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讪笑着又将东西推了过来,说道:“兄弟,你是我亲兄弟!你帮忙联系也辛苦,哥哥知道你抽别的烟咳嗽,我特意从我们家顺了一条,你瞅瞅!这酒也都是好东西!”
这烟酒张建军空间里已经攒了不少了,对这些也没多大兴趣,也就是对那金灿灿额的东西能感点兴趣。
随即开口说道:“李哥,现在情况不说有多严峻,就是咱们要是真弄了这么多东西,那别人不得眼红啊!”
李怀德道:“兄弟,这你放心,这事儿就算是真让人知道了,也查不到咱们俩头上,也让你兄弟放心,在我这边绝对安全!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就行!”
张建军担心的不是这个,他就是想让李怀德以为只要他开口,人家就一定有!
但自己空间里这么多物资堆在那里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先卖他一些,幸亏这段时间奖励的不全是粮食类的要不然,这就轧钢厂和几个分厂见一个角都解决不了。
心道:“看来还是得自己像个办法,把这些东西都出一出,不能光靠向家兄弟和李怀德了!”
向家兄弟现在虽然每天都能稳定输出,但量太少了,李怀德这边倒是要的多,但是时间长了,不免让人怀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张建军开口道:“李哥,这样,你这边给我列个清单,等下午我给你问问,成不成可不能保证啊!”
“那太好了!”
李怀德闻言笑的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
随即从抽屉里摸出个算盘噼里啪啦一顿扒拉,又拿出纸笔,嘴里还念叨着:
\"面粉五千斤,大米五千斤,棒子面......\"算珠突然卡住,他抬头露出个谄媚的笑:\"那什么,要是能再弄点猪肉啥的就更好了......\"
“我先写上,要是有的话最好,没有也能接受!”
张建军见李怀德在那咧着个大嘴,在那里念叨着,开口问道:“李哥,不知道你废品收购站那边有没有熟人?”
李怀德停下笔,抬起头看向张建军疑惑道:“兄弟?什么情况,那废品收购站有什么好惦记的?”
李怀德的想法是,以张建军现在的条件,就是想要给人张罗工作,怎么着也得是各大工厂,不可能就一个小小的废品收购站。
随即脸上的笑容又浓郁了几分。
张建军也大概猜出了李怀德的想法,走到沙发边上坐下,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李怀德搓着手,也跟着走到沙发边坐下,凑近他说道:“兄弟,你那个朋友……真就非要去废品收购站?这年头,谁不想进厂子吃公粮啊?”
张建军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李哥,你是不知道,我这朋友性子野,受不了工厂里那些条条框框的。”
“他就喜欢在废品堆里翻腾,还能出去走街串巷的,说那儿自在,没人管。”
李怀德眼珠子一转,心里琢磨着:“这年头还有人嫌铁饭碗太硬?怕不是有什么门道?不管了,反正有的赚!”
随即他脸上又堆满笑容,一拍大腿:“嗨!这有什么难的?东直门废品收购站的站长老王,那可是我老交情了!为了兄弟你,我中午就跑一趟!”
张建军微微一笑,他之前就打听好了一个介绍信的金额,随即从兜里摸出一叠钞票,往桌上一放:
“李哥,这事儿该多少就是多少,不能让你白忙活。这钱你先拿着!”
李怀德一看那钱,眼睛一亮,但嘴上却连连推辞:“哎哟!兄弟,你这可就见外了!跟哥哥办事,哪能让你掏钱?”
他嘴上说着不要,手却已经按在钞票上,轻轻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动作熟练的像是之前特意练过似的。
张建军心里暗笑,也不点破,只是道:“那就麻烦李哥了,不过……那边是两个人,最好能安排两个名额。”
李怀德一听,立刻拍着胸脯,砰砰作响,跟敲鼓似的:“兄弟放心!包在我身上!别说两个,就是三个,我也给你弄来!”
张建军点点头,心里门儿清——李怀德这么积极,无非是怕自己在物资供应上不上心。毕竟,现在轧钢厂的食堂都快揭不开锅了,李怀德这个后勤主任要是再搞不定粮食,怕是得被工人们堵在办公室里骂娘。
“那行,李哥,我等你消息。”张建军站起身,作势要走。
李怀德连忙拉住他,压低声音道:“兄弟,那物资的事儿……”
“放心吧,我中午出去一趟,下午回来有没有我都告诉你。”张建军微微一笑,心想“只要你这边安排好了,那边自然也不会出岔子。”
李怀德一听,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找老王!”
张建军道:“那个单子给我啊!”
李怀德一拍脑门,回过身将写好的单子递了过去。张建军接过单子说道:“那行,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李怀德乐呵呵的将张建军送出了办公室。
走出门的张建军心里盘算着:“这废品收购站……倒是能让向家兄弟光明正大地收些老物件了。”
“只是之前那个破院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等中午的时候真得过去看看!”
他抬头看了看天,阳光正好,虽然是冬天,但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张建军走出办公楼,将吉普车开到保卫科办公楼门口,熄火下车一气呵成,直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忙活了一上午,张建军跟着保卫科的众人吃完了午饭,便开着车去往之前交易所在的四合院。
这一次张建军已经有了别的装备,再去那里已经不用再畏手畏脚的。
将车开到离胡同几十米的位置停下,这附近已经没什么人了。
张建军下了车就钻进了胡同里。
过了一会儿,胡同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络腮胡子,穿着个深蓝色的棉衣,脚上踩着千层底,背着手,慢悠悠的朝着破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