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11点多了,蒋州生搂着用两层浴巾包裹严实的南星回了套房。
山庄的卧室都采用着原木格栅装饰,拉开远处的门后还有一个方形泡池在院中,那潺潺的流水声让人仿佛真正置身于山林深处,被自然包裹,让时间放慢。
他将屋内的空调调高后便大步跨过去从背后拥住她,同她一起欣赏这自然的美景。
南星感受着身后的温热气息,略带着遗憾。
“这么好的天气和景色,没能泡泡真的可惜了。”
蒋州生箍紧她的腰,柔声安抚着,“等下次我们单独来。”
“哼。”
“最好是。”
她退回了脚步,关上了门,“我去冲个澡,我好了你再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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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温度已经升高,南星只穿了睡裙坐在了蒋州生的大腿上,他拿着吹风机缓缓捋着她的发尾。
“老婆。”
“嗯?”
“对不起。”
她勾着他的脖颈轻歪着头看着他,“对不起什么?”
“所有的全部,从我开始这个项目后的全部。”
“是我没有能力护着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他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黑眸里的光点稀疏破碎,那话里不只有忧伤,更有无尽的愧疚与心疼。
她撇了撇嘴,“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那种人狗见到都要绕道走,硬碰硬能有什么好处,最后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有些话也只有我说出来没事。”
她越说越嫌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他个变态,他那意思是不是想当小三,想睡在我们俩中间吗?”
“真是神经病。”
蒋州生关了吹风机,手覆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心里那股痛苦与酸涩不断溢出。
“老婆别再生气了,都是我不好。”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动你的。”
南星凝着他已经红透的眼睛,脸上泛出的委屈比他还要浓郁。
“就是你不好,你那么大的公司连个电脑都没有吗?”
“非得用你的,让他看见我的信息。”
他眼中逐渐涌出悲凉,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
“老婆对不起。”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会把合作商的信息调查的一干二净,没有任何人可以觊觎你。”
南星搂着他的脖颈哼唧,“谢谢哥哥。”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这么大的项目已经开始了,你的压力比我大多了。”
“我可是寰海的老板娘,这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的。”
“而且他只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没事的。”
蒋州生听着她的话心口越来越柔软,无声的泪珠从眼眶涌出,在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慌张抹净。
“哥哥别再难受了,一个离了婚的老男人,你比他好一万倍。”
南星见他还是没反应,抱着他的头轻吮着他的脖颈,声音软糯又温柔。
“哥哥。”
“我那时候在跟你表白,你听出来了吗?”
“你应该夸夸我。”
蒋州生轻吸了口气,收起那些悲伤的情绪,他睁开眼睛扶起了她。
他眼尾的红色还未完全褪去,轻扬着唇角,开口的话却无比沙哑。
“听出来了。”
“我也喜欢你。”
“谢谢老婆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那些话,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南星抬着指尖心疼地摩挲着他的眼角,“那你别不高兴了。”
“好。”
她看着他轻颤的眸子,缓缓地贴上他的唇,她的吻像是一场漫长的雨,温柔又细腻,逐渐渗透着他冰凉的心,从轻轻触碰直到疯狂侵袭,俩人像是要把全部的爱意倾注给对方。
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脖颈,不同往日的情欲,如同一场清风拂过花瓣,好像积攒了十二年的心事终于得到了回应,南星口中的轻喘被他又尽情吞咽腹中,二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还是她停了动作。
她在他肩头靠着,低头把玩着他的手,语气带着浓厚的害羞。
“最后一晚了,明天我要好好亲你。”
蒋州生眷恋地吻在她的额角,“不着急。”
“等身上彻底干净了再说。”
南星不满地哼了哼,“我着急。”
“你每天都在勾引我,我真的忍不了。”
“小坏蛋,我要分房睡。”
她直接抬起水旺的眼睛,无辜地凝着他,“哥哥。”
“你怎么这样?”
“你实话告诉我这几天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你个坏蛋。”
他轻笑着提起她抱在身前,若有所思着思考着。
“老婆你要不要仔细想想这一周我们都干了什么?”
“什么?”她拧着眉瞪他。
他轻眯着眼睛戏谑地低语。
“宝宝我们手机里可有证据,你那天可把我折磨坏了,小州州难受了好久呢。”
她的脸一瞬间羞红,说出的话都带着结巴。
“我..”
“可是你那么厉害,不就是玩一会吗,哪有那么夸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