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被带走后,整个工厂都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氛围之中。
新厂长的到来如同一股旋风,迅速席卷了整个工厂,他毫不留情地清理了李厂长留下的势力。而这其中,就包括刘海中。
由于前段时间刘海中得罪过不少人,所以当他被撤职的消息传开后,那些曾经被他欺压过的人纷纷开始对他进行报复。
他们或冷嘲热讽,或暗中使绊,让刘海中在厂里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这天,许大茂恰好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刘海中。
他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对刘海中说道:“一大爷,你看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真是让人可怜啊!怎么,你前段时间当小组长时的那股威风劲都跑到哪里去啦?”
刘海中听了许大茂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瞪着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许大茂,你是不是皮痒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然而,许大茂却丝毫没有被刘海中的气势吓到。他反而更加嚣张地回应道:“刘海中,你以为还是以前呢!
现在的你,我可不怕,你还想收拾我?
我看你还是先好好想想怎么去应对你前段时间得罪的那些人吧!”
说罢,许大茂得意洋洋地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刘海中气得咬牙切齿。
他在心里暗暗骂道:“许大茂,你给我等着!等我再次当上革委会小组长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些现在跳得欢的人,你们也一个都别想跑!”
随后,刘海中心情沉重地缓缓向四合院走去。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不远处的姜墨看在眼里。
刘海中前脚刚走,姜墨就像个幽灵一样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当他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胡同口时,周围空无一人,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姜墨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
他迅速从随身携带的空间里掏出一个麻袋,然后像饿虎扑食一样冲向刘海中。
说时迟那时快,姜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麻袋套在了刘海中的头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刘海中猝不及防,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你……你是谁?我……我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给你赔罪!”
然而,姜墨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狠狠教训一下刘海中!
于是,姜墨对着麻袋里的刘海中就是一顿暴打,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姜墨的满腔怒火,打得刘海中惨叫连连。
最后,姜墨对着刘海中的脚狠狠地踢了几下,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刘海中的腿应声骨折。
这一下,刘海中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的惨叫声在胡同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由于刘海中的惨叫,姜墨看到有人朝这边走来,心知不能再逗留,于是又狠狠地踢了刘海中几脚后,转身像一阵风一样迅速离开了现场。
听到惨叫声赶来的路人,急忙上前,将刘海中头上的麻袋取了下来。
随后几人都被眼前的状况吓到了,只见刘海中浑身是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显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路人关切地问道:“同志,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刘海中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快……快送我去医院……我的腿断了。”
几个路人见状,小心翼翼地将刘海中搀扶起来,然后迅速送往附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们立刻对刘海中进行了紧急救治。
经过一番忙碌,刘海中的伤势终于得到了控制,但他仍然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看起来十分虚弱。
几个热心的路人把刘海中送到医院后,立马通知了他的家人和公安。
没过多久,刘海中的家人和公安人员都赶到了医院。
当一大妈看到浑身缠着绷带、脸色苍白的刘海中时,她的心如刀绞,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
她一边哭一边喊道:“老刘啊,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会伤成这样啊?”
刘海中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大妈,心里就觉得一阵烦躁,呵斥道:“别哭了,本来没什么事,被你一嚎,我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大妈听到刘海中的训斥,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还是赶忙止住了眼泪。
不一会儿,公安人员来到了刘海中的病床前。
他们首先询问了刘海中的伤势情况,然后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公安人员一脸严肃地问道:“刘海中同志,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刘海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出了十几个名字。
公安人员看着纸上那一串长长的人名,心中暗自思忖:“这刘海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不过,作为一名公安人员,他们还是尽职尽责地说道:“刘海中同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公安部门经过数天的深入调查,却始终未能查明究竟是谁对刘海中下此毒手。
尽管他们竭尽全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但是由于刘海中得罪的人太多,有太多的人有作案动机,案件一度停滞了下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刘海中的伤势逐渐稳定,终于可以出院了。
然而,尽管医生在治疗过程中采取了及时有效的措施,他的脚伤仍然未能完全康复。
刘海中现在走路一拐一拐的,院里的人看到刘海中这个样子,心里都觉得十分解气。
这次事件对刘海中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不仅身体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更让他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创伤。
自那以后,刘海中仿佛变了一个人,彻底地低调了起来。
刘海中不再像以前那样活跃,而是变得沉默寡言,尽量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由于刘海中的下台,院里终于再次平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