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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女子可以参加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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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刘彻让刘徽再为尚书令,无人反对。

三省六部制是刘徽提出来的,所以由她出任尚书令,把三省六部的规矩定下。加之她是皇女,居于大将军卫青也让人无可指摘。

瞧她被贬流放后,尚书令的位置一空几年,都无人敢提议谁上去。

卫青一个右仆射兼兵部尚书,除非太子来兼任尚书令,否则没有人能再胜任。

但,太子是能压住卫青不假,六部的人就不一定服刘据了。

太子刘据那么多年并无政绩。

一个无所作为的太子,怎么能让人心服口服?

因此,再一次,刘徽成为尚书令,将要主持又一次取才的改制。

无论乐不乐意,都很清楚,刘彻决定事,刘徽为辅,那么接下来事情一定会办成,谁也别想能够改变。

一个个控制不住拿眼瞅向刘徽,恨不得剐了刘徽。

怎么刚回来就想出那样完美的计划。

刘徽:对不起,都是先人的智慧总结,纯纯属于拿来主义。

“公主的茶不错。”别个人还好,对刘徽泡的茶认为不错,想喝也不敢要。汲黯跟刘徽混久了,心知刘徽是个爽快的主儿,因而眼看各自都退下,当着刘彻的面提一句。

“有几样,汲侍中都尝尝,喜欢哪样再说。”今日不可能让汲黯把所有茶都试完,倒是每一样都可以取些让汲黯带回去,保证汲黯能尝着。

汲黯一眼瞥到连翘拿了好几个罐子上前来,同刘徽拱手,谢过刘徽。

朝臣退去,卫青想的是,他也应该要顺势退下去,怕是刘徽还有别的事要和刘彻商量。

结果刘彻招手让他留下,那意思也直接,刘徽无论有何盘算,卫青并无不能听的。

“科举兴,可限男女?”刘徽直接问,也是提醒刘彻,决定权在他手里。

刘据本来就在想,刘徽怎么开这个口,结果竟然那么直接,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刘据感慨无比,刘徽想做任何事都无意要瞒着刘彻。真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为刘彻谋,为大汉谋,刘徽做到了。

在那样的过程刘徽为自己谋,也为天下的女子谋,亦无可厚非。

刘彻不算意外,在听到刘徽问出时,还是抬眸望向刘徽,似在无声的询问刘徽打算。

“当年姑姑建议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世族乱起,从而也让他们祸起萧墙,如此一来,朝廷可以相互制衡,彼时父皇认为此事的可行性太低。科举兴,取人才不拘小节,只看才能本事。女郎们若也参加科举,于世族各家而言,是利是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然,大汉境内,有女兵,女将,有女侯,也有女官,科举取士,为揽天下之才,何以不能取女郎以用之?”刘徽垂拱而立,一番劝说的姿态,提醒刘彻可以用女郎们对抗世族的郎君。

男女之争,因着男子对女子的压制,从骨子里男子们心里就不认可女子出头。

纵然如今大汉朝对男女的规矩不像后世那样变态,可是女子对男子而言,为母,为妻,为女,却没有太多的人愿意给女子们以一展所学,如男子一般大展宏图的机会。

当年刘徽手里的兵得以被封为女侯,能有女将掌兵,陈荷等女官能够出头,都是在她们立下战功,而且做出功绩的结果下。

刘徽流放的这些年里,再无女子得以出仕。

察举之制也好,征辟之制也罢,就算在刘徽有所作为的情况下,证明女子绝非不如男子,甚至会比男子更出色,都没一个人举荐女子出仕,刘彻也从来不征辟女子,已然是最好的证明。

刘徽一番话,刘彻审视的目光落在刘徽身上,公心在上,刘徽的理由听起来也让刘彻一时间不由想起她的私心。

卫青和霍去病、刘据,目不转睛的望向刘徽,他们都担心。

“孩儿请父皇许女子参加科举,有公心,也有私心。公心,如方才同父皇所言,让世家贵族自先内斗,朝廷用人不拘一格,世家贵族中的人未必愿意让女子出仕。科举讲究的是公平,以公平取人才,是为治国安天下。于父皇而言,性别重要吗?”刘徽不避讳承认自己的小心思,但这公心上,她也要问问刘彻,他避讳用女子吗?

刘彻笑了,刘徽继续道:“大汉的公主,大汉的女子,在父皇的手里大放异彩。女子想要立足于这世间,比起依靠家族的郎君,她们唯一可以依附的是父皇。”

此话落下,说到刘彻的心坎上了。

只能依附他而生的人,将完全为他所用。

刘徽抬眸瞄了刘彻一眼,坦然道:“至于孩儿的那点私心,为天下女子一争,也为自己留后路。”

留后路一说出来,气氛一凝。

卫青低下头。可是,刘徽不应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吗?

刘彻张了张嘴,想解释,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敢说出为自己留后路的刘徽,难道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对刘彻亦或者是刘据,刘徽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有何不对?

“天下女子若都有出仕为官的机会,如此,天下人便不会只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刘徽解释她为何选择用这样的法子为自己留后路。

当女子出仕为官成为平常时,也就不足为奇。天下人对刘徽掌权一事也不会再过多关注。

刘彻不能不承认,刘徽承认的私心,让他不由的考虑,要不要给刘徽留后路。

随着刘徽不再作声,刘彻似在沉思,在场的人都安静不语。

此事的决定权在刘彻,刘彻会做什么决定,刘徽该说的已经说透。如果他不愿意让女子出仕,给女子参加科举的机会,他们谁开口劝来都没有用。

刘彻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皇帝,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他。

当年的刘徽,功太高了,正因如此,才会让刘彻企图压压她。

谁都想不到刘徽的反应那么大,宁可拼着一死也要为周五而争。

她争的究竟是什么,或许只有刘徽自己最清楚。

“朕要是不同意女郎参加科举呢?”刘彻直勾勾的盯着刘徽。

刘徽耸耸肩道:“那会让父皇错过很多好戏。对付世族,分而治之,如何分,如何让他们相争相斗,让不让女郎们参与,有一定的份量。”

没错,事情就是如此。

决定权在刘彻手里不假,可怎样能够让天下变成刘彻想要的样子,又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控制整个天下,刘彻尝试过很多办法,利与弊,用不着刘徽给刘彻细说,以刘彻的聪明,一看便知。

想明白这一层的刘徽,回答完刘彻的问题,不再多言的等着刘彻的决定。

刘彻听着刘徽平静无波,事事都由他来决定的语气,不得不说,刘彻心里挺高兴的。

高兴之余,刘彻望向刘徽道:“此事在天下女郎参加。朕不要求。”

不要求的刘彻,就是放任。

“父皇若是放任不管,那我会让身边的女郎都参加科举。”刘徽有言在先,她焉能放过大好的机会。

刘彻一滞,卫青不受控制的屏住呼吸,想看刘彻的反应,又不敢看刘彻的反应。

在这个时候,刘彻挥袖道:“随你。”

两个字落下,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都得以放下,终于得一句准话了。

“孩儿代天下女郎谢过父皇。千秋万代都会歌颂父皇的胸襟,容人之量,用人之德。”刘徽躬身以谢之,一番拍马屁的话落在刘彻的耳朵里。

刘彻想,也对,天下的女郎可以出仕为官,能够为将为侯,在他这儿若是成了制,亦无不可。

倘若世间的女郎都像刘徽一样好用,可用,用之何妨。

“去看你母亲吧。”好听的话刘彻听进耳朵里,那也只是听听,卫子夫身体不适,怕是一个个都惦记着,他不准备想去,不好拦着不让他们去的。

起身离去,刘彻头也不回。

“恭送陛下。恭送父皇。”四人都一道起身相送。

刘彻挥挥手让他们各自散去,事情就此定下。

刘徽的神情如常,未因说服刘彻而变得高兴,平静无波的面容,好像不过是一桩再寻常不过的事。

卫青注意刘徽的神色,发现刘徽的反应实在平淡,一想刘徽也不小了,当年那一个喜形于色的孩子如今也渐渐变得沉稳,倒也是没有不对。

“舅舅要跟我们一起去看母亲吗?”刘徽无视卫青打量的目光,仅是相询。

卫青应一声,一行四人往卫子夫的院子去。

刘徽一眼扫过刘据问:“母亲因为何事发愁?”

能让卫子夫忧思过重的事绝不是小事,刘徽不能不问。

刘据的视线落在卫青身上,瞧那模样还跟卫青扯上关系?

卫青察觉刘据的目光有些莫名的。无声相询。

“和卫登表哥有关。”刘据不能不说,事情早晚也会传出去的。卫青到时候也会知道。

一听和卫登有关,卫青一愣。

刚开始刘徽的反应还好,骤然停下,刘徽眼中闪过精光,“阿适?”

能让卫子夫忧思过重,跟卫登还扯上关系的人独一个刘适。

卫青……也想到这一层了。

可是,孩子们的事,尤其是刘适和卫登、陈爵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长辈们都头痛的。无奈刘适自刘徽当年被贬后,再回封地,没有再入长安。

陈爵和卫登能力平平,只能做一方县令,熬着资历如今算是成为太守了。再往上是不可能的。

而他们和刘适之间的关系。

卫少儿想跟陈爵闹,那也得陈爵吃她那一套才行。

陈爵抱了一个孩子回来,自称是他的孩子,至于母亲是谁,绝口不提。

对卫登,卫青也想过管,如何管?

卫登不管卫青怎么说,只当了听不见,我行我素的跟在刘适的身边,和陈爵如出一辙。

卫青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纠葛,当父亲的也不好细问,尤其刘适又是外甥女。

但,卫青对卫登的事也很是头痛。

“先去看母亲。”一听是刘适和卫登的事让卫子夫心下不宁,刘徽大抵知道原因。

那样的原因不能当着卫青的面问出来。

刘徽无心让卫青难堪。

卫青拧起眉头,思考的是卫登最近莫不是又闹出什么事了?他和刘适之间的事,卫青想到刘适身边养了不少男宠,那么多年来不提嫁人一事,就在封地里自在快活的过日子。

卫子夫因为刘适的事也为难,无奈刘彻早有言在先,放任不管,只道由了她去。

劝不住女儿的卫子夫,便只能想办法尽可能的让刘适少闹出事来。

卫子夫比卫青更头痛着。

“皇后娘娘的身体康健的。一时急气攻心罢了。”到了卫子夫的院子,卫子夫已然转醒,刘徽抽空问问卫子夫身边的人。

卫子夫脸色有些不好的走来,看到卫青也在,“你怎么也来了。”

小辈们都不约而同的见礼,卫青上前道:“阿姐别太心急,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便不管。”

同样的话,卫青不是第一回劝,实在是对卫登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 对刘适,卫子夫也当如此。

卫子夫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嘴,话无法说出口。

霍去病问:“我把他们带回来打上一顿?”

没有什么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打一顿不行,那就多打几顿。

刘徽戳了一记霍去病的腰间,让他别乱说话。

卫子夫挥挥手道:“你们忙于国事,那些小事你们不必管。我就是一时没缓过来。”

能让卫子夫缓不过来的事,刘徽的视线落在刘据身上,刘据倒是乐意告诉刘徽,是说话的时候吗?

卫青宽慰着卫子夫,提醒卫子夫刘徽回来是件好事。

确实是件好事。

也让卫子夫心里一直悬着的事可以稍放,否则卫子夫怕是要更急。

卫青没有久留,宽慰好卫子夫后便离开了。

刘徽和霍去病没有一道离开的打算,刘徽等卫青一走,追问:“阿适和阿登怎么回事?”

此问落下,刘据第一反应是望向霍去病,霍去病并无异样,好似说的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不值得一提。

卫子夫唤道:“阿徽。阿适的事你不必理会。她长大了,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事,都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你莫要理会她,以后她寻你帮忙你莫管就是。”

不难听出卫子夫语气中的不悦,看来刘适做下的事让卫子夫十分闹心。

刘徽道:“都让母亲为之昏倒了,我怎么还能当作不知道。母亲不告诉我,我也是要花心思去查查的。与其让我费心去查,不如母亲直接告诉我。”

没错,刘徽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卫子夫看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起身道:“我和太子出去坐坐。”

忒自觉呢。

刘据?

出去坐坐可以,为何要把他带上?他看起来像是想和霍去病待的?

卫子夫不言,刘据不好不跟着一起离开。等刘据和霍去病一走,卫子夫道:“阿适生下三子。皆不同父。如今又有身孕。”

这样的事,不怪卫子夫倍受震惊。

刘徽只是一滞,当年的刘适说过,她不明白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

她不能明着娶,她还不能玩吗?

看,刘适还真是。

卫登和陈爵两人对刘适一向百依百顺,无有不从。那么多年守在刘适身边,陈爵如愿有一个孩子,如今刘适腹中的孩子是卫登的?那另外两个孩子呢?

“这些事我也不知道你父皇知与不知。她如此胡闹,真是不怕……”卫子夫想到刘适所为,养着男宠是人尽皆知的事,但没有闹出子嗣的事,她原是要松一口气的。

突然间, 卫子夫发现要命了,刘适不是没有孩子,而是她瞒得死死的,谁也察觉不到。

刘徽摇头道:“父皇既然不管,知道也不会管。”

当年能给刘彻送女人的刘适,这多少年来再不敢打起卫子夫的名号给刘彻送人,不代表不能借别的人手里达成目的。

此时刘徽思量的是,也许,她该查一查刘适做下的所有事,了解刘适到底想干什么。姐妹之间,刘徽不怎么查查各自的事,因她同样不想让人监视。

可刘适所为,让刘徽有一种刘适图谋甚多的感觉。

明里暗里,就刘适得到的刘彻给的赏赐,也是万户侯的标准了。

刘彻悄悄的赏,刘适悄悄的收。那就等同于说,刘适在用她的方式讨刘彻的欢心。

刘适啊!

刘徽有时候看着刘家的人也在想,一个个做下的事也太毁三观了吧。

轮到刘适,刘徽刚开始以为刘适或许只是争一口气罢了,未必就想肆意为之,事实证明,刘适真想像男人一样三妻四妾。

卫登和陈爵对她死心塌地的,为她可以付出所有。

别的男人。三子不同父,肚子里那一个也不一样。陈爵,卫登,崔询,还有一个谁?

看卫子夫的反应,怕是也不想说的。

还是要查查。

刘徽心里有了主意,卫子夫欲言又止。

“母亲有话大可直说,不用顾忌。”刘徽不想让卫子夫事事都闷在心里,再来一个气急攻心。

“你和去病之间能有孩子吗?”卫子夫想到刘徽和霍去病成婚多年,一直无子,外人说三道四卫子夫不在意,她只是担心刘徽和霍去病之间会不会产生问题,而且,谁能接受无子的结果。

虽然有韩澹的话在先,在没有真正的好消息传来前,何必给人太多的希望,最后让人更失望。

“不知。看天意。”刘徽也没有骗卫子夫。韩澹也是差不多的意思。

卫子夫有些失望,见刘徽神情淡淡的,“去病?”

“表哥不在意子嗣。”若是在意,从一开始他们就不会在一起。当年的刘徽帮过霍去病做下决定。

“阿徽,我不是不相信去病,关系子嗣传承,如果将来……”卫子夫是不希望刘徽陷入困境。

刘徽摇头打断卫子夫想说的那些告诫的话道:“母亲,没有如果。我和表哥之间,若相负,都不会再有任何结果。哪怕拼个鱼死网破,我也不会接受别人用过的男人。”

卫子夫怔怔的望着刘徽,别人用过的男人。在刘徽的眼里,真真是半点都容不得吗?

“母亲,我不需要委屈自己,如果表哥受了,我不拦着他,可是人不能太贪心,不能既要又要。”刘徽无意阻止霍去病去找别的女人生孩子,但在此之前,他们先分开的好。

不忠之人,刘徽不会要的。从始至终刘徽的态度都是如此。

卫子夫听懂刘徽的意思,刘徽不要求霍去病委屈自己,选择在于霍去病自己。

要刘徽亦或者要别的人,霍去病只要选了,刘徽都会爽快的放手,断然不会有半分为难。

不是刘徽强锁着霍去病,而是霍去病选择和刘徽在一起,接受任何结果。

卫子夫伸手捉住刘徽道:“如果真有那一天,阿徽,我们得过去。”

听着卫子夫言语中的担心,刘徽露出笑容,握住卫子夫的手道:“母亲放心,我过得去。”

男人而已,不至于为他要死要活。

卫子夫看着刘徽豁达的面容,想到刘徽能够头也不回的离开长安,当时刘徽是连霍去病也一起不要了。将来如果有一天霍去病接受不了,和离之后,刘徽一定也能好好的过。

确定这一点,卫子夫便放心了。

刘徽让人一查刘适的事,眉头止不住的跳动,刘徽是真想问问,刘适真不怕死吗?

“安和公主的事,父皇知道多少?”查到的事,刘徽追问程远和闵娘。

两人听得都一愣,刘适的事,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刘彻知道刘适多少事。

问完后的刘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刘彻到底知道多少事,他们怎么会知道。

惊觉问出一个傻问题。刘徽换一个方式,“我查到的,你们送到父皇手里,且问父皇如何处置。”

这事他们能办。

程远上前接过拿在手中,很快回复。

“陛下说,随安和公主。”一句随安和公主。让刘徽目光一敛,刘适的事刘彻到底知道多少?如此放任不管的心思又是为何?

“长公主,陈郎君求见。”刘徽正在暗忖时,有人来禀,一句陈郎君,刘徽想到陈爵。

刚查刘适陈爵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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