这个问题,就被傻柱拉到了角落里,仿佛是害怕被人听到。
“唉,说到这个我就觉得憋屈。”
“怎么了?”
“易中海要我爸去给他炒菜,我爸怎么可能会干?就谎称有事,带着我白姨,还有我妹妹出去了。
易中海没有办法,就找到了我奶奶,我奶奶让我今晚主厨,帮着易中海做大席,我不想做,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就这个啊,有什么可憋屈的,都不用纠结,你就把这次做大席当做锻炼不就好了。
至于规律嘛,你就学习你爸去外面给人帮厨规矩,也不要他的钱,拿点食材回去,给老太太坐着吃,老太太高兴了,你还不用这么不爽,一举两得的事,你说是不是?”
“哎呀,还是大根叔你厉害,一下就想明白了,我这就去易中海,让他再去买点回来,现在还早,还来得及。”
傻柱一拍大腿,夸了一句曾大根,然后就跑去了贾家,易中海把大部分家具搬到了贾家,以后他部分时间都是在贾家度过,只有晚上睡觉才会回他分的那个房间里。
看着傻柱离开,去了贾家,曾大根笑了笑,没有再去管他,然后就打算找个地方坐下来。
去到了后院,曾大根有了发现,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还有两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半大小子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聊什么,旁边不远处,还有一些小屁孩正在玩耍,曾大根好奇的凑了上去,想要偷听他们的对话。
“解成,今天吃席你会去吗?”
“当然去了,不吃白不吃,我爸说了,今晚多吃点,明天就能省一点。”
曾大根一听,不愧是阎埠贵的儿子,这么小就有了他父亲的风范,以后也是个小扣。
“你爸真会占小便宜,你也学会了。”
许大茂说这个的时候,瘪了瘪嘴,好像很不屑阎家人的作态。
“许大茂,你是不是想要找不自在?小心我揍你!”
“来啊,看你跟一个小鸡崽子似的,你还揍我?”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们是说今晚吃席的事,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
看着阎解成和许大茂要动手来了,刘光齐赶紧出言劝阻,阎解成和许大茂两人哼了一下,也就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了。
“唉,你们有没有兴趣,今晚去听窗角?”
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坏笑,说出了一个建议。
“咦,你要去你去,我们可不去,许大茂你这么小,就是个色胚了。”
刘光齐很不屑,两颗老葱有什么听头,还不如在家睡觉。
“我呸,你还说我,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在地窖摸得起劲,这会在这里装,真是虚伪。”
许大茂呸了一下,吐了口唾沫,他看不惯刘光齐这种又当又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