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治安局食堂惊现“影帝”大爷!退休大队长竟是隐藏观众
警车刚停在治安局门口,王铁柱就揉着肚子小声哀嚎:“楚哥,我这肚子从河边叫到现在,再不吃东西,我都要跟下午钓的那玩意儿似的,直挺挺躺地上了。”
楚凡没接话,只盯着手腕上的电子表——系统还在那邀功:“宿主!今天帮警方破了大案,奖金最少能拿五千!这可是变成‘超级大吉’!”
“钓出尸体叫超级大吉?”楚凡在心里冷笑,“下次你直接说‘今天要见血’得了。”
【宿主别这么凶嘛,】系统委屈巴巴,“至少有奖金还能蹭饭,多划算!”
两人跟着周队长往里走,值班民警见了他们,眼神都带着点“熟人”的默契——毕竟这俩三天两头来局里,不是送线索就是做笔录,比有些辅警来得还勤。
询问室里,年轻警员早把笔录本摊开,递过两杯热水:“楚先生,王先生,麻烦再详细说说下午河边的情况,尤其是钓上黑色塑料袋时的细节,比如手感、拉上来的速度,都别漏了。”
楚凡点点头,从两人推着三轮车去河边捡破烂说起:“我们先在草丛里捡了个折叠钓鱼凳,刚想走,就被刘大爷叫住,说要请我们钓鱼……”
王铁柱在旁边补刀,手舞足蹈:“那鱼劲儿大得离谱!楚哥攥着鱼竿,胳膊都绷直了,我还以为能钓上条十来斤的大鱼,结果拉上来个黑塑料袋,我当时腿都软了!”
警员憋着笑记录,笔都快握不住:“您当时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周队?”
“不然呢?”王铁柱拍了下桌子,“我可不敢碰那玩意儿,万一沾上手印,说我是凶手咋办?”
周队长坐在旁边,看完笔录后点头:“说得很详细,没遗漏。你们俩这次立了大功,等案子结了,局里肯定给你们发奖金。”
“奖金啥的不急,”王铁柱搓着手,眼睛瞟向门外,“周队,这都七点多了,你们食堂……还开着不?我跟楚哥一下午没吃饭,刚才做笔录的时候,肚子叫得都快盖过说话声了。”
周队长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你这小子,倒挺实在。行,今天在请你们俩,食堂师傅应该还没下班,我让他们多留俩菜。”
“真的?!”王铁柱瞬间蹦起来,差点撞翻椅子,“谢谢周队!您真是活菩萨!”
楚凡跟着起身,心里却在想:这王铁柱,见了吃的比见了奖金还激动。
刚走出询问室,红烧肉的香味就飘了过来,王铁柱鼻子跟属狗似的,顺着香味就往食堂冲,楚凡和周队长跟在后面,都被他这模样逗笑了。
结果刚拐进食堂走廊,王铁柱就“咚”地撞上个端餐盘的老人——餐盘里的米饭撒了点,老人却没生气,笑着扶住他:“小伙子,慢点跑,食堂又跑不了。”
楚凡抬头一看,瞬间愣住了:“刘大爷?您怎么在这儿?”
“巧啊,”刘大爷把餐盘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拍了拍手上的米粒,“我刚跟老张下完棋,过来吃口饭。你们俩咋也来了?”
王铁柱还没来得及回答,周队长就走过来,拍了拍刘大爷的肩膀:“刘叔,您今天咋没按时下班?”
“刘叔?”王铁柱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周队,您跟刘大爷认识啊?”
“何止认识,”周队长笑着解释,“这是刘建国刘叔,退休前是咱们局里的刑侦大队长,当年抓过的罪犯能绕局里三圈!退休后闲不住,就来局里当看门大爷,平时帮着看看门,跟我们聊聊天。”
“啥?!”王铁柱下巴差点掉地上,指着刘大爷,“您、您是退休大队长?!下午在河边,您看到尸体的时候,叫得比我还大声,还往后退了三步,您这是在演我们呢?”
楚凡也挑了挑眉——难怪下午刘大爷虽然叫得响,但眼神里一点惧色都没有,原来还有这层身份。
刘大爷哈哈笑起来,捋了捋下巴上的白胡子:“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前几天我轮休,没在局里,昨天刷手机的时候,无意间刷到你们俩的直播间,看你们捡破烂还挺有意思——一会儿捡个破凳子,一会儿跟卖废品的老板砍价,比电视剧还好看。”
“今天下午正好休息,我就想着去河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你们,没成想刚好赶上那事儿。”刘大爷说着,还拍了拍王铁柱的肩膀,“我总不能当场亮身份吧?不然多没意思,只能装着害怕,跟你们一起‘紧张’呗。”
“您、您还看我们直播?”王铁柱彻底懵了,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那您昨天看我们捡枪和救人了?”
“看了看了,”刘大爷点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你小子当时举着摄像机,手还抖得跟筛糠似的,还喊‘楚哥小心’,比楚凡还紧张。”
直播间的观众早就炸了,弹幕刷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甚至有人刷起了“刘大爷演技奥斯卡”的礼物:
今日份沙雕已上线:“我靠!刘大爷居然是退休刑侦大队长?!下午那害怕的样子居然是演的?这演技,比某些小鲜肉强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