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台之上,景宁一脉的元信真君看着乙木呵呵笑道:“乙木脉主,你逍遥一脉的这个叫东阳的炼气弟子的确是很厉害,隐匿之术外加那诡秘莫测的身法,一般人遇到了的确是无解。不过可惜啊,他遇到了我景宁一脉最擅长防御之术的柳无涯,在绝对防御面前,你这个弟子,估计就够呛了。呵呵。”
乙木不以为然道:“哦,是吗,元信师弟,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啊?我赌我的弟子能赢,你敢不敢陪赌啊?”
元信真君一脸讥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乙木脉主,你只要划下道来,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乙木拍手笑道:“那感情好,我赌我的弟子能赢,如果我输了,我这有一件极品法宝望月梭就输给你,你看如何?就是不知道我要是赢了,元信师弟你有什么东西拿出来对赌呢?”
乙木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来一件散发着银色光辉的银梭,摆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元信真君的脸色顿时一凝,这乙木好大的手笔,只是两个炼气弟子的决斗,他竟然直接掏出了一件极品法宝当赌注,难道他就如此自信自己的弟子就一定能赢?
可现在,乙木已经直接出手,将赌注都摆在了桌子上,倘若自己不应下来,岂不是让周围看眼的人笑话他景宁一脉无胆?
元信真君呵呵笑道:“既然乙木脉主如此大方要做那散财童子,我又怎么能拒绝呢?”
说着话,元信真君也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来一物,放在了桌子上。
“此为天星果,乃是昔日我游历四方的时候,从一处古迹当中得到的宝物,我看你身后的那只雷灵鹏鸟已经到了金丹后期,再有一步就可以晋升到三级巅峰,有了此果,可让他在三年之内完成晋升,我这东西比之你的望月银梭,一点也不差,不知道乙木脉主以为如何呢?”
乙木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所谓的天星果,冷笑道:“元信师弟,你这果子看上去皱皱巴巴的,至于这果子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的功效,我也不知道啊,万一这只是一枚极为寻常的灵果,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不妥,不妥,你还是另外拿点好东西出来吧。”
元信真君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冷哼一声,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将灵果收了起来,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件法宝飞剑,摆在了桌子上。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再换一样东西。这乃是一件木属性的极品法宝飞剑,名为青木剑,其剑身可是用一株千年雷击木制成的,世所罕见,抵顶你的望月银梭,足够了。”
乙木用神识探查了一下这把青木剑,顿时心中大喜,但他的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异样,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此剑不错,和我的望月银梭有的一比,行,这赌注我接了。”
两个人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赌注敲定,也不用担心谁会反悔,便又重新将注意力投放到了擂台之上。
此刻,擂台上的东阳已经和柳无涯又交手了几个回合,但很可惜的是,这个柳无涯的绝对防御,实在是太厉害了,虽然东阳好几次都杀到了对方的近身,可就是无法突破防御,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当然,不管东阳也好,还是柳无涯也罢,他们两个并不清楚高台之上的乙木和元信真君定下了豪赌,此刻两人的注意力已经高度的集中,都在想方设法的寻找对方的短板和漏洞,好给对方致命一击,拿下首战。
一番尝试之后,东阳发现,柳无涯每次在施展绝对防御抵挡下自己的必杀一击之后,遭受到攻击的银色鳞甲会变得暗淡无光,不过这个过程的时间很短暂,顶多也就是三息的时间,暗淡无光的鳞甲又会重新变得光彩熠熠。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东阳顿时就有了主意,在接续下来的攻击过程当中,不再漫无目的的随机攻击,反而逐渐将对柳无涯的攻击集中到某几个点上。
见此情形,柳无涯也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一边抵挡着东阳犀利的进攻,一边也在暗中寻找合适的机会好给东阳致命的一击。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见东阳依然无法冲破自己的绝对防御,柳无涯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得意的神色,嘿嘿笑道:“小子,你可以攻击我一千次,但你只要有一次失手落在我的手里,我就能将你浑身的骨头给彻底的捏碎,我倒要看看,你的法力还能维持多久,别忘记了,我可是半只脚已经踏入筑基期,我的法力雄厚程度要远远高于你,等你法力不济的时候,就是我出手的时候了,我劝你还是趁早认输吧,省得到时候我再伤着你。”
面对柳无涯的威胁和恐吓,东阳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焦急的神情。看到东阳脸上遮掩不住的焦急神色,柳无涯更加的嚣张。
此时,看台之上,元信真君也是一脸得意的看向了乙木。
“乙木脉主,你这件望月银梭法宝,估计再过一会时间就保不住了,哈哈哈哈。”
看到对方得意的样子,乙木根本不为所动,冷笑道:“元信师弟,比斗还没有结束,你现在说这些,有些为时过早了吧。”
“哈哈哈哈,乙木脉主,眼前的情况还不明朗吗?难不成你以为你的弟子东阳,一个炼气九层的弟子,他的法力能够超过柳无涯这样的炼气大圆满弟子?只要他突破不了柳无涯的绝对防御,耗到最后,他肯定必败无疑了。”
乙木冷笑一声道:“只要我那弟子还能继续坚持,这事情就没完,你也不用急于这一时吧。”
元信真君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已经很明显的事情,乙木脉主还真是嘴硬,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由于其他擂台的比斗已经全部结束,此刻所有已经结束比赛的炼气弟子,全都聚到了四号擂台的前面,围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