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阎埠贵跟马威夫妻送出门,目送几人离远后,巫马才关上门,板着脸一言不发坐回原位,看着刘海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海中现在满脑子都是巫马当初给他画的饼,一想到脚扣推广后,自己即将被写入书本,还有被报纸采访时意气风发的模样,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哪还有心思看他脸色。
见他回来,两眼直放光,身子不自觉前倾,急切的问道:“巫马,你说脚扣,是有什么后续了么?”
“脚扣的事先不急。”巫马抿着嘴,眼神满是不解,“一大爷,您,您为什么要帮二大爷出这个头?”
刘海中心头一沉,巫马这是怪上自己了?
这次真是亏大发了,脚扣的事还没下文,挑这个时间点给阎埠贵和马威出头,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理智是这么想,不过刘海中心底却愤怒极了,攥拳透掌才勉强压抑住想要发飙的情绪。
他是院里的一大爷,巫马这是在质问他么,他怎么敢的。
“你误会了,巫马。”刘海中面沉似水,闪烁其词道:“二大爷找到我,我就想着调解调解你们的矛盾,我没有帮他出头。”
“您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肯定是二大爷跟你说了什么,您今天才会过来的吧。”巫马痛心疾首的拍着大腿,“一大爷,哎~您糊涂啊!”
刘海中一脸茫然,“啊?”
他出面是阎埠贵说的不假,但怎么就糊涂了,人说的话挺有道理的啊。
‘咱们三位管事大爷是一个集体,荣辱与共,他给巫马赔礼道歉没什么,但他身为二大爷,这要是低了头,丢了可不只是他的脸。’
这话没毛病啊。
“您上当嘞,我的一大爷。”巫马长吁短叹不已,“这里咱们俩,我给您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就跟您直说吧。”
“昨天不管是打马威,还是让二大爷赔礼道歉,为的,可都是您啊。”
刘海中脸有些绷不住了,瞪大眼满脸狐疑的看着巫马,“为了我?巫马,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巫马深吸一口气,侧着身装作顾影自怜的模样,“哎,也不怪您,您毕竟是德高望重的长者,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哪里会想到这些阴司勾当。”
“据我的观察,二大爷他,对您心怀不轨啊。”
“昨儿个您处罚马威两口子跟许大茂的事,我是事后听人说的,本来我也没当回事。”
“我多尊重您啊,您都已经处罚过的事,我在以这个理由找他们茬,这不是不给您面子么。”
“但您猜这么着。”
刘海中已经被巫马带入,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皱眉追问道:“怎么着?”
“嘿,他狗日的马威,居然铲了一铲子脏雪砸我身上。”巫马咬牙切齿道:“他在前院扫雪,我知道他媳妇说完跟雨水的坏话,就没乐意搭理他。”
“他还不依不饶,装成不小心的模样,就这么直勾勾的把雪砸在我胸口。”
“您知道的,我跟马威并不熟,平时也就是点头打个招呼的关系。”
“之前的事,是马李氏嘴欠惹下的,打架也是他们两口子家许大茂跟何雨柱打架,我都不知道这个事,无缘无故的,您猜他为什么要挑衅我?”
刘海中双臂交叉,咂吧下嘴,皱着眉思索道:“嗯,这个,可能,看你不顺眼?”
巫马简直气绝,这什么死心眼子,都引导到这了,还跟个疙瘩似的听不懂。
“是看您不顺眼啊,一大爷。”他干脆直接点,痛陈利害道:“这分明是他马威不服您的处罚,又忌惮您一大爷的身份,心里憋着气,只好把火朝我身上发。”
刘海中目瞪口呆,“是,是这么回事么?”
“当然是!”巫马斩钉截铁的回道:“我的为人您还不知道么,邻里邻的,真要不小心,我能抓着不放?”
“我即是厌恶他不尊重您的处罚,也是心里憋气,这才揍了他两下。”
“您对这件事的处理是多么完美,简直能拿到街道办当成案例,结果他马威居然敢口服心不服,我能惯着他?”
“说实话,要不是不想给您添麻烦,我恨不得揍死他。”
刘海中听着,眉头渐渐松开,心里的想法开始有些松动,看巫马的眼神也透露出一丝慈爱。
居然是这么回事,他就知道,巫马是多么善解人意的人,怎么会毫无理由的打马威呢,原来一切都是为了他啊。
他颇有些感慨道:“巫马,你,哎~一大爷知道你为我好,但咱们不能随便打人不是。”
“再说了,这事全都怪马威,你二大爷不知道内情,上门问问,你又何必把他也牵扯进来。”
“所以我才说您糊涂,一大爷。”巫马语重心长的说道:“您就看不出他二大爷来者不善么。”
“我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本来打完马威也就拉倒,结果二大爷带着他找上门,开口就是我跟雨水不清不楚。”
“一大爷,您想想看,您刚处理过,已经定性了的事,他二大爷转头就用完全不同的说法,带着马威找上门,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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