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秦风那750分满分、科科逼近理论极限、评语堪称“封神”的高考成绩单,以及他在考场上“手搓马赫环”、“数学新解改写教材”、“满分作文惊艳文坛”等一系列“神迹”,在普通民众和媒体眼中是一场值得狂欢的“造神盛宴”的话。
那么,当这些消息以一种近乎“光速”的速度,传递到华夏国最顶尖的两所学府——国清园和未名湖畔时,所引发的,则是一场足以载入两校招生史册的……集体“破防”与“癫狂”!
国清大学,物理系主任办公室。
年过花甲,头发已然花白,但在国内高能物理学界依旧是泰山北斗般存在的赵元年院士,此刻正端着他那只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紫砂茶壶,准备悠然自得地品一口今年的明前龙井。
就在他将茶杯凑到嘴边,准备享受那份独有的清香与宁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砰”的一声,用一种近乎“破门而入”的粗暴方式给撞开了!
“老赵!老赵!不好了!出大事了!”一个头发乱得像鸡窝,戴着副高度近视眼镜,平日里以“稳如老狗”着称的招生办主任钱立群,此刻却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手里还挥舞着几张刚刚从传真机上打印出来的、带着油墨余温的纸张。
赵元年院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闯宫”吓得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了半杯出来,烫得他“嘶”的一声,差点没把茶壶给扔出去。
“老钱!你……你这是要造反啊?!”赵元年吹胡子瞪眼,正要发作,却见钱立群将那几张纸“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带着哭腔:“老赵!你……你快看!那个……那个秦风!江城一中那个秦风!他……他又来了!他又来祸害……不!是来‘普度’我们了!”
“秦风?”赵元年院士闻言一愣,这个名字,他可太熟悉了!
几个月前,在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国赛)的决赛现场,就是这个名叫秦风的少年,当着他们一群国家级物理学大牛的面,用考场提供的简陋器材,硬生生地“手搓”出了一个虽然粗糙但原理明确的“微型马赫环”雏形,直接把他们这些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家伙们给震得三观碎裂,集体“破防”了一次!
当时,他们国清物理系就对这个“妖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钱立群更是亲自出马,许下了种种优厚条件,希望能将他提前招入麾下。可那小子,愣是以“想体验一下完整的高考”为由,给婉拒了!
为此,赵元年还扼腕叹息了好几天,生怕这等物理奇才被隔壁未名湖那帮“酸文人”给忽悠瘸了,跑去研究什么“量子纠缠下的诗词格律美学”之类的玩意儿。
“秦风?他高考成绩出来了?怎么样?物理考得如何?有没有……有没有再给我们整点‘新花样’?”赵元年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与……紧张。
钱立群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老赵……他……他物理……物理实验……考官评语是……‘操作完美,现象创新,已突破现有理论认知边界,建议相关视频资料列为国家SSS级保密档案,并上报国家科学院物理研究所进行专项研究!’”
“噗——!!!”
赵元年院士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呈扇形喷射而出,将对面墙上那副他珍藏多年的《墨梅图》淋了个透心凉!
“咳咳咳……你……你说什么?!国家SSS级保密档案?!上报国家科学院?!这……这特么是高考物理实验,还是在进行‘第五类接触’啊?!”赵元年院士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一把抢过钱立群手中的纸张,戴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当他看到秦风那理科综合300分满分,以及物理实验后面那段堪称“丧心病狂”的评语时,这位平日里稳如泰山、喜怒不形于色的物理学界泰斗,双手也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妖孽!妖孽啊!这……这已经不是‘天才’能够形容的了!这分明是……是物理学之神降临凡间,来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开光’来了!”赵元年院士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与……狂喜!
他想起了几个月前国赛时,秦风那个虽然简陋但却石破天惊的“微型马赫环”!当时他们还觉得那只是这小子灵光一闪的“巧合”!现在看来……狗屁的巧合!这分明是人家“常规操作”的冰山一角啊!
“老钱!立刻!马上!”赵元年院士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异常洪亮,“启动最高级别招生预案!不!什么预案都别管了!你现在就给我订最早一班去江城的机票!不!直接包机!我要亲自去!我国清物理系,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这个秦风给我抢回来!”
“还有!”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你立刻联系校长!告诉他,如果隔壁国北那帮老家伙敢跟我们抢人,我们就……我们就把去年刚从他们那儿挖来的那个研究‘量子纠缠态下的猫咪行为学’的长江学者,再给他们送回去!外加……外加我们物理系未来十年所有的科研经费!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让秦风知道,国清园,才是他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