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裕已经起身走到了她的化妆桌前,拉开椅子:“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闻言,许星慕不禁绽放出一个明媚的笑容:“还行,喝醉了都不忘帮我吹头发。”
许星慕并没有坐下,而是扑进傅裕的怀里,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傅裕也勾起一个笑容,就着这个姿势,给她吹起了头发。
许星慕抱着傅裕,等差不多了,就抬起脸来,仰头看着他笑。
傅裕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手里的动作也没停。
直到给她将头发都吹干,傅裕才关掉吹风机,放下吹风机的同时,单手一捞就将许星慕抱了起来,朝着床走去。
许星慕被放到床上后,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她艰难地用手撑在傅裕的胸口上:“睡觉了。”
“嗯。”傅裕嘴上应着,但却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慢条斯理的将许星慕撑在自己胸口上的两只手,一只一只的抓住手腕,然后压到她的头顶上,最后只用一只手,就硬控了她的双手。
另一手抚过她的额头,将她凌乱的碎发理顺,又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许星慕的视线和他的在半空中交汇,纠缠在一起无法自拔,清楚地看到他眼底汹涌的欲色。
仿佛是被酒精释放出来的一头巨兽,蠢蠢欲动。
感受着脸上,他指腹滑过的温度,许星慕不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结果就听到傅裕说:“叫哥哥。”
“哈?”许星慕懵了一瞬。
傅裕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
许星慕有些吃痛,不由闷哼了一声:“痛……”
傅裕放开她的唇瓣,重复道:“叫哥哥。”
许星慕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他让叫哥哥,她就叫哥哥,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虽然双手被傅裕按在头顶,但她的腿并没有被禁锢,于是抬腿就想要将傅裕踹下去。
谁知她才抬起腿,自己的脚踝就被抓住了。
傅裕握着她的脚踝,目光晦涩不明:“大小姐不乖。”
许星慕:……
但她被傅裕接下来的动作吓到了,立马识时务地喊道:“哥、哥哥!”
因为她看到傅裕竟然抓着她的脚,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并将她的脚放到他的肩头上。
这个动作太暧昧了,姿势也太危险了,让她不禁有些害怕,才会低头低得这么快。
傅裕这才满意地继续俯下身来,在许星慕的唇上轻吻了一下:“乖!”
早在今天在许家老宅,许星慕让许彦林叫他哥哥时,他就想听许星慕也叫他一声哥哥。
现在如愿听到了这声哥哥,傅裕终于满足了。
许星慕的双眼,却因为他的动作不禁瞪圆了。
他、他、他、竟然用亲过她脚的嘴,亲她的唇?
就在她震惊时,傅裕已经放开了她,翻身躺到了一旁。
许星慕顾不上他,一个翻身就往洗手间里跑。
傅裕见转也撑起身体看她,见她连拖鞋都没穿,不禁蹙起眉,也起身跟了上去。
等走到洗手间门口,就看到许星慕正在面盆前,掬起一捧水往嘴上拍,似乎是在……洗嘴?
他歪了歪头,自己这是被嫌弃了?
傅裕走进去,伸手环住许星慕的腰,稍一用力就将许星慕转了过来,然后双手掐住她的纤腰一提,就将许星慕放到了台面上。
“大小姐,你这是在……嫌弃我?”
许星慕瞪着傅裕,举起粉拳就给他胸口来了一下:“你竟然亲完我脚,又亲我的嘴!”
傅裕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许星慕嫌弃的是什么。
但他想明白后,却更不解了:“大小姐,你的脚不脏啊。”
反正在傅裕眼中,许星慕整个人都是香香软软的。
许星慕:……
算了,她不跟喝醉的人计较。
但她不计较,傅裕却误会了,以为她也认同了自己的话,再次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许星慕再次被突袭,瞬间瞪圆了双眼,刚想要推开他,却又察觉到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又勾起了自己的双腿。
慌忙之下,也回抱住他的脖子。
就这样,她又被傅裕抱回了床上。
最终,许星慕实在是没法和喝醉后的傅裕讲道理,只能憋屈就这样睡下了。
傅裕第二天一早,晨跑回来后,就联系了王特助。
王特助知道傅裕终于准备正式接手常氏集团后,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其实在常瑾之生病后,集团很多事就是由他这个总裁特助和总裁秘书办处理的,只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会由他拿去给常瑾之处理。
这样没日没夜的日子,他已经过了整整三年了。
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休息了!
虽然说一个成熟的集团,组织架构完整,有没有老板都能正常运行,但有些重大决策,还是需要总裁表态的。
就算是常瑾之出院后,但也是以养身体为主,压在王特助肩上的担子一点也没减轻。
要不是常瑾之给得确实多,给他开出的年薪就几百万,他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但他有钱都没时间花,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
所以当他知道傅裕终于准备开始接手集团事务时,王特助感觉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
并立马将这件事告诉了常瑾之。
常瑾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还想多活几年,原本以为傅裕还得几年才能想通,回来接手集团的事。
看来应该是许家的功劳,否则就傅裕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才愿意回来接手集团的事。
不过这也是好事,他已经将集团里,以前吕燕燕安插的人手全部踢出局了,正是交给傅裕的最好的时机。
等挂了王特助的电话后,常瑾之立马开了保险柜,取出一件红宝石的项链,叫人给许星慕送去。
自己则是带着自己收藏的好酒,和新得的好茶去了许家。
许星慕收到常瑾之叫人送来的红宝石项链时,疑惑的看向傅裕:“什么情况?”
“你是他未来的儿媳妇,他给你送什么,你收着就是了。”傅裕看了一眼那鸽血红的红宝石项链,也觉得很衬许星慕。
“这条项链,我记得是前几年在港城拍卖的,当时的交易价是六千八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