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大门口,小婵缩在常元的怀里,哆哆嗦嗦的问道:
“大常,你说小莲现在是不是应该已经得手了,要不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
常元只是搂小婵的手臂又紧了紧,没有回话,而是想要上前敲门。
小婵见状赶紧将常元的手给拉了回来。
就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开门的是小莲,看到小婵二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惊讶道:
“你们俩不会一直站在门口吧?”
常元解释道:“没,我们在外面转了好几圈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打算敲门来着。”
小婵将头朝院里探了探,看向小莲问道:“怎么样了?如你所愿没有?”
小莲这时想到张建军刚刚说的话,随即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小婵见状上前搂住她的胳膊,安慰道:“没事,别伤心了,这世上除了他张建军,肯定还有更好的!”
随后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继续道:
“等过几天我托人找个媒婆,我就不信了,没了他张屠户,还吃他带毛的猪不成?”
常元这是在旁边轻轻拽了下小婵的衣服,小声说道:“这句话是用在这里的吗?”
“你别管!”
刚要继续说话,隐约看见小莲的身后站着个人影,还没等她仔细瞅,后面的张建军便走了出来说道:
“还张屠户,怎么?你想吃猪肉啊!”
小婵讪讪的笑了笑,没敢说话,现在身旁的常元连忙打圆场:
“不好意思啊,张科长,小婵她没有那个意思,她就......”
张建军也知道小婵就是这性格,要不然也不可能把常元给划拉到手,随即摆摆手道: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走吧,进屋说,都站大门口不嫌冷啊?”
“啊...对!走走走!”
说着小婵第一个冲进屋里,走到炉子旁斯斯哈哈的。
张建军等人又回到饭桌上坐下,常元端起酒杯,朝张建军说道:
“张科长,实在是对不起,这也是小婵看她成天惦记着,就想帮她一把,您要怪就怪我们,这事儿小莲也是被我们推上来的。”
张建军看了小莲一眼,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没放在心上,这件事以后咱们谁都不要提了。”
“还有,不用这么生分,既然你能从里面出来,那就证明你的问题不大,以后好好做人就是了。”
常元干了手中的白酒,连连点头,“是是,张科长,我以后好好干,绝对不会再跟那种人走在一起了!”
张建军轻轻喝了一口,随意地说道:
“嗯,不用那么生分,你应该比我大一些,叫我建军就好,小莲你们也别张科长,张科长的叫了,叫军哥就行!”
常元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不好吧。”
小婵倒是放的开,直接开口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个称呼,怎么叫不行?是吧军哥?”
小莲则在一旁面带微笑,也小声喊了声“军哥!”
“哎!得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还回去了!”
说着,张建军便起身拿起棉袄套上。
现在也没有酒驾这一说,常元几人也都非常信任张建军的酒量,丝毫不觉的喝了酒开车回去有什么问题。
几人送张建军出了大门口,看着吉普车远去的灯光,小婵回过头,看向小莲问道:
“小莲!你跟我说实话!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你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小莲则表现的有些失落,咬了咬嘴唇轻轻点头说道:“嗯,我一开始是主动来着,可他一直都没有答应,后来我们就一直聊天来着,真没发生什么。”
说着还表现出有些委屈的表情。
这时候就是没有什么影后的奖项,要是有的话,张建军高低得给她颁一个!
与此同时,在回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必经之路上,傻柱哆哆嗦嗦的拿这个麻袋,拎着个棍子躲在阴暗的胡同里。
他已经打听清楚了,许大茂这段时间都没有放映任务,今天下班就骑着自行车钻进了某个偏僻的胡同里,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
只要他回四合院,必须得经过这个路口!
傻柱躲在胡同阴暗处,冷风像小刀一样割着他的脸,可是他浑然不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胡同口。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许大茂那五音不全的哼曲儿声:
“蓝脸的窦尔敦 盗御马,红脸的关公 战长沙……”
傻柱一听,心想:“嘿,你小子,先让你高兴一会,一会儿有你哭的!”
“许大茂啊许大茂,今天你可算是撞到爷爷手里了!”
这边许大茂晃晃悠悠地骑着车,嘴里还哼着,压根没察觉到危险降临。
就在他骑车路过傻柱藏身的胡同口时,傻柱一个饿虎扑食,突然窜了出来。
胡同里光线昏暗,许大茂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脸,就被傻柱一脚踹翻在地,整个人连人带车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他妈的谁啊!”
许大茂刚喊出声,傻柱眼疾手快,直接把麻袋套在他头上,紧接着抄起棍子就开始招呼。
许大茂一开始还嘴硬,在麻袋里大喊:
“哎呀卧槽!你他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孙贼!别让爷爷看见你的脸,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就要将自己从麻袋里拿出来。
傻柱一听,打得更来劲了,一边打,一边还压着声音,低声骂道:
“我特么管你是谁,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儿揍的就是你这孙子!”
不过这次傻柱学聪明了,知道转移视线,也没往许大茂命根子上招呼,他知道,这次要是再给弄坏了,估计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之前还嘴硬呢,现在疼的不行连忙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边求饶,一边在麻袋里手忙脚乱地护着重要部位。
傻柱打了一会儿,嘴里呼出热气,正准备缓缓再继续打,突然听到附近有跑过来的脚步声。
他心里一惊,他知道这要么是路过的人,要么就是巡逻的 ,扔下棍子之前还不忘压着声音放了句狠话:
“许大茂,下次再让我逮到你,有你好看的!”
说完之后撒腿就跑,主打的就是精神物理双重打击。
傻柱跑了之后,许大茂在麻袋里哼哼唧唧,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动都不敢动,刚才傻柱说的那些话,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没一会儿,几个附近巡逻的人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他们看到许大茂躺在地上,麻袋还套在头上,其中一个人说道:
“这咋回事啊?”
说着,叫了一个人往傻柱跑的那个方向追去,其他人则把许大茂从麻袋里取出来,想扶他站起来。
可许大茂被打得实在太狠了,刚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几人看着许大茂这副惨样,心里明白他肯定是得罪人了,在一旁小声嘀咕:
“这得多大仇啊,打成这样。”
许大茂有气无力地央求他们:
“几位同志,一定要抓住打我的这个混蛋啊!你们先把我送到医院去吧,我有些使不上力气。”
巡逻的几人没办法,只好架着许大茂往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医生给许大茂检查了一下,说都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连连向巡逻的人道谢,又请求他们:
“几位同志,你们一定要抓住那个打我的恶徒啊!”
巡逻的几人点点头,走出医院,继续巡逻去了。而去追傻柱的那人被傻柱七拐八拐给甩开了,也没追上。
傻柱也哼着许大茂刚刚哼的小曲儿,悠哉游哉地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