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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变主意了,跟你假装偷情腻歪太恶心了,你不是想跟他离婚吗,我可以直接去勾引你老公让他跟你离婚。”
“抱歉,我忘了你有厌A症,而且他也不是你老公,过两天就是我的了。”
“对了,他有心脏病啊,看来以后玩的时候不能玩得太刺激了……”
黑色轿车上,林沂顶着被林柊打肿的熊猫眼在跟花鸷通电话,青年冰冷唇角上似是噙着抹弧度。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冷冰冰的说了声随便,挂了电话。
林沂毫不在意,他像是又嗅到了那股香气,眼皮甚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手指不轻不重的摸上自己的脖颈,就像是在暧昧抚摸着那人侧脖颈上的割痕似的,下唇紧咬着,妄图遏制什么。
开车的司机是个劣等Alpha,像是忍受了好一会林沂身上释放出的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而具有压迫感的顶级Alpha信息素,终于开口乞求林沂让自己下车待一会,下车后因为那股带着侵略性刺鼻硝烟味道的信息素呕吐不止。
另一边。
花胤盯着后排坐着的花鸷。
“叫声老公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人家上赶着叫,你呢。”
“贺家那边的老太爷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那老东西死之前你必须跟贺家那小子生个贺家长孙出来,生完之后你想离婚离婚,想出国出国,我不会再拦着你。”
花鸷脖颈上似乎冒了点狰狞青筋,“生不了……”
花胤脸色阴沉,“怎么就生不了?你他妈别给我找借口,一次不行还能次次不行?就算那小子真#不起来,我这还有药,还有能提高受孕率的药,等他易感期到了的时候掺在水里喝下去。”
花鸷面无表情接过药,下了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指望他这个假omega怀孕是没可能了,男性Alpha也没有生育功能,纵使在满足特定条件的情况下,成功受孕的几率只有万分之一。
庄园里鱼龙混杂,被安插了很多眼线。
连管家跟贴身保镖都是如此。
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发生,庄园里的所有佣人包括安保都是Alpha或者beta,甚至连beta也很少,因为有些普通beta有时无法承受住顶级Alpha的信息素。
花鸷低垂着眼睫盯着手里的东西,突然就想起来了下午的事。
那时候,那家伙脸上像是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唯独抬眼的时候眼睫微微颤了一下,花鸷才看清他左脸颊上有两个黑色泪痣,青少年特有的青涩皮肉里透着点欲,侧脖颈上那三道象征着尖锐攻击性与毁灭性的割痕纹身却糅合了一切青涩、旖旎与艳情,身上的味道好闻得像媚药。
二十一岁,大概还在念大学,会穿着运动衫在足球场跟同学踢球,踢完球后会撩起单薄的运动衫擦拭脸颊上的汗,运动衫下的皮肉亦会是雪白的。
被林沂那样不要脸的叫了声老公以后他还是一副冷淡模样,像懒得搭理自己一样懒得理林沂。
不知道为什么花鸷突然又想起了林沂在跑车上说的那个桃色新闻,念高中的时候,他被班级里发情的omega扑倒了蹭时的场景。
不知怎的花鸷脑海里的画面突然便变成了花鸷自己易感期发作,喘息粗重着贴近他。
他脸上的表情跟白天盯着自己时的表情一样,疏离冷淡的冰冷眼神光,微微蹙着眉,咬着下唇忍受着侵犯进毛孔的信息素,带着些被人无故骚扰后的困扰,像盯着个垃圾一样蹙着眉盯着易感期的自己。
喷泉旁,青年身体莫名有些僵硬,像是在练习似的,低声喃喃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