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宇宙奇点遇上你的迷茫:那场夕阳对话里,暗物质是潜意识的影子——存在的谜题,藏在星空与心跳之间
刘佳佳的指甲在笔记本上划着圈,“宇宙奇点”四个字被她涂成了个黑洞。“教授,”她突然把笔往桌上一摔,笔帽弹到顾华的镜片上,“奇点之前到底有什么?就像我现在,明明每天上课、考试,却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这俩问题,哪个更难?”
夕阳透过办公室的百叶窗,在教授的《时间简史》上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反射着投影仪上的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图:“138亿年前,宇宙从一个无限小的点爆发时,”他用指尖在“奇点”两个字上轻轻一点,“和你现在的迷茫,本质上是同一个问题——面对未知,我们该怎么安放自己?”
顾华靠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玻璃,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人类太渺小了,”他的声音像被风吹散的烟,“连太阳系都没出去过,还想搞懂宇宙?就像我连自己明天想不想起床都不知道,谈什么人生意义。”
廖泽涛突然把手机举到顾华眼前,屏幕上是詹姆斯·韦伯望远镜拍的星云照片,紫色的气体像朵绽放的玫瑰。“可韦伯望远镜能看到130亿光年外的光,”他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倔强,“牛顿那时也想不到现在能探测引力波——不试试怎么知道搞不懂?”
小景云的手指绞着衣角,夕阳照在她泛红的眼角:“可宇宙那么大,我们的烦恼算什么?”她的日记本摊开在膝头,最新一页写着“今天又没敢和喜欢的人说话”,字迹被眼泪晕成了小花,“就像地球在宇宙里,连尘埃都算不上,我的胆小,又算什么?”
陈一涵突然把咖啡杯往桌上一墩,褐色的液体溅到桌布上:“我烦的是‘重复’!”她的考研计划表上,“背单词”三个字被圈了五十遍,“每天做同样的事,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这和宇宙膨胀有什么区别?都是停不下来的无聊!”
办公室的挂钟滴答作响,像在数着宇宙膨胀的秒数。教授从书架上抽出本《道德经》,书页间夹着的猎户座照片轻轻滑落。“你们发现了吗?”他捡起照片,指尖划过那些遥远的恒星,“探索宇宙和探索内心,其实在问同一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要去哪?’”
一、“奇点之前的迷茫”:刘佳佳的问号,藏着认知边界的共振
“最气的是没人能给个准话。”刘佳佳的指尖在“奇点”上戳着,物理课本上说“奇点处物理定律失效”,这答案和“你以后会明白的”一样让人抓狂。“就像我妈总说‘考上好大学就好了’,可考上了又怎样?”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这破问题到底有解吗?”
教授把《时间简史》翻到“暴涨理论”那页:“心理学里有个‘认知闭合需求’,”他用铅笔在“奇点”旁边画了个问号,“人天生想给问题找答案,就像你拼图非要拼完最后一块。可宇宙的有趣之处,就在于它留着‘拼不完的角’——你现在的迷茫,也是因为人生这张拼图,还没到能看清全貌的时候。”
他讲了个更扎心的案例:某物理学家研究黑洞信息悖论,头发都熬白了,却在一次给小学生讲课时突然笑了——“宇宙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人类搞懂才存在的,就像花开花落,不是为了让我们写诗。”
顾华突然想起自己的爷爷:“他退休后总对着星空发呆,说‘看不懂才好看’——原来他早懂了这个道理。”
“道家说‘知不知,上’,”教授合上物理课本,“承认‘不知道’,反而比硬找答案更智慧。刘佳佳的迷茫,不是因为你不够努力,是因为你在成长的‘奇点’上,旧的认知在崩塌,新的还没建立——就像宇宙大爆炸后的瞬间,混乱里藏着新生。”
刘佳佳在笔记本上画了个笑脸,把“奇点”圈在笑脸里:“说不定迷茫本身,就是答案的一部分。”她突然觉得,接受“暂时不知道”,比逼自己“必须知道”轻松多了。
二、“暗物质与潜意识”:顾华的高冷,藏着看不见的内心引力
“可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才最烦。”顾华推了推镜片,夕阳在他镜片上投下片光斑。“宇宙里95%是暗物质和暗能量,我们看得见的只有5%——这不就像人吗?说出来的烦恼,可能连内心的5%都不到。”他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公式,却在最后一页藏着行小字:“其实我怕别人觉得我没用。”
教授从抽屉里拿出张脑电波图:“心理学称这个为‘潜意识的暗物质效应’,”他用红笔把脑电波的低谷标出来,“就像暗物质牵引着星系旋转,你的恐惧、渴望,也在悄悄拉着你的行为走——顾华假装高冷,可能只是怕被拒绝。”
他举了个来访者的故事:那人总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可催眠时却喊出“我怕他们觉得我傻”。“这就是暗物质的厉害,”教授笑着说,“它不说话,却决定了你的轨迹。就像银河系绕着质量中心转,而那个中心,我们根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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