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国联邦谢列梅捷沃机场的抵达大厅,冷锋带着5名手下,将3亿美金的加密资产凭证贴身藏好,黑色冲锋衣的兜帽遮住大半张脸。零下15度的寒气顺着衣领灌进来,他盯着满屏鹅语指示牌,手机翻译软件上的采购清单格外醒目:5000支AK-12突击步枪、2000支格洛克19战术手枪、1000支马卡洛夫PM改进型手枪、800万发9×19mm帕拉贝鲁姆子弹(含手枪专用弹)、200支KSVK 12.7mm反器材狙击步枪、800具RPG-30“钩子”反坦克火箭筒、500台数字加密对讲机、300套便携式监听设备、150台红外夜视侦察仪——手枪及配套子弹占比大幅提升,全是步兵实战刚需的精锐轻武器,总预算恰好卡着3亿美金红线。
落地前他以为凭资金就能打通渠道,可现实给了他狠狠一击。在酒店搜索“鹅罗斯军用轻武器批发”,出来的全是民用猎枪店,不仅需要本地枪支持有证,还仅限单发武器,格洛克19战术手枪都难询价,KSVK狙击步枪和RPG-30火箭筒这类军用装备更是连提都不能提。联系几家标注“军事贸易”的公司,对方一听到“无官方资质”“批量采购反坦克装备+两千支手枪”,直接挂断电话,甚至有人警告他“再打听就报安全部门”。
三天过去,冷锋换了家隐蔽的小旅馆,注册鹅国社交平台账号潜入十几个军事贸易群。群里全是鹅语行话,他靠翻译软件艰难跟读,偶尔冒失地发一句采购需求,要么被无视,要么被当成骗子踢出。直到第五天,一个名叫“瓦列里”的用户私信他,只发了鹅京郊区旧工厂的地址和“明晚8点”四个字,没有多余废话。
冷锋按地址赴约,厂房里弥漫着机油味,留着络腮胡的瓦列里正在擦拭一把格洛克19,枪身防滑纹路泛着冷光。“军用轻武器,尤其是两千支手枪加反坦克装备的批量订单,从不在明面交易。”瓦列里的中文带着浓重鹅语口音,他曾是鹅国防出口公司的销售员,现在专做轻武器居间生意,“要拿货,先付8%佣金,我带你见真正的供货商——格里高利,他手里有乌拉尔机械厂的surplus物资,手枪、火箭筒、狙击枪全能搞到,而且是军用现役型号。”
冷锋当场转了2400万美金佣金。第二天,瓦列里带他去了郊外的隐蔽仓库,推开大门的瞬间,冷锋的目光被货架上的装备牢牢吸引:两千支格洛克19和一千支马卡洛夫PM手枪整齐码放在防潮木箱里,旁边堆着成山的子弹箱,标签上清晰印着“9×19mm手枪专用弹”;KSVK狙击步枪配有红外热成像瞄准镜,RPG-30火箭筒的双发射管设计格外醒目,配套的PG-30串联破甲弹堆成了小山;数字对讲机和监听设备摆放在另一侧,性能远超民用版本。“格洛克19可靠性强,适合近战突袭,马卡洛夫PM耐低温,在鹅国冻土和华夏边境都能用;KSVK能在1500米外击穿轻型装甲车,RPG-30的诱饵弹能骗过坦克主动防护系统,200米内可穿透750毫米无ERA钢装甲。”格里高利拍着火箭筒外壳,语气笃定,“但3亿美金的批量订单,必须过鹅国防出口公司的资金核验,还要办出口许可证,否则过不了海关。”
资金核验成了第一道死关。冷锋的资产存在瑞吉银行,可他的名字在鹰联邦制裁名单上,直接转账会被冻结。瓦列里给出方案:“走哈萨克斯国三家离岸空壳公司,拆分三笔1亿美金转账,伪装成矿产贸易款。”冷锋联系瑞吉银行客户经理,对方警告:“大额拆分转账会触发金融监控,一旦被标记,资金会被永久冻结。”
情急之下,冷锋联系上早年在非州合作过的地下钱庄,将3亿美金换成高纯度金条,通过走私车队运到哈萨克斯国。整整十天,他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生怕金条在运输途中被劫,直到格里高利发来“资金到账”的消息,他才松了口气——这一步,光是运输和兑换损耗就花了近千万美金。
资金问题解决,出口许可证又成了拦路虎。格里高利告知,RPG-30、KSVK及两千支军用手枪都属于限制出口装备,需要鹅国防部的特殊许可,打点费用就要500万美金,还得签署“最终用户证明”,谎称货物用于哈萨克斯国私人安保公司。冷锋咬牙答应,可就在许可证即将办下来时,鹰联邦中情局的特工盯上了他。
一天深夜,冷锋在旅馆楼下遭遇两名黑衣人袭击,对方身手矫健,显然是专业杀手。冷锋掏出腰间备用的格洛克19,凭借多年格斗经验和枪械技巧,三枪击中对方腿部,徒手放倒一人,另一人见势不妙逃跑。他知道,制裁规避的最后一道关来了。瓦列里紧急调整计划:“放弃圣彼德堡港,改走里海阿斯特拉罕港,通过伊郎转运至巴基斯国,再从陆路进入华夏新疆——这条路线能绕开鹰联邦海上巡逻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