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听到这话,金昊当即便放松了下来,在心中耻笑道:“妈的,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什么事了呢?
合着是在这里瞎猜呢?这想象力,你不去写凡人的那些话本,都屈才了!
呵呵蠢货!任你怎么猜 ,都猜不到我们老祖宗要用这东西干什么!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我就借着你这话茬搪塞搪塞你!”
念及此处,他很快便恢复镇定,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说道:“呵呵,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赵宗主啊!
不错,我的确事先知道此物的来历,但也仅此而已,我族并没有其他残件!
这点还请赵宗主相信在下。
而这东西的确对我族,有着极为重要的用途,只是这东西的用途,请赵宗主见谅在下实在不能多说。”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赵天一绝对无法识破他的谎言。
但他不知道的事,赵天一全部都知道。
这时,只见,赵天一点了点头:“行吧,毕竟东西如今都到你手中了,我也不指望你跟我说出实情了。
对了……” 只听,赵天一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寒冬腊月的冷风:
“你说,将一个人给活生生肢解了,好玩吗?”
而此时,听到赵天一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这让原本稍微放松下来的金昊,心脏在瞬间,为之一震,
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
他心中暗忖道:“妈的,难道那两件事情,被赵天一知道了?不!这不可能啊!那他怎么会这么说呢?
对了,他此刻可能只是怀疑我,而此刻说这话是在故意诈我!”
想到这里,金昊迅速恢复镇定,只听,他忙不迭地问道:“什么?肢解人?赵宗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下不明白!”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努力掩饰着。
“呵呵!” 赵天一轻笑两声后,突然停下脚步,冷冰冰地看向金昊,那声音冰冷得似乎没有一丝温度:
“三天前那个晚上,新城外五十里,一个修士被人肢解,曝尸荒野。
到了第二天早晨,新城千里之外,翠岭的密林之中,又有一位修士被人肢解,尸块在林中四处散落。
我共和宗得知之后当即展开了调查!而经过我宗执法队的调查发现,这两人正是,第一天拍卖会上,
与你竞价时,和你有过冲突的人。”
赵天一,微微一顿,继续冷声说道:“而我都说得这么清楚了,金族长你就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吧!”
此时,赵天一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向金昊的心脏。
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要将金昊的罪行一一揭露。
而赵天一一说完,便转身继续向前走去,走了几步后,见金昊仍呆愣在原地,便转过头冷冷地说道:
“金昊族长,您愣着干嘛,继续走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不耐烦,仿佛在催促一个犯错的孩子。
金昊闻言,回过神来,脚步有些沉重地走了几步,心中忐忑不安,说道:“赵道友,你刚才所说的话,
可有真凭实据,您可莫要冤枉在下!”
他试图为自己辩解,眼中却满是心虚,就像一个被抓住把柄的小偷,拼命想要摆脱嫌疑。
“呵呵,” 赵天一又是两声轻笑,“真凭实据我的确没有,不过,是不是你做的,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金族长,你莫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因为,我已然给了你相应的惩罚!”
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惩罚?什么惩罚?我怎么不知道?” 金昊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疑惑地问道。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同时又隐隐有些不安。
“悟道金!” 赵天一简短地说道,眼神依旧冷冰冰地看着金昊,眼神仿佛在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听到这话,金昊瞬间明白了过来,开口道:
“我明白了,难怪先前,陈长老将一颗悟道金,从两百极品浮云石的价格,给压到了一颗一百六十块,
原来是因为这事情!可是赵宗主这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单凭你的一些猜测,
便将这事情扣在我的头上,实在说不过去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暗自恼怒,觉得自己被赵天一算计了,却又无可奈何。
闻言,赵天一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但眼神依旧冰冷如霜,他直视着金昊的眼睛,说道:“我刚才说过,
是不是你做的,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所以你也不必解释。
此事,我已然做出了惩罚,就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若是你在给我在这装傻充愣,后果你应当知晓!
而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是在东域,不是你们中域,杀人总归是要付代价的!
而没杀你们我已经给你面子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金昊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