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的思远不容分说解我的衣扣,这动作像在展卷,当他的指尖碰到我的锁骨处时,我忽然懂了什么叫开卷有益。他雕塑般的侧脸在灯下镀着冷光,用染着水的拇指碾开我的唇齿,天使与恶魔的界限在这强吻里崩塌。我的挣扎渐渐变成攥紧他睡衣衣领的力度,他失控的鼻息告诉我,今晚可能不同寻常,他不会轻而易举放过我,叶皖良,他到底在哪里?
初始的克制逐渐溃败为失控,我攥紧对方衣角,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闭眼时睫毛颤抖如蝶翼,却在某一刻突然睁眼对视,瞳孔里看到了思远涨红的脸和未说尽的渴望。
“天晴,我们一起回房间吧!一会我注意你的手臂,我保证肯定不会弄疼你的手。”
这话太可怕了,不会弄疼我的手,会弄痛其他地方吗?不等我回答,他手臂一揽,将我膝弯与后背稳稳托起,像捧起易碎的瓷器,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我失重瞬间的轻呼被他胸膛闷住,布料下肌肉绷紧的线条硌得我耳尖发烫。他的脚步沉而缓,每一步都像在丈量心跳的间隙。
他把我放在床上,自己没有离开,床垫下陷时我掐了他手背,青了一瞬,分明是让他克制的有力证据。思远根本不理睬我,把我压在身下后,他立刻关了灯,黑暗中我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他的指尖在我身上有规律的划来划去,节奏越来越快,我像被困住的蝴蝶只能无力的扑棱翅膀。他喉结滚动时带起颈侧筋脉的紧绷,吞咽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连唾液都裹挟着未出口的渴求。
他起初的亲吻只是试探,像蝴蝶轻触花瓣,却在触碰到柔软的瞬间失控。他的舌尖一次又一次撬开我的齿关,带着侵略性却又温柔地探索,每一次交缠都让我想要找理由退缩。
该死的叶皖良,你到底在哪里?这种奇怪的呼喊从心底出现,我必须压制它的出现,因为正牌男友就是他刘思远。
我的呼吸被掠夺,氧气变得稀薄,思远和我身体紧贴,体温透过我仅剩的内衣衣料传递,心跳声在胸腔里共振。慌乱中我伸手打开了灯,思远的瞳孔里映出少有的迷离神色,欲望如潮水般翻涌。他吻我到缺氧也不愿停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内心五年的空洞,才能证明这一刻的真实。短暂分开后他立刻追吻上来,像渴求空气的溺水者,接下来他不安于现状的开始触及我仅剩的底线,不知道是因为没想过于抵抗还是我的力气在打斗黑衣人的时候用完了,我并没有使出浑身解数来对付思远,因为我总是在精神出轨中,我觉得理亏而已。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绝望中的光明到来了吗?叶皖良会变身成礼服假面骑士来救我于水火吗?我迅速把衣服整理好,严重扫兴的思远极不情愿的去开门。
进来的是陆川和叶皖良,叶皖良看着不对劲的思远,质问他。
“刘思远,穿这么少,衣冠不整的做什么了?”
陆川一把揪住了思远凌乱的睡衣。
“刘思远,你把我妹妹怎样了?”
思远推开他们,和卧室门口的我站在一起。
“我们是情侣,你们两个人大半夜过来干什么?干扰我们?大哥,你这话说的多难听,我把你妹妹怎么样?我对她关爱有加,怎么会把她如何呢?”
叶皖良瞪着刘思远,不行,这样下去肯定还会有乱七八糟的误会或者是立方对立起来,不如由我来化解一下突如其来的尴尬。
我拿出来那张证明思远身份的纸,虽然我不能确定它的属性真假。但是我可以在了解事实后,让思远和陆华南去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