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同学们早上好呀!今天咱们要讲一个超有趣的故事,主角是个超厉害的传奇人物哦!他可不是什么专业的学者,而是个军人呢!不过呀,他在 25 岁的时候,跟悬崖上的神秘符号来了一场奇妙的邂逅。然后呢,他就靠着自己的智慧,破解了那消失了千年的楔形文字,让咱们人类又能读懂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啦!是不是很厉害呀?
先用三分钟梳理核心故事:1833年,23岁的罗林森以英国东印度公司雇员身份前往波斯(今伊朗),2年后,他听闻贝希斯敦小镇有巨型悬崖浮雕,跋涉数百公里前往考察。在百米高的峭壁上,他看到25米宽、15米高的浮雕,周围刻满由细长三角形构成的楔形文字,却无人能懂。靠当地库尔德男孩帮忙,罗林森拓下铭文(即“贝希斯敦铭文”),发现其包含古波斯语、古埃兰语、古巴比伦语三种“死文字”——与罗塞塔石碑有已知古希腊文不同,这三种文字均无人认识,破译难度极大。凭借语言学天赋、历史知识和对比较语言学的理解,罗林森先以“大流士”这个专有名词为锚点,假设古波斯文是表音文字,仅用两年破译古波斯语铭文(内容为大流士平息起义的经过),后续又花十几年破解另外两种文字,最终开创“亚述学”,揭开亚述文明的面纱。今天这堂课,我们就以师生对话的形式,结合心理学、哲学原理,拆解罗林森破译文字的“思维密码”,看看普通人如何用科学方法解决“看似不可能”的难题。
课堂对话:拆解罗林森的“破译思维密码”
和蔼教授(打开PPT,屏幕上出现贝希斯敦铭文的照片——悬崖上的浮雕里,国王站在中间,周围是臣民,下方密密麻麻刻着楔形符号):同学们先看这张图,这就是1835年罗林森看到的场景。百米高的悬崖,没人知道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甚至没人想过要去懂。罗林森和其他人的区别是什么?秦易,你平时喜欢研究历史谜题,先说说你的看法?
秦易(坐直身体):教授,我觉得是“主动寻找‘意义’的意识”。其他人只把铭文当“雕画背景”,觉得“看不懂就看不懂”,但罗林森意识到“这些符号是有意义的,读懂它们就能了解过去”——这是一种“问题意识”。就像我们看历史文物,多数人只看“好不好看”,但研究者会想“它上面的图案、文字在说什么”。罗林森的第一步,就是把“无意义的符号”当成“待解的密码”,这才有了后面的破译。
和蔼教授(点头赞许):太准确了!“问题意识”是罗林森的第一个“思维密码”。接下来,他面临的第一个难题是“怎么拿到铭文”——悬崖太高,爬不上去。他最后靠库尔德男孩用吊篮帮忙拓印。周游,你从心理学“资源整合”的角度,说说这个细节体现了他的什么能力?
周游(琢磨片刻):教授,这是“打破‘自我局限’,善用外部资源”吧?罗林森自己不会攀岩,但他没放弃,而是想到“当地人肯定有办法”,用“重赏”吸引会攀岩的男孩帮忙。这像心理学里的“社会支持理论”——解决问题不用“事事自己来”,而是要识别身边的资源,借助别人的优势补自己的短板。比如我们做小组作业,有人擅长PPT,有人擅长写文案,分工合作就能做得更好;罗林森就是“自己擅长研究文字,但需要别人帮忙获取资料”,精准整合资源,解决了“第一步难题”。
和蔼教授(笑着鼓掌):这个分析很到位!“资源整合能力”是第二个“思维密码”。接下来是最核心的破译环节:三种文字都是“死文字”,没任何已知文字对照,罗林森却从“古波斯语”找到突破口。许黑,你从“认知心理学”的角度,说说他为什么先选古波斯语?
许黑(推了推眼镜):教授,这是“找‘认知锚点’”的策略。罗林森知道古波斯有明确的历史记载,比如大流士国王的事迹,而另外两种文字(古埃兰语、古巴比伦语)的历史资料更少。认知心理学里说,“锚点”是能帮我们“定位”的已知信息——就像我们在陌生城市找路,先找到“火车站”这个锚点,再找其他地方;罗林森选古波斯语,就是因为它有“大流士”“国王称谓”这些可能的“锚点信息”,更容易建立“符号与意义”的联系,而另外两种文字没有这样的“已知锚点”,难度更大。
和蔼教授(竖起大拇指):太专业了!“锚点思维”是第三个“思维密码”,吴先生在信里也特别强调“解决难题要找锚定点”。罗林森的锚点就是“大流士”这个专有名词——他发现铭文中反复出现一个符号组合,结合波斯历史,猜测这是“大流士”,进而破解周围的文字(比如“伟大的王”“众王之王”)。叶寒,你试试用“生活中的例子”解释“锚点思维”?
叶寒(拿出笔记本):教授,我想到记英语单词!比如记“unhappiness”,直接记很难,但如果找到“happy”这个锚点——知道“happy是开心,un-是否定前缀,-ness是名词后缀”,就能推出“unhappiness是不开心”。还有做数学题,遇到复杂的几何题,先找“已知条件里的直角、等边”这些锚点,再推导其他关系。罗林森的“大流士”,就像单词里的“词根”、数学题里的“已知条件”,是破解的“突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