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余一拍手:“好啊,太好了。
你们去吧,明天就去。咱们就来看看,最后是谁损失大。
我现在光脚的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还有大伯一家,来吧,看看碰到最后是什么样。
我还真的愿意听到玉碎的声音好不好听。”
孟爸爸忽地站了起来。
孟余故意说:“爸爸,我知道你肯定心疼我当时的遭遇了。
也是,我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愈合呢。
但爸爸,你别去替我出头找场子了,就这样吧。”
孟爸爸烦躁地说:“谁替你找场子去?既然你这样,那好,我看你有没有求到我们的时候。走!”
孟爸爸说着就往外走。
孟妈妈:“你啊,一个人过日子,有你苦头吃的。”
说着,跟着孟爸爸离开了。
虽然把他们气走了,可孟余心里还是堵得慌。
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
本来自己想等袁红文他们结婚一两个月后再说,但是,自己现在不开心,那就要找地方出气。
自己父母,就像他们说的,重男轻女,可也没有饿着冻着自己。
这时代的女孩子,自己这样说出去,日子过得算是顶尖的了。
毕竟他们别管什么原因,还供自己读书识字了。
那钢厂家属区的女孩子只小学毕业就不让读书的,可不少。
自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那就袁红文吧。
也该收拾他们了 。
于是,第二天,在单位闲着没事的孟余就开始了经常到处串门子的事。
他们的办公楼里,有十几家单位,都是机关单位。
各种文史办研究所什么的,当然,研究所是研究哲学研究各种名人思想的,而不是研究什么科研成果的。
所以,工作都不忙,大家可以说有一半时间都是喝茶聊天看报纸织毛衣,真的就是养老的地方。
孟余就趁此机会,在上厕所或者吃饭的时候,找机会去通过空间去大院看袁红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她‘关注’袁红文的第四天。
这天早晨,离孟余上班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她先去大院看看有没有机会。
赶巧,她到的时候,袁红文正吃完早餐,然后对他妈和孟小娜说:“我一个战友从外地过来了,我去见见。晚上我不一定回来。”
说着,还拍了拍孟小娜的脸。
这一幕习以为常了。
袁红文不说经常吧,偶尔的也有三两天不回家的时候。
当然,每次他妈问的时候,他都是找些借口,但肯定不是真的。
时间长了,他妈也知道他肯定是和谁鬼混去。
于是,孟余就跟着袁红文出了大院。
等离开大院很远的距离,在一个拐弯的地方,孟余直接就把袁红文和他骑得自行车给收入了空间。
一进自己空间,那就是自己说了算。
孟余在收他进空间的时候,就把他收到了自己的空间手术室。
当然,孟余弄晕了他。
然后,孟余还是去上班。
等到了单位,打了水,擦桌子擦地,然后泡了一壶茶。
孟余因为接替了袁红文的工作,当时袁红文的父亲应该是和单位的头子暗示什么。
所以,她不止接替了袁红文的工作,还同时接替了他办公室副主任的官职呢。
如此,就自己一个人一间办公室。
等茶泡好了后,孟余就找个角落进了空间。
她迅速地来到了手术室,穿上手术服和帽子手套,给袁红文用了全麻的药后,就开始给他做手术。
孟余不打算让这个杀人犯死。
要是一个意外,让他死了,那简直太容易了。
可那样怎么解恨!
几个月的暴打虐待,最后还打死了原先的孟余、电死了后来的孟余。
两条命!
自己怎么可能不给她报仇。
不说三人用一个身体,就是两姓旁人,同为女人,碰到这种事,方便的话她也会出手帮助的,何况是自己呢。
所以,孟余觉得,自己不要戾气太重。
干什么总死啊活啊的。
她认真地开始做事。
在消毒后,孟余贴心地拿起了袁红文的手指头,比划了一下。
那样的话,他受不了的。
原则上来说,他还是能生孩子的,只是吧,可能需要女方练练倒立的功夫了。
唉,这就是不自己操心的事了。
这样一个小手术,非常简单。
二十分钟不到,就结束了。
孟余贴心的给用上了最好的药。
这是她那个世界的最新的研究成果,这样的药,这样的伤口,用不上两天,就能痊愈。
所以,明天晚上,袁红文就能在他的床上醒过来。
如果他不上厕所的话,他都感觉不到下面的变化。
做好了手术,给袁红文来个头皮针注射。
这样,过后他也发现不了针孔。
算好时间,孟余就出了空间。
然后,在单位开始上班。
第二天晚上,算计着麻药时间要过去了,孟余就把袁红文给送回了大院他自己的家。
很好,家里除了保姆,谁都没在家。
孟小娜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于是,孟余把袁红文放在了他的床上。
她敢保证,袁红文醒来后,下面是一点疼痛都没有了。甚至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下面从小到大就长的那样呢。
给袁红文送回去了,孟余的日子还是照旧。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近距离看热闹,也不能近距离看袁红文和孟小娜的凄惨样子了。
果然,孟余的猜想都是正确的。
袁红文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就感到肚子里空空的,他很饿。
看了看周围,是自己的卧室。
他也没想那么多。
起来后,就下楼找东西吃。
他们家楼梯下面就是厨房。
而保姆李嫂的房间则是在和厨房对应的另一头。
所以,晚上已经吃过饭的李嫂早早地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听到外面有声音,也只当是有人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