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闻言不乐意了,开口道:
“我说二大爷!就您还是人民教师呢?怎么张科长跟我一起回来有什么好稀奇的?”
“您别整得好像我是犯罪分子似的,怎么张科长跟我走在一起就非得是他逮捕我啊?”
张建军则笑了笑没有在意傻柱的话,对着阎埠贵说道:“呵呵,今儿个早上出去买个早点,正好碰上傻柱也在,就一起回来了。”
“闫老师这都快上班点儿了,怎么还在这扫院子!”
阎埠贵笑着道:“嗨!这不是解成相亲对象成了嘛!这两天女方说要带着家里人过来看看我们家情况!”
“我这不是想着多收拾收拾,家里就这么大,收拾立整点,人家过来看着也舒服不是?”
这时傻柱开口道:“呦呵?闫解成相亲啦?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这闫解成也是的,相亲这么好的事情,怎么没带着姑娘来中院溜达溜达,也让我们跟着认识认识啊!”
“你这一天眼里不是秦淮如就是许大茂的,哪还能注意别人的事情!”这句话张建军也就是在心里说的,怎么着也不能当着傻柱的面说出来。
别看张建军没好意思说,阎埠贵可不惯着他,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的道:
“你不知道也对,你这一天心里就想着许大茂了,我可是听说了,那天你还跟许大茂在中院折腾了有一会儿呢!”
“再说了,我们家解成相亲跟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给你认识!”
傻柱被阎埠贵怼得脸都涨红了,梗着脖子道:
“我说二大爷,您这叫什么话?”
“许大茂那就是个贱种,他要是哪天不挨我两句骂,那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再说了,这跟闫解成相亲有什么关系?我不就是想跟着沾沾喜气嘛!”
阎埠贵把扫帚往墙根一靠,抱着胳膊哼了一声:
“沾喜气?我看你小子就是没安好心!就你那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别到时候给解成的好事搅黄了!”
“嘿我这暴脾气!”傻柱撸起袖子就要理论,阎埠贵脖子一梗,“怎么着?傻柱!你还想打人不成?我可跟你说,张科长可是在一旁站着呢!你试试!”
傻柱讪讪一笑不好意思道“说起来,二大爷,我可听说了,闫解成那轧钢厂的活儿,还是张科长给张罗的?”
他说着朝张建军挤了挤眼,
“这都快小半年了吧?我怎么没见您家摆桌酒请请张科长?合着好事都让你们家占了,人情倒让张科长白搭了?”
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珠一转道:
“你懂什么?张科长是什么身份?那是忙大事的人,我们家解成刚上班,哪敢耽误领导时间?再说张科长从后院开个门之后,这一天也见不着一回!哪有机会啊!”
“没有机会?”
傻柱撇着嘴,“我看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时你带着闫解成拎着酒去找的张科长你以为我不知道?最后酒还拎回来了,要不怎么都说你阎老抠!”
张建军在旁边听着直乐,他知道傻柱是故意的,这不走正门,少看多少热闹啊!
他刚想说话来着,阎埠贵已经梗着脖子辩解:“你小子少在这儿挑拨离间!那是张科长不喝酒,所以才让我们拿回来的你小子不知道的事儿别瞎说!”
“再说了,等解成结婚那天,我再好好感谢一下张科长!”
“拉倒吧您!”傻柱嗤笑一声,
“等结婚?我看您是想等这事儿凉透了,到时候一杯酒就想把人情还了?我告诉您二大爷,张科长不在乎这点东西,但您这态度就不对!”
阎埠贵被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抄起扫帚就往家走:
“跟你这浑人没什么好说的!我还得上班呢,不跟你扯闲篇!”
走了两步又回头冲张建军笑道,
“张科长,您别往心里去,这傻柱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等解成结婚,我肯定亲自去请您!”
张建军笑着摆摆手:
“呵呵,阎老师不用那么客气,快上班去吧,别迟到了。”
看着阎埠贵进了屋,他心里嘀咕:“当初帮闫解成找工作,不过手里正好有介绍信没地方用,这阎埠贵为了儿子舍得付出,张建军自然不能把钱往外推不是。”
“这于莉已经介绍给刘强了,那闫解成的相亲对象能是谁?轧钢厂的?还是找媒婆介绍的?”
正想着,傻柱凑过来说道:
“张科长,您瞧见没?这阎埠贵就是典型的铁公鸡,拔他根毛就跟要他命似的!要我说,当初就不该帮他!”
张建军看了傻柱一眼随即正色道:“傻柱,我不管你是就是嘴快。还是有别的心思,下回再在我面前卖弄,你小子就回卫生队打扫卫生吧!”
傻柱闻言赶紧闭上嘴,见张建军往前走了,赶紧跟上,用张建军听不到的声音,嘴里还小声念叨着:
“我这不是替您抱不平嘛!换了许大茂,早就把这事儿挂嘴边天天说了……”
两人刚走进中院,就见秦淮如站在水池边接水,蓝布带布丁的棉袄袖口挽着,露出细白的手腕,正低头往水壶里接水。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看,脸上立刻堆起笑还特意捋了捋头发说道:
“张科长,您这是刚回来啊?”
“嗯,出去买早点。”张建军点点头,原本他没打算跟他们纠缠的。
但听到秦淮如和傻柱两人说的话,又停下了脚步,他想看看这秦淮如到底是什么段位。
秦淮如看向傻柱,眼睛一亮:“柱子,你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
傻柱见秦淮如这么风情万种的对他说话,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这不是后院聋老太太馋肉了嘛,我天没亮就去肉铺排队,买了一斤猪肉,晚上给老太太炖了解馋!”
他说着还得意地拍了拍手里的网兜,里面果然裹着块还冒着热气的猪肉。
张建军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了来了,名场面要来了!他故意站远了一些,装作整理袖口,又从空间里掏出一把瓜子,眼睛却瞟着秦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