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只能......不过跟秦淮茹不同。
秦淮茹换的是实打实的馒头,她最多让人摸摸手。
......
王卫东望向窗外萧瑟的景色,叹了口气。
这年头,真是一顿饭就能要人命。
所以你想把我这张餐券给她?
牛志军点头:别的帮不上,只能在这事上出点力。”
成,餐券下来你直接拿给她吧。”
牛志军重重拍了拍王卫东的肩膀。
“都是自家兄弟,客套话就不说了,以后想吃饺子随时招呼,不过肉可得你自己备。”
王卫东撇了撇嘴,还以为能蹭顿白食呢。
不过一两顿饭的事儿,他倒也不在意。
系统空间里囤的肉多的是,随时能拿出新鲜的。
至于尝南易的手艺更简单,做好了分他一份就行。
南易可是个美食家,对吃特别挑剔。
就是不知道他跟何雨柱比谁更胜一筹。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王卫东虽然跟何雨柱学过几手,但跟专业厨师比还是差远了。
越想越馋,干脆别等改天了,吃完饭就去找南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跟牛志军去食堂打了饭,随便对付了一顿。
清汤寡水的大白菜,连油花都看不见。
没了何雨柱掌勺,这饭菜果然差了不少滋味。
厂里已经决定让南易接替何雨柱的位置。
以何雨柱那暴脾气,回来肯定要闹翻天,到时候又有热闹看了。
擦了擦嘴,王卫东站起身。
“志军哥,你先吃着,我去趟茅房。”
“赶紧滚蛋!”
牛志军幽怨地瞪了王卫东一眼。
上厕所还要特意说一声?
没看见我正吃饭呢!
王卫东大笑着走了。
上哪儿找南易?
既然是掏粪工,那自然得去厕所寻他。
资本家出身的南易如今是所长,管着轧钢厂五十多间公厕。
走到男厕外,王卫东愣住了——外面居然围着一大群人。
个个捧着饭碗,吃得津津有味。
王卫东嘴角抽了抽。
这帮人真行,在厕所门口还能吃得这么香,服了。
走近一看,原来是个梳着三七分头的年轻男人正在给大家讲做菜。
“这开水白菜啊,名字简单,做法可不简单。”
“得用现杀的土鸡,肉骨分离,鸡骨头和猪骨一起焯水去血沫,再慢慢吊汤,边炖边撇浮沫。”
“小火慢炖两小时,什么调料都不用加。”
“趁这功夫正好处理其他食材。”
听着南易讲解开水白菜的做法,王卫 然觉得又饿了。
现在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工人们都爱端着饭盒在厕所外听南易说菜了。
这人太会讲了,光听过程就让人直流口水。
这口才不去说书真是可惜。
王卫东没急着上前,等南易讲完人群散去后才走过去。
......
“南师傅,请留步!”
南易回头,看见一张陌生面孔。
第一印象是帅,帅得让人嫉妒。
第二印象是特别帅,帅得让人自卑。
“您是?”
“我是车队的王卫东,您听说过吗?”
南易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王卫东如今在轧钢厂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厂里能分到整头猪,全凭他捣鼓出的两样小发明。
有真本事的人到哪儿都吃香,加上南易不像何雨柱那样说话呛人,三言两语间两人就热络起来。
尤其是发现王卫东也对吃食颇有研究,南易更是来了精神。
您可不知道,那扣肉的滋味真是绝了!现在外头那些个老莫餐厅根本没法比。
洋人的吃食哪能跟咱们几千年的饮食文化较劲?要不是眼下条件有限,我非得给您露一手不可!
王卫东顿时来了兴致:南师傅这话可当真?
这还有假?您要是能弄来猪肉,我立马给您现做!
成!今晚去我那儿,材料我来备,您只管掌勺!
南易当场愣住了。
他本是随口一说,要做扣肉少说也得用上一斤肉,做出来却没多少,两个人一顿就能吃完。
这年头谁家舍得这么造?就算他这样家底厚的资本家出身,也不敢这么挥霍。
平日里能喝上碗肉汤,就跟过年似的。
王师傅,您这不是说笑吧?
您要没开玩笑,我自然也是认真的!
这话听得南易心头一热。
自打被发配来扫厕所,他可好久没尝过肉味了。
那点微薄的工资刚够糊口,哪还买得起肉?
那咱可说定了,下班我跟您走!
好嘞!
两人相视大笑,亲热得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一个馋对方的手艺,一个惦记对方的肉,倒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又寒暄几句后,王卫东便匆匆离开——下午还得跑车呢。
他前脚刚走,杨厂长的秘书后脚就来传话,让南易去厂长办公室。
*
卫东,南石公社的农具还是你去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