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闺女还把勾结的师爷一并杀了,夫妻俩都满意了。
有些人,该杀!
穿越两个世界,杀过的人不算少了,早就没有当初恶心反胃的不适。
更何况杀的都是该杀的人,就好比那两波杀手,倘若不杀他们,那死的就是自己了。
还有贩卖人口的大乐村,数年下来不知多少人遭难,他们杀人、抢人、贩卖妇女孩童。
他们有过不适吗?
没有!
那自家三人更没有不适了,这是替天行道!
你说心境?自家又不修佛又不修道的。
再说心理创伤?只看到了受苦受难的无辜百姓。
别说不适了,杀了那些无恶不作的人,一家三口只有兴奋激动的。
要是在原来的世界,就算杀坏人也是要被枪毙的,毕竟无权取这些人的性命,只有国家法律可以判定。
但是在这个古代,却可以偷偷惩恶扬善。
夫妻俩一边高兴,一边赶着骡车前进,顺便在系统窗口和同样跟上来的闺女聊天。
李云舟赶的马车,这段时间马被养得健壮,跑起来那叫一个快,没半个时辰就追上了流放队伍。
没有杀手,李云舟便没再慢悠悠跟在流放队伍后面,赶超一行人直接往前行进,差不多五里地才放缓速度。
接下来一段时间,李云舟一直走在流放队伍前面,保持在五里地左右的距离,不管是路过县城也好,村子也罢,都先一行人进去,置办了不少蔬菜瓜果和鸡鸭肉。
有时候赶马车累了就骑马,悠哉悠哉像是郊游一样。
而流放队伍里的官差们,自打死了两个官差后,都收敛了很多,尤其是张成,银子虽然继续赚,但不像之前翻数倍。
这天流放队伍穿越南北通道,是五岭中的主要关隘,路线艰险还有瘴气盛行,穿越过南北通道就是岭南区域。
张成带着一行人小心在匝道前行,骡车全部由人牵着走。
匝道尽头有人把守,张成拿着押解文书上前交涉,不一会儿就带着流放队伍穿过匝道,又走了一段峡谷通道,视野一下开阔起来。
李云舟早几人一步到了岭南最近的府城,这会儿住在府城最大的客栈,一日三餐都在一楼大堂吃饭,仔细听着人们议论。
等流放队伍过来,李云舟已经在府城住了两日,一直等着李家几人将要分配到何地。
此次流放队伍被分配到了偏远的儋州府,由岭南直辖衙役押送前往,张成等京城来负责押送的官差在府城休整一日便要回京。
三家流放犯都写了书信给了银票,托张成等官差送回京城,其中张成最期待的便是李家的两份书信,一封黄婉写给娘家的,一封黄芬写给扬州父母的,两封书信送到,定能得到不少赏银。
做好了交接,第二日一早张成带着官差离开,衙役也押送着流放队伍前往儋州。
李云舟贴上‘千变万化’又变成了彪形大汉,赶着马车跟在一行人身后。
走了半个月,一行人到达儋州,当天晚上十二点,系统奖励随之而来,空间增加一百立方米,随即奖励了一个防护罩。
防护罩:启动防护罩,最大可覆盖方圆十米,所有伤害反弹。
一家三口得到防护罩,兴奋了好久。
炸弹都炸不破的防护罩啊!
这要是再来几波杀手,都不用动手,直接防护罩往那儿一搁,谁动手谁被反弹,简直就是出行必备神器。
彼时李显富一行人在儋州官衙大牢关着,等着儋州知府安排最终流放地。
等了两日,李家几人被分配到了庆云县桂花村,即刻前往。
李云舟收到爸妈的消息,先一步快马加鞭赶到庆云县,比流放队伍早了三天时间,在县城花银子买了一座靠近城门口的宅子。
宅子虽然只有一进,但是有个后院,五间正屋包含了厨房,东厢房两间,西厢房两间,茅房、柴房和水井都在后院。
总得来说李云舟很满意,且周围小摊较多,白日虽吵闹了些,但出门就能吃到不少美食。
买了宅子,李云舟花了一天时间打扫归置,家具这些宅子自带,棉被床单被套空间也有很多,锅碗瓢盆等家什都从空间拿。
收拾好宅子,李云舟又去打听桂花村的情况,好在村子离县城不远,走路半个时辰,村子里的人也是儋州各地分配进去开荒种地的,目前只有二十户人家。
不是家族大村,对李家来说反倒是好事。
李显富六人被衙役送到县城,等里正来了才离开,之后由里正带着几人去桂花村。
李家几人的身份里正已从衙役嘴里知晓,可看见几人竟然赶着两辆骡车出行,饶是见多了流放犯的里正,也不由得怀疑人生了。
什么时候犯罪流放之人还有骡车了?
不应该是脚镣束缚,要死不活的吗?
这几个人的精神面貌比自己都好,还有两辆骡车!两辆!
自家都只有一头驴子,还生怕累着了,每日好生伺候着。
因此在前往桂花村的路上,里正拉着一看就好说话的李显富话里话外试探着,想知道这几个人在儋州这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不怪里正这般想,赵刘两家里正也在官衙见到了,那两家人分到了其他地方,不在里正负责的村子,他们可是没有骡车的,神情更是萎靡不振。
而两家人的骡车是在岭南直辖地送给了张成等人,这是当初买骡车时就说好的,因此从直辖地到儋州再到庆云县这一路上,赵刘两家都是靠走的,自然比不得李家几人精神好。
对于里正的试探,李显富随口打哇哇,只要你不明白问,主打一个听不懂。
这样反而让里正更加确定几人在儋州,至少庆云县有关系,说不得就跟知县有关,对待几人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疏离到温和周到。
到了桂花村,里正也没下骡车,指路让李显富驾车去了村长戚存粮家门口。
桂花村别说骡子,就是驴都没有一头,冷不丁来了两辆骡车,好些人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