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无语的看了张建军一眼,打了声招呼就回家琢磨着怎么阴傻柱去了...
另一边,刘海中回到家,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跟张建军处好关系。
刚才在院子里,他看到二儿子刘光天对张建军挺殷勤的,突然灵机一动。
随即他大声喊道:“刘光天,你给我过来!”
刘光天正在屋里发呆,听到刘海中喊他,吓得一个机灵。
自从刘光齐跑路了之后,刘海中的手法是越来越凌厉了,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走到刘海中跟前,低着头,声音颤抖地问道:
“爸,您叫我啥事啊?”
刘海中看了他一眼,直接摆起架子说道:“光天啊。你这马上也要毕业了,看你这成绩大约也是够呛了。”
“你这段时间要是没事多去张科长家里帮帮忙,他一个人在这四合院里住肯定有些事情不方便。”
刘光天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松了口气,上回被打的红印还没消退呢。
他还以为因为自己刚才第一个冲出去,惹刘海中不高兴了。
他连忙点头:“知道了,爸。”
刘海中接着说:“你可得跟张科长处好关系,这对咱们家以后都有好处。你也知道,张科长可是保卫科的,要是能跟他搞好关系,咱们家说不定能沾上光呢。”
刘光天心里想着,要是跟张建军混好了,自己以后是不是就能少挨几顿打了。
于是他赶忙应道:“爸,您放心吧,我肯定好好的。”
“行,那就好,你去吧。”
刘海中挥了挥手。
刘光天如蒙大赦,赶紧转身回屋了。
贾家,贾张氏回到家,嘴里还低声骂着许大茂:“哼,遭了天谴的小绝户,活该被打,我就知道他肯定没个好下场。
成天在背后编排别人,不挨揍都怪了!”
秦淮如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听到贾张氏尖酸刻薄的骂声,赶忙走出来制止:
“妈,您小声点,棒梗还在边上呢,别让孩子听进去了。”
殊不知,棒梗对贾张氏的这套言论已经滚瓜烂熟了,他在一旁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
秦淮如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抬头看向窗外,易中海和傻柱已经在中院打算去上班了,于是她交代了贾张氏和棒梗几句,也套上棉袄,出了房门。
秦淮如走到两人跟前,笑着说:“一大爷,傻柱,一起上班啊。”
易中海点了点头:“呵呵,行,一起走吧。”
走在路上,易中海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傻柱拉到一边,低声问:“柱子,许大茂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打的?”
傻柱一开始还光棍地不承认:“一大爷,您可别冤枉我啊,我咋会干那事儿呢。”
易中海哼了一声:“你就别装了,昨天晚上你回来那么晚,又呼哧带喘的,你当我看不出来啊?”
傻柱见瞒不住了,也不装了,小声承认道:“行吧,一大爷,就是我打的。”虽然声音不大,但秦淮如还是能听到。
易中海其实也没想着避讳秦淮如,要不然也不会当她面问。
易中海说道:“柱子啊,上回听你说,咱们从鸽子市回来被劫的事情,是许大茂找人做的,你这么干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但你以后可别再惹事了,那看守所也不是你家开的,要是再被抓进去,到时候谁都没办法。”
易中海嘴上是这么说着,但心里怎么想的,站在他旁边的两人谁都猜不到。
易中海心想,要不是想着好好表现,早点坐回一大爷的位置,这许大茂不可能像现在这么活蹦乱跳的。
这时,秦淮如靠过来,劝傻柱:“傻柱,以后别那么冲动了。万一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人发现了,那你这个厨子又得被撸下来。到时候...雨水可咋办啊?”
本来她想着说你要是再被调去卫生队,那谁还给她家带饭盒啊。话到嘴边赶紧咽了回去。
傻柱当然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之前被关在拘留所,又是赔钱的,雨水也跟着受罪,他当然得报复回去了,而且这才哪到哪啊。
但他表面还是应了下来:“知道了,易大爷,秦淮如,我以后一定注意......”
接下来的几天,闫解成也和李翠兰相处的不错。
阎埠贵也忙着找媒人去李翠兰家提亲,没空搭理四合院里的鸡毛蒜皮。
傻柱也忙着张建军交代给他的事情,虽然这期间秦淮如也总是过来借钱借粮,但还没有真的把家底都给送出去。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六,这天下班之后的张建军本来打算开车去接沈婉莹。
明儿个就是刘卫国结婚,他为了能多睡一会,就想着今天晚上直接去老爷子家睡,正好跟沈婉莹亲热亲热,还能省去再接她一趟。
但没想到刚把车来到轧钢厂门口,便看到傻柱现在大门外,便他使劲招手。
张建军心说这傻柱的动作挺快啊,他要的量可不小,这才几天就给弄好了。
随即在傻柱面前停好车,示意傻柱坐上来。
傻柱会意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上来便开口说道:“张科长,呐!这些您先拿着!”
“您给的钱了不少,我这见马上就周末了,先给您拿过来一些,您要是觉得好吃,剩下的钱,我再继续给您弄。”
“要是觉得不合口味,钱到时候我再退给您!”
张建军看向傻柱手里的布兜,接过来打开一看,“嚯!真不少啊!”
看着里面被小布包包好的料包,张建军也暗暗心惊,他还寻思这二十块钱也就几包,没想到还能富裕这么多。
随即又看向傻柱说道:“傻柱,可不能让你吃亏了啊。该多少就多少,可别偷摸着自己加进去!”
“我这工资高,没必要给我省,何况现在何雨水还上学呢!”
傻柱连忙摆摆手道:“哪能啊!我就是想那么做,现在也没那个条件啊!”
“不说雨水上学的生活费。”
“就我手里剩下的钱,也被秦淮如借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