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王卫东一个凌厉眼神瞪了回去,只能低头小声辩解:
我...我和李副厂长根本没...
见她这副心虚模样,王卫东暗自叹息。
当时仓库里的情形,让他也很困惑,副本到底完成没有?
现在看来...
该死的李副厂长!
王卫东冷笑道。
“这事儿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要不让傻柱的徒弟马华过来对质?”
秦淮茹紧咬嘴唇,沉默不语。
马华和傻柱不同,傻柱或许会替她遮掩,马华可未必。
她的名声虽差,但终究只是传言,没人能拿出确凿证据。
上次和易中海在地窖被抓个正着,已经险些说不清。
若这次被坐实,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一旦成立,后果不堪设想。
王卫东没给秦淮茹思考的时间,直接高声喊道:“何雨柱!别在屋里装死,赶紧滚出来!”
屋外的动静这么大,傻柱早听得一清二楚。
他蒙着被子,喃喃自语:“小秦姐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乱搞?”
“卫东哥一定是看错了……”
“对,肯定是这样。”
何雨水探头往窗外瞧了一眼,眼珠一转,跑进傻柱屋里,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她笑嘻嘻道:“哥,卫东哥喊你呢,快出去吧。”
傻柱支吾道:“我……”
何雨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再不去,小秦姐可要受委屈了!”
说完,她不顾傻柱阻拦,跑去拉开了房门。
傻柱无奈,只得磨磨蹭蹭地穿好鞋,披上褐绿色棉袄,耷拉着脑袋走出门。
王卫东见他这副模样,冷笑道:“终于肯出来了?来,给大家说说,是不是你徒弟跑来告诉我,说秦淮茹在仓库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傻柱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他这反应,反倒印证了王卫东的话。
贾张氏脑子“嗡”
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她早就怀疑秦淮茹在外头有人,只是苦于没证据,加上家里还得靠她养活,才一直忍着。
此刻,她彻底爆发了!
贾张氏双眼通红,一把揪住秦淮茹的衣领:“秦淮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秦淮茹一脸委屈,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随即泪眼婆娑:“妈,我真没做过,我可以发誓!”
“没做过?那傻柱为啥不敢替你说话!”
贾张氏怒不可遏,抬手就去扯秦淮茹的头发。
嘿,自家人先打起来了!
王卫东功成身退,悄悄退到人群里,乐得看戏。
贾张氏虽是个老太太,却是院里最胖的。
三两下就把秦淮茹推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啪啪”
几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傻柱想上前阻拦,却被王卫东瞪了一眼,讪讪地缩了回去。
秦淮茹的靠山易中海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心里又酸又疼。
肉让别人偷吃了……
围观群众巴不得看热闹,谁会上前劝架?
不到两分钟,秦淮茹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眼角开裂,嘴角流血。
若非队友之间免伤,她怕是早就昏过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的出现救了秦淮茹。
“哟,这是闹哪出啊?”
消失多日的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醉醺醺地挤进人群,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扭打的婆媳俩。
他满脸通红,脚步虚浮,浑身酒气熏天。
众人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热闹,谁也没注意到许大茂的到来。
许大茂只得悄悄挪到王卫东身旁,压低声音问道:老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卫东一见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
他正觉得这场戏还不够精彩,现在配角就送上门来了。
他故意提高嗓门:大茂啊,那天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在厨房仓库的时候,你不是正好在门外吗?快给大家说说当时的情况。”
这句话像炸雷般在人群中炸开,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许大茂。
就连正在撒泼的贾张氏也停下动作,恶狠狠地瞪着他。
许大茂浑身一激灵,作为知情人之一,他哪敢说实话?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今晚喝多了,头晕得很,先回去睡了。”
许大茂说着就要开溜。
还没等他转身,傻柱飞起一脚踹在他腰上,直接把他踹倒在地。
哎哟!许大茂刚要爬起来,就被一只臭烘烘的大脚踩住了脑袋。
傻柱咬牙切齿道:许大茂,我就知道秦姐是被冤枉的,肯定是你这个 在背后捣鬼!
王卫东暗自好笑:这傻柱还真是逮着许大茂就往死里整,不过这次还真让他蒙对了。
傻柱你个龟孙子,快放开老子!许大茂被踩得喘不过气来。
傻柱一拳下去,许大茂右眼立刻青紫一片。
说!是不是你骗秦姐去仓库的?
傻柱你......
又是一拳,许大茂直接变成了熊猫眼。
再废话,下次打的就不是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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