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来到这里,目光被那巨大的金丝楠木棺椁吸引。
十二手巨尸的丑陋令人作呕,但他已做好准备,强行忍受不适感,目光转向那独特的胎盘。
胎盘通体漆黑,又隐隐透出一丝光亮,宛如玉质。
最引人瞩目的是,这胎盘竟是活的。
虽然是由非正常的物质拼接而成,却仿佛孕育着新的生命,如同十月怀胎的母体。
黑色的尸胎内部传出强烈的心跳声,不同于寻常胎儿的心跳,这心跳声如同鼓声一般强劲有力,甚至能对人的心脏产生影响。
陈向民站在张夜身后,未察觉到异常,当张夜回头时,他还笑着询问是否需要他剖开尸胎。
张夜摇了摇头,提醒他捂住耳朵并远离。
然而,陈向民误以为张夜即将进行某种特殊的行动,不希望被外人打扰,因此他迅速远离,背过身去。
张夜的举动让他有些惊讶。
张夜摇头轻笑,不予理会。
结果无论怎样,都是相同的。
尽管他在别人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凶恶了些,他却不以为意。
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人活一生,如果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计较,岂不是要累死?于是,他抛开杂念,右手翻动间,手 ** 现了两道道门定身符咒。
“刷~”
一声轻响,符咒的黄纸穿过虚空,迅速贴在了十二手巨尸的中间头颅上。
粽子虽被剖腹,但定身符咒能阻止其行动。
张夜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在剖胎过程中巨尸起尸。
有了符咒的压制,他才放心地再次面对尸胎。
左手一翻,一枚银色飞刀出现在手中。
感受到威胁的瞬间,黑色的尸胎剧烈跳动起来,发出诡异的声音。
原本对心脏的影响也被放大了。
躲在墓室角落的陈向民听到动静后一愣,疑惑是不是粽子起尸了。
他忍不住向前迈了几步,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清晰入耳的擂鼓声传来,陈向民忽然感到心脏一阵悸动,就像有人用爪子在挠他的心一样。
剧痛之下,陈向民忍不住痛呼出声。
陈向民在巨痛中倾斜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身后的墓墙靠近。
奇怪的是,剧痛突然消失了。
他想起张夜之前的警告:将耳朵捂上,远离他如果想活命。
陈向民意识到他误解了张夜的意思。
他望着远处的张夜,没有打扰他,而是默默躲在墓室的最角落里,紧紧捂住耳朵,内心充满感激。
与此同时,持续的擂鼓声越来越强烈,声波穿过空气,冲向张夜的心脏。
然而,张夜的心脏就像是一块巨石,无论声波如何猛烈,都无法撼动它。
经过多次血脉升华,张夜的体魄已经变得极为坚韧,无论是外部皮肤还是内部器官,都已坚不可摧,这种音波攻击根本无法动摇他。
轻笑一声,张夜手中的银色飞刀已经脱手而出,直奔目标尸胎而去。
在墓室外,霍玲、陈文锦等人紧张地盯着巨大的石门。
张夜已经进去很久了,但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开始担心,尤其是想到张夜手上可能有的暴雨梨花针。
霍玲忧心忡忡地问陈文锦:“文锦姐,夜哥会不会出事?”
陈文锦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
她坦诚地表示: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
按理说,张夜实力非凡,对付陈向民应该绰绰有余。
但陈向民手中有暴雨梨花针,这种武器的威力巨大,甚至针头上还涂有剧毒。
刚才陈文锦观察死去的考古队员时,发现他们中的毒症状已经显现。
陈向民手中的暴雨梨花针有毒,我们都不确定张夜能否避开。
陈文锦也不禁忧心。
然而,她看向潘子、月以及小哥三人时,却愣住了。
他们脸上毫无担忧之色,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
潘子正在擦拭他的 ** ,锃光瓦亮;月则在逗弄她的小粽子,时不时地发出清脆的笑声;小哥则是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偶尔皱皱眉。
他们的表情让陈文锦感到困惑。
霍玲也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们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他们的表现太过淡定,仿佛置身事外,只留下陈文锦和霍玲担忧张夜的安全。
面对霍玲的疑惑,月轻笑一声:“你是让我们担心那个叫什么民的家伙吗?不好意思,我们很忙呢。”
小哥则突然开口:“他们是在担心张夜。”
听到小哥的话,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们居然会担心张夜那个变态!”
这句话引发了潘子的纠正:“不要在老板不在的时候,直呼其名。”
月不满地指责小哥一直盯着她看。
潘子则认为小哥与张夜是兄弟,称呼名字是正常现象,而她作为张夜的婢女应该低调一些。
想到这一点,月放弃了继续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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