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望见容淮,神色一惊。
她这次本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
如今自己的想法得到了验证。
此时她心乱如麻。
根本就没有撩拨容淮的心思了。
但现在的容淮显然是上头了,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狗看见肉包子一样,虎视眈眈。
花眠抬起潋滟的眸子,轻声劝慰道:“容师兄,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容淮的手并未松动半分,甚至握着花眠的手都重了几分:“不好。”
若是说刚刚被花眠的手指轻轻拂过只是有点酥麻的感觉。
而花眠落在他腰间的一个吻。
就像是以此为中心,燃起了一把火,蔓延至他的脑海中,将他烧得燥郁起来。
他的视线看向花眠的唇角,晶莹透亮,像是朝露上的玫瑰。
容淮的喉结滚动了一瞬。
尽管十分想亲,但他仍是努力地克制着。
“花眠师妹,可以吗?我可以亲你吗?”容淮带着些渴求的眼神看向花眠。
花眠只问:“那容师兄亲了我之后可否放开我?”
“好。”与容淮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容淮炙热的吻。
清冷的香气缠绵在花眠的周围。
花眠握着容淮的手微微攥紧。
容师兄从前都是任由她摆布,没想到现在竟然也会如此大胆起来。
容淮掠夺着梨花香气,一遍又一遍。
可他发现自己心中渴望不减反增。
吻离开的片刻。
花眠看到容淮眼中的火焰更深了几分。
此时的花眠唇角晶莹透亮,眼角处带着几分艳丽,语气也是懒懒的。
“容师兄,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却不想容淮只是一脸歉意地看向花眠,“花眠师妹,对不起,这次我要食言了。”
花眠的眼睛顿时瞪得跟猫儿一样圆。
她没想到容淮竟然也会用这一招,也开始说话不算数起来。
“但是只要花眠师妹答应我这件事,我定然放开花眠师妹。”
“答应你个……”花眠话还没说完。
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传来一阵轻柔的感觉。
接着她便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亵衣。
容淮的目光沉沉,他想将这碍事的亵衣也给毁掉。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细细密密的吻,隔着亵衣从她的脖颈处蔓延到她的腰间。
容淮的吻就像羽毛一般,轻轻柔柔,却又带着一股痒意。
濡湿的湿意,因为有着亵衣的原因,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渐渐地变得透明,隐隐透露出那若隐若现的雪白。
花眠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
她没想到如高山清冷雪色的容淮会做出这样的事。
容淮脸色变得更加绯红,他知晓自己这样做并不对。
可他还是想这么做。
容淮的唇角停留在花眠的腰上,这一处的地方与他小痣的位置一样。
容淮抿唇。
将花眠刚刚在他身上做的事情一并还了回去。
“花眠师妹,这是我小痣的位置,你可记好了?”容淮沙哑着嗓子开口。
此时的他像是被人分成两半。
一半让他克制着自己,不要吓到花眠。
另一半却是叫嚣着不要克制。
花眠恼怒地瞪着容淮。
她可没有容淮这么过分!而且她只亲了容淮一下,容淮都亲了她多少下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目光绵软无力,像是含着一湾春水,含羞带怯。
容淮的喉结又滚动了一番。
他将手指挡住花眠的视线,“花眠师妹,不要这么看我。”
花眠挣扎着,她不想再配合容淮了。
容淮现在跟一只大猪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容淮会说话,猪蹄不会说话。
容淮闷哼一声。
“花眠师妹,不要乱动了。”
他的声音更哑。
花眠僵住了。
容淮见到花眠不再乱动,心头也松了口气。
可脑海中让他不再克制的念头开始站了上风。
容淮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的神情。
挡住花眠眼睛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花眠得到光明后,便想斥责容淮。
可在见到容淮刺此时的脸色后,她微微地愣了神。
容淮此刻脸上再也没有曾经的孤傲冷霜,而是被凡尘俗气染透了欲望。
偏偏他已经堕落凡尘,却仍还有一份固执。
固执地坚守着那最后一丝清冷孤高。
花眠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容淮。
生出了几分恶念。
都这样了,容师兄还要维持着自己可怜的自尊。
她又想到了容淮背上的伤口。
花眠勾起一抹笑意。
她要将高高在上的容师兄彻底拉下红尘,让他跌落在红尘中。
花眠忽然道:“容师兄,你想要我帮你吗?”
“帮我?”容淮的脸上出现一抹茫然之色,“如何帮?”
花眠不语,只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
他的脸色更红,甚至还透露出几分脆弱。
“花眠师妹,不可以!”
“可我觉得容师兄想要呢。”
等到春色落寞下来,端坐在高台上的容淮也跌落到了红尘中,再无从前的清冷。
而花眠看见正背对着她,一脸不知所措的容淮。
花眠嘴角的笑意更深。
“容师兄,怎么了?”
容淮不语,他正在因为刚刚的行为而感到羞耻。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更何况,自己的梦也会被花眠梦见。
若是让花眠师妹知晓自己真正的面容。
容淮不敢想,也不去想。
“容淮。”身后的花眠忽然叫了容淮的全名。
容淮转过身,看向花眠,眼底罕见地透露出一抹不安。
“安抚。”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容淮的嘴角。
容淮又陷入了一阵恍惚中。
等到花眠醒来后,立马摇醒身边的元酒。
“酒酒,我昨日梦见了容师兄。”
花眠的话立马让原本还有几分不清醒的元酒立马醒了过来。
“那梦是否真实?”
“我觉得,容师兄与我应该一同做梦,我梦见的,他也会梦见。”
花眠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她深吸一口气。
“但我现在担忧的一件事,便是我现在只是梦到了容师兄一人,还是所有的师兄。”
若是四个师兄,她都不敢想有多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