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越前龙马的眼睑上跳跃。他难得没有在闹钟响起前就清醒过来,而是慵懒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连续的高强度训练让肌肉残留着酸胀感,但精神却异常清明。
昨天部活结束时手冢部长的话犹在耳边:
“明天休息,不用来部里了。”
这句话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诶?!真的不用训练吗?”菊丸英二几乎挂在了大石秀一郎的身上,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适当的休息和调整也是训练的一部分。”龙崎教练抱着手臂,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越前和清风,“特别是对某些偷偷加练到深夜的家伙。”
被点名的两人默契地移开视线,假装没有听见。
“诶?!真的不用训练吗?”菊丸英二扑到大石身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适当的休息和调整也是训练的一部分。”龙崎教练抱着手臂,眼底带着了然的笑意,“特别是对某些偷偷加练到深夜的家伙。”
越前和清风对视一眼,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东京的街头,周末显得格外热闹。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出去走走’?”越前咬着吸管,看着眼前人潮涌动的商业街,语气带着点无奈。他本来计划和卡鲁宾一起晒太阳度过这个难得的休息日。
“放松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清风手里拿着一份可丽饼,说得理所当然。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网球的修炼中,很少像这样纯粹地感受日常生活的气息。“而且,你需要补充点糖分。”
街角的露天网球场传来熟悉的击球声。两人循声望去,看见几个穿着其他学校队服的学生正在练习。
“是冰帝的。”越前眯起眼,认出了那灰白相间的队服。
球场上,迹部景吾正以一个华丽的扣杀结束了一球。他转过身,目光精准地锁定了街边的两人。
“哦呀,这不是青学的小不点和他的神秘顾问吗?”迹部优雅地擦去额角的汗珠,语气带着他特有的张扬,“在这种地方偶遇,该说是缘分还是……”
“只是路过。”越前打断他,拉了拉帽檐。
清风却注意到迹部身后,忍足侑士和向日岳人正在进行的多球练习——节奏快得惊人,但呼吸却丝毫不乱。
“看来,‘休息’的不止我们。”清风轻声说。
迹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笑一声:“关东大赛在即,任何松懈都是不可饶恕的。对吧,桦地?”
“是。”高大的少年一如既往地简短回应。
短暂的沉默在两组人之间蔓延。虽然没有明说,但彼此都清楚,这场偶遇远比表面看起来更意味深长。冰帝也在观察,也在准备,等待着在关东大赛的舞台上与强者交锋。
“要打一场练习赛吗,越前?”迹部忽然提议,手指轻点泪痣,“让本大爷看看你最近长了多少本事。”
越前握紧了手中的芬达罐,刚要开口,却被清风轻轻按住肩膀。
“今天休息。”清风重复了手冢的话,但对上迹部的目光时,却意有所指地补充道,“有些东西,留在正式的赛场上见证会更值得期待。”
迹部挑了挑眉,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说得也是。那就期待在关东大赛上,看到你们更精彩的表演了。”
离开街头网球场,两人沿着河岸慢慢走着。午后的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几只水鸟悠闲地游过。
“刚才,你为什么阻止我?”越前终于问出了口。他能感觉到,清风并非单纯因为“休息”而阻止那场比赛。
清风停下脚步,看向河面:“你和迹部的比赛,迟早会来。但在那之前,你需要更完整地掌握‘意’的运用。”他转过头,目光平静却深邃,“一场仓促的练习赛,暴露太多底牌并不明智。而且……”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的‘无我境界’,最近是不是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越前微微一怔。确实,随着他尝试将清风教导的“意”与自身网球融合,那种不受控的力量奔涌感越发明显。
“‘无我’是一把双刃剑。”清风捡起一块石子,手腕轻轻一抖,石子在水面上跳跃出七八个涟漪才沉没,“它赋予你强大的模仿和学习能力,但过度依赖会消耗你的本质。你需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核心’,让‘无我’为你所用,而不是被它驱使。”
他看向越前:“就像这块石子,它需要合适的角度、恰当的力道,才能在水面上跳跃。你的网球也是如此——你需要找到那个既能发挥全力,又不会迷失自我的平衡点。”
越前沉默地看着河面逐渐平息的涟漪,良久才开口:“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不是你‘能’做到,”清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笃定,“而是你‘必须’做到。因为你是越前龙马。”
傍晚时分,他们登上了东京塔的观景台。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金红色,远处的街道、建筑如同微缩模型般铺展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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