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接过铁链,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慢条斯理地将链子展开,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爬过来。”她朝李键波勾了勾手指。
李键波死死抓着床单,拼命摇头:“不...不要……”
“我数三个数,三……“洛晴突然开始倒数,“二……”
李键波浑身一颤,在”一\"即将出口的瞬间,他翻身跳下床,因为大腿被皮带抽过,他只能一瘸一拐的挪到床头柜旁,举起台灯护在身前。
“臭…臭洛晴,别以为我会怕你!”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然,势必要和洛晴斗争到底。
看到洛晴刚才还满脸戏谑,这时脸已经黑了下去,沈青鸾暗叫不好,下意识挡在李键波身前。
“老大息怒,姑爷这是……故意气您,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当然知道他在故意气我呀,所以更要好好调教一下了。”洛晴逼近:“赶紧出去,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沈青鸾被洛晴这强大的气场吓到,默默退到一边,随后离开房间。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房间里只剩下惊魂未定的李键波,还有气势汹汹的洛晴。
“小宝贝儿,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若晴咬着牙说道,一步一步逼近,直到将人逼到墙角。
她一把夺过李键波的台灯,随手一扔。
台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李建波被巨大的玻璃碎裂声吓的一个激灵,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洛…洛晴……你怎么又变回以前的样子了……你现在好可怕……我…我不喜欢你了!”
若情冷笑一声:不喜欢就不喜欢呗,不喜欢也给老娘受着,谁让老娘怀了你的孩子,你还一次一次骗老娘。
管你喜不喜欢,反正心不是我的,肉体是我的就行!
洛晴一把揪住李键波的衣领,将他拖到床边。随后将那粗暴的甩到床上,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脚踝,一手开始调试锁链。
李键波刚将脚踝收回去,又被他拉了回来,最后利落的将铁链一端扣在他脚踝上。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那就只能把你锁起来了。”
李键波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臭洛晴,臭女人!”
洛晴不紧不慢地将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金属碰撞声格外刺耳。
“背叛主人的小狗就该被锁起来,你说是吧?”她伸手抚摸那条锁链,指尖顺着链条滑到李键波的脚踝,“你想咬我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
李键波浑身发抖,呼吸急促,他显然还是不服,抬脚就要踹她。
洛晴轻松躲开,顺势又抓住他的脚腕。
她细细摩挲着那道皮带留下的红痕,突然低头在那处伤痕上落下一吻。
“疼吗?\"她轻声问,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李键波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这女人真是犯精神病了,一会儿要打自己,一会儿又关心自己。
精神病就是个精神病!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赶快逃离这!
洛晴趁他愣神的功夫将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越是这样……”她的手指描摹着他的唇形,“我越是想把你弄坏……”
李键波别过脸,却被她强硬地扳回来。洛晴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几乎要将他吞噬。
“唔….放…开……”他的抗议被尽数堵回,那个久违的霸道的吻快让他窒息了。
当洛晴终于放开他时,李键波已经气喘吁吁,唇瓣红肿。他委屈巴巴地盯着洛晴,眼里噙着泪水。
洛晴只是玩味一笑,“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李键波哽咽地问道。
“明知顾问。”
洛晴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
房间里床垫弹簧的起伏声,锁链的晃动声,还有李键波的叫声,三种声音混成一首让洛晴愈发兴奋的交响曲。
……………2小时后,李键波又一次在洛晴怀里沉沉睡去,看着怀里两个“孩子”,洛晴嘴角上扬。
与此同时,张婉夕的人马已经抵达了缅甸首都内城郊区外的荒地上,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群人乔装打扮成中国游客,在缅甸展开了秘密调查。
…………
夜深人静,李键波从昏睡中醒来。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他手腕和脚踝的淤青上,铁链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但那种冰冷的沉重的屈辱感一直在他心里,久久不能释怀。
洛晴就睡在他身边,手臂占有性地环着他的腰。李键波轻轻挪开她的手,强忍着浑身酸痛坐起身来。
不得不说洛晴真是生猛,都快把李键波的小腰搞断了。途中他好几次求饶洛晴全当没听见,再这么下去他不出问题,孩子都要出问题了。
挣扎着下床,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踉跄着走到门口,试着打开,但门不出意外的锁上了,他敲了敲门:“请问外面有人吗?”
“怎么了?渴了还是饿了?”
门外没有传来声音,反倒是身后传来了洛晴那如同恶魔般的低语。
“哦……没有。”李键波随意应付了两句,便走到一个小沙发旁坐下。
“我让厨师送饭过来。”
“不吃——”
李键波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经过了这两次折磨,他现在绝对不会顺着洛晴。
洛晴轻笑两声,拿起床头柜上的对讲机:“给我送点补的进来,给姑爷好好补补身子。”
很快厨房便送过来了炒腰花和撒满枸杞的冬瓜汤。
洛晴将其一一摆放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快吃吧,吃完了我们继续。”
李键波又倔强的别过脸去,“我说了不吃!”
虽然他现在又渴又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要跟洛晴对着干,像头倔驴一样,洛晴让他干嘛他就不干嘛。
“永远不向黑恶势力低头!”
洛晴脸上戏谑的笑消失,也没有说话,只是活动了一下手腕。
紧接着,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李键波眼前一黑,差点从沙发上栽下去。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舔了舔嘴角,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你不吃哪有力气伺候我?我这是为你好。”洛晴揪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
这段时间她真是打李键波打爽了,她开始迷恋上这种“一旦对方不听话就往死里打”的感觉,好像是一会不打李键波浑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